到时候再把他这漂亮媳妇糟蹋了,必须得让孙明尝尝痛苦的滋味!
“表哥,我困了,你先走吧。”
说完,孙明躺下,闭上双眼。
孙远还是不死心,抬头看向白小云。
“弟妹,我是真心邀请你俩的,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哈,我先走了。”
“知道了,表哥,我们会考虑的。”
等孙远走后,白小云连忙把门关上。
孙明睁开眼,跟白小云相视一笑。
白小云坐在床边,认真地说:“他肯定没安好心,咱们不能听他的鬼话。”
孙明点点头,往旁边挪了挪,病床上空出来了一个人的位置。
“媳妇,你上来歇歇。”
白小云看了一眼旁边的空床铺,哭笑不得。
“这单人床小的很,你自己睡吧,我旁边有床。”
给孙明擦完身子,白小云站起来。
孙明拉住她的胳膊,故意道:“媳妇,我这伤口又开始疼了,你来看看。”
白小云十分着急,连忙把水盆放下。
“咋回事?这伤口是发炎了?”
白小云对着伤口呼了呼,又小心的揭开纱布。
孙明一仰脖,亲上了她的下巴。
他眼神炙热,伸手抱住白小云的腰。
“媳妇,咱俩好几天都没那啥了。”
说完,他把头埋在白小云胸口。
白小云羞涩一笑,慢慢将他推开。
“但是,现在你是病人。”
“哎呀,这床够大,而且我这伤早就好全了,不信咱俩试试。”孙明着急的说着,伸手拽住白小云的胳膊。
开了荤的男人根本憋不了两天。
白小云很是不好意思,过去把窗户和门都关上,又拉紧床帘。
“那,那只能一小会儿。”白小云轻声道。
这几天她也想了。
孙明很是兴奋,连忙拉着她躺下。
白小云哼哼两声,闭上眼睛。
下午两点,陈新珍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一直担心着病房里的孙明。
她穿好衣服又来到厨房,熬了点小米粥,嘴里还嘟囔着。
“阿明真是受苦了,一直待在那病房里,可得好好养着身体。”
孙解放披了件外套走出来,“确实该给他补补,今天我就往上面报,这李建国实在太过分了,我这个大队书记也管不了!”
孙解放和几位主任联合写了封信,送到镇上。
陈新珍带着小米粥来到病房,敲了敲门。
“阿明,你睡了吗?”
病房内热气攀升,喘息声混合交杂。
听见门外传来响快的声音,白小云十分紧张,一动也不敢动。
孙明摸了摸白小云的脸,笑着说:“媳妇儿,你放松点。”
他扭头喊道:“妈,你咋来了?”
“我来给你和小云送点小米粥,你受了伤,这身子可得好好补着。”
陈新珍还惦记着她的大胖孙子呢。
“知道了妈,那你把粥放外面吧,我和小云一会出去拿。”
陈新珍十分奇怪,“这粥可不能放凉,你们干啥呢?赶紧给我开门呀。”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大白天的,俩人还把病房的门反锁了。
白小云脸涨得通红,拍着孙明的胳膊。
“快下去,妈来了,不给她开门怎么能行?”
孙明在白小云的脸上亲了亲,“媳妇,这都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来一回,再来会呗。”
白小云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妈,我跟小云忙着呢。”
陈新珍忍不住嘟囔:“你都病了,大白天有啥可忙的?”
突然,她灵光一闪,意识到两人在里头干啥,连忙把小米粥放下。
陈新珍捂着嘴偷笑,“哎呦,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那你俩先忙,可别折腾太久啊,这小米粥放凉了不好喝!”
说完,陈新珍满脸笑容的离开了。
白小云害羞,把头埋在孙明胸口。
“我,我是没脸见人了!”
……
又过了半个小时,白小云挪到门口,把小米粥拿进来。
“妈熬的小米粥真稠,还热乎着呢,你快喝。”
白小云把碗递到孙明嘴边。
孙明摇摇头,“媳妇儿,我不爱喝小米粥,你喝吧,你这身体有点虚,得多补补。”
白小云剜了他一眼,假装怒道:“别说了,这小米粥咱俩一人一半!”
到了下午,白小云骑上自行车,回家拿了套新被褥给孙明换上,又把弄脏的被褥拿到水房清洗。
第二天中午,孙明终于能出院了,但额头上留了条小疤。
白小云心疼的不得了,还买了支药膏,说是每晚都得给孙明涂一遍。
孙明乐了,“媳妇,晚上哪里顾得上涂药膏啊?”
白小云红着脸捶他,“这额头上不能留疤,就是得天天涂。”
孙明又在家休息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他来到隔壁村的厂里。
看见孙明来了,李一威很是高兴。
“孙明同志,你可算是好了,厂里的大家都很担心你。”
“厂长,我没事儿,看这设备只剩下两台了,我今天改造完,明天就不来了。”
孙明熟练地戴上手套。
李一威有点不舍,“孙明同志,那下回我还能见到你吗?”
“为啥不能?”
“那张长征说要把你交到省里去,毕竟你是国家层面的人才,不能在这埋没。”
一想起这话,李一威就恨得牙痒痒。
孙明摇摇头,笑着说:“我短时间内还不舍得走,有啥需要的你再来找我。”
李一威乐呵呵地答应。
下午孙明就把那两台设备改造完了,李一威还多给孙明发了几百块钱,说是下次还要跟他合作。
孙明把钱揣进口袋,骑着车回了家。
跟下个厂子约定的时间在半个月后。孙明十分清闲,直接跟着陈新珍下地去了。
陈新珍干起活来十分利落。
借了村长的老黄牛犁出来一条沟,陈新珍在前面丢种子,孙明在后面埋土。
半个小时的功夫,陈新珍就跟孙明拉开了两趟。
陈新珍笑弯了腰,“阿明,你还得多练练。”
孙明擦擦头上的汗,无奈道:“妈,您常年在地里干,我哪能跟得上您啊?”
陈新珍招招手,笑着说:“快来快来,前面还有两亩地。”
日落西山,总算是将这些种子埋好了。
陈新珍扛起锄头,“走吧,儿子,该回家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