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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哥俩回到小院,杏儿姐弟已经整上满满一大桌。

说一大桌,就一大桌,八仙桌啊,能小到那去,不过菜嘛,也就四个菜围着一碳炉火锅,好事得成双,补了碟榨菜丝,二狗子这娃,对榨菜丝真是情有独衷。

火锅自然是羊肉的,鸡是必须有的,年年有余,鱼也少不了。

然后就是一盘子花生米,一盘子萝卜丝。

孤儿出生的儿憨子,早早就学会了自力更生,这厨艺配上灵泉水,倒也拿得出手。

为什么不是杏儿主厨,你让她整道棒子面糊糊窝窝头,她手拿把掐的,整这些个荤菜,她真不知道从哪里着手。

二福这会也不跟着二狗子争辩谁是哥谁是弟了,一声嫂嫂,将杏儿整得满面通红。

这会儿大家早就饿了,四人刚好一人一方,二福直接被小哥俩请上首位。

毕竟对付王彪,这哥儿们真是下了大力气的。

“二福,不是兄弟不陪你多喝,咱们这团圆饭吃完,还得回村里吃年夜饭,老兄弟了,你也别客气,就是别整醉了就成”

二憨子也有些好笑:“说起来也是缘分,咱们三,一个二福,一个二狗,一个二憨,这不聚在一起都不成,二福哥,二狗哥,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杏儿听到这话,笑得眉眼弯弯,这话咋听的这么怪异呢。

二憨子都有些怀疑,这灵泉先从姐姐的眼睛养起的,清澈的,如一汪深泉。

这酒一喝,尽讲二狗子的糗事,然后演变成了互挖老底,还真是听的心酸,说的快意。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钟头,洗锅刷碗的活,被二狗子抢了去,毕竟那俩双是冻成包子的手。

这还没多久呢,杏又犯困了,她这一上炕午休,二狗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二憨子。

就连二福都有些紧张的盯着这小娃子,二狗子给他摊牌了,他就是听这娃的,才有了今天,想过上好日子,就得听他的。

三人来到院子里面,二憨子开口道:“二福哥,都不是外人,我也就直来直去的,你呢,回家后,先洗个澡,特别这脸上脖子上,手上的全部得洗个干干净净。

屋子里面同样如此,可以破败,不能不干净,这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毕竟,咱们生活在别人的视线里面。

最关键的,你将那弯腰低头,偷偷瞧人的毛病改了,别整得鬼鬼祟祟的,有空去区公所门口看看,回家学着站军姿,咱们可以做见不到光的事,但站出去,就得给人一副堂堂正正的模样”

得气氛全被破坏了,别怪那两货偷笑,他自己都笑了起来。

“天气好,每天去山里打担柴,别怕吃苦,一天一担累不死人,有人买就卖,没人买就堆在家里,今后多少都用得着,回家后就过来我教你读书识字,我姐夫也是这么一步步走出来的,先就这么着吧,千万别将我给漏了”

二狗子补了一句:“别沾嫖和赌,有憨子在,咱们日子差不了”

二憨子白了这货一眼:“没有你,我不还在家里遭那份老罪儿,咱们也不要闲着了,二狗哥,乘着现在没事儿,你教二福哥多认识两字儿,我上街转转去,等我姐醒了,咱们再回家吃年夜饭”

现在的街道,要说起来,更热闹了,热闹的是大大小小的娃儿在街上嬉闹。

各家各户门前清扫出来的雪堆,成了娃娃们最好的掩体和战场。

这一路走过,不知道多少雪球,有意无意的冲他砸了过来,就算被砸中,他也不恼,依然不紧不慢的,往前面走着。

有娃儿不依不饶的,头顶必然有一大片雪从树梢,从屋顶滑落,整得这些个娃娃一阵灰头土脸的。

然后又是一阵阵惊叫嬉闹。

二憨子此行,当然是有目的的,空间刚播下的种子已经发芽,做为一个半大老农,他还能不知道,这作物生长速度的异常。

目标,高记油铺。

目的,豆种。

心理负担,没有。

哥已经坑过你一回了,再借你百十斤大豆,怎么了。

就是这么记仇。

这还没有到高记油坊,他看到一家粮油铺子,好奇的就走了进去。

“小兄弟买啥?”

伙计眼睛毒得很,这娃儿衣服补丁不少,确是干干净净的。

神情没有畏惧,目光也没有躲闪,这就是顾客了。

“东家,有没有小麦,要能出芽的,熬麦芽糖的”

他这话,倒是伙计说的一愣,小麦当然有啊,上好的麦子,不过,就你这家境的,家里真舍得真上好的麦子熬制麦芽糖?

还是用钞票说话吧,秦维明掏出两万元:“东家,可不许整那些陈年麦子,出不了麦芽糖,我可是会来你家撒泼打滚的”

掌柜的冲伙计点了点头道:“那可不便宜,你就相当于买麦种了”

“可别,您见过三九天买麦种的吗”

“给称16斤上好的麦子,小兄弟,成不”

还真低价收,高价卖,这开粮店是真赚钱啊:“成,真出糖高,下次还到你家来”

实在受不了,他将各种粮都看了一遍,也不贪心,啥芝麻,黄豆,麦子,一样薅上一点点。

“你是糕点冯家的伙计?”

秦维明摇了摇头,啥糕点陈,他真不知道,自己的确是买麦种,顺来的钱他也不心疼啊,大不了,寻个不开眼的,再顺点零花钱他不过份吧。

可别说,他真刷过熬麦芽糖的小视频,等这麦子收成不错,熬点麦芽糖,也是门生计。

高记油坊倒是没有开门,这娃真不知道,现在的油坊,大多收豆子记账,存着,再凭账兑油,您上次整那么一出,将人库存全清完了,人能应付陈年旧账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多余的油卖。

甭说黄豆,豆饼都没了。

虽然心有不甘,他只能掉头,反正,粮店之行,他是能薅的都薅了,也不缺这三瓜两爪的了。

姐姐也该醒了,该回村吃年夜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