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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却丝毫不在意苏钰的冷淡,反而贴得更近了:“我当然是来看嫂嫂的。”

“现在见到了,你可以走了。”苏钰直截了当地说道,说完就要往前走。

九公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力气还挺大:“嫂嫂出门能不能带上我?我保证不捣乱,就跟着你看看,好不好?”

苏钰回头看了一眼萧竟祁书房的方向,心里想着他最近公务繁忙,要是把九公主留下,怕是会影响到他。

但是苏钰也绝对不想带着九公主去找百里寂言。

权衡再三,她直接吩咐莫九:“你先送公主回宫。我还有要事处理,实在没空招待九公主。”

“我不!”九公主一听这话,手抓得更紧了,像只倔强的小狗:“我都跟二皇兄说好了,我这次出来要在七皇兄这里住一段时日的,嫂嫂你不能赶我走。”

苏钰转过头瞅了九公主一眼,神色认真且关切地说道:“现在云京可不太平,到处都是刺客,局势乱得很。你若是留在秦王府,定然不安全,还是早些回宫。”

苏钰说完,趁九公主愣神的功夫,把手拔了出来,随即朝莫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人拦住,自己则带着嫣儿快步离开。

九公主眼睁睁看着苏钰他们越走越远,急得直跺脚,脸都涨得通红,冲着莫九喊道:“你走开!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嫂嫂!”

莫九像个木桩子一样,稳稳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九公主见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以前那副刁蛮公主的做派在苏钰这里不仅行不通,还只会让苏钰更讨厌自己。

于是,九公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一狠心,把自己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

她拿着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威胁道:“你若还是不带我去找嫂嫂,我就刺伤我自己。到时候,七皇兄和二皇兄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

“……”莫九原本拦住她的胳膊猛地一顿,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若是九公主只是命令他让开,他大可以直接无视,毕竟保护王府安全和听从王妃的命令才是他的首要职责。

可公主现在竟然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这让莫九不得不有所顾虑,他眉头紧皱,神色纠结。

不过很快,他身形一闪,九公主连什么都没看清楚,莫九已经双手把簪子奉上了。

九公主看着被夺走的簪子,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钰这边已经到百里府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所以不用通报,下人直接领着他们进去了。

苏钰一行人走进去,直到走进院子里,众人的脚步停下得出奇的一致。

因为此刻,百里寂言正站在院子中央的那棵老树下,手里在翻看着什么。

而他旁边的桑墨不停地在他身边打转,时不时伸手拉扯一下他的袖。

这氛围,奇怪中又带点暧昧……

一个下人见苏钰到来,快步上前,恭敬地通报:“少爷,秦王妃来了。”

闻言,百里寂言一抬眼看到不远处的众人。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刺了一下,浑身一震,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因为他没想到,苏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过来。

他慌乱地整理了下衣衫,急忙起身迎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阿钰你们来了。”

百里寂言过来,桑墨自然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过来了。

她脸上依旧笑眯眯的,行了个礼,声音甜甜的:“见过秦王妃。”

苏钰的视线在百里寂言和桑墨之间来回转换,眼中略为诧异。

百里寂言见苏钰神色有异,心里更慌了,急忙解释:“她受了重伤,逃到百里府,当时看她快死了,我才暂时让她留在府里养伤,就只是这样。”

苏钰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不紧不慢地朝他走去,轻声说道:“你不用解释给我听,我是有事找你。”

百里寂言的神色僵了一下,他对着书房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声音有些干涩:“那阿钰跟我来吧。”

他们在前面走,桑墨见状,抬脚就要跟上去。

不过,桑墨刚迈出步子,就被嫣儿眼疾手快地拦下了。

嫣儿站在桑墨身前,犹如一堵不可逾越的墙,脸上神色冷峻,毫无半分笑意。

桑墨见被阻拦,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柳眉轻挑,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这里是百里府,嫣儿姑娘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了瞟嫣儿,那语气和神态,满是挑衅。

嫣儿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一下,只是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警告道:“你若是不想死的话,我劝你还是识相些。”

桑墨心里明白,苏钰身边的人对她忠心耿耿,若是真的动了杀心,根本不会手下留情。

再加上自己如今身负重伤,为了能留在百里寂言身边,她当初可是下了血本,受的都是实打实的真伤,此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若是强行冲突,死的那个肯定是自己无疑。

桑墨咬了咬牙,脸上虽有不甘,但还是很识趣地退了回来,在一旁的凳子上缓缓坐下。

嫣儿见她还算识时务,便也不再打算做什么。

毕竟,就像她说的,这里是百里府,闹得太难看也不合适,只要桑墨不捣乱,她也不愿多生事端。

书房里,苏钰取出那张画卷,递到百里寂言面前,让他仔细看看。

一开始,百里寂言根本没想到,还是苏钰在一旁轻声提醒后,他才猛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对,我见过这画!当时在……可是这画有什么不对?”

苏钰跟他详细地说了一遍,从计州发现这幅画,到在瑞王府看到另一幅惠妃娘娘的画像。

百里寂言听后,眉头皱得更深了,像是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桑墨她……我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苏钰轻轻摆了摆手,神色平静地说道:“无妨,你尽量试试,尽力而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