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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可没打算继续惯着木酒胡闹,趁木酒出门的空隙,便连忙放下手中的卷轴,直接把那小木盒里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毕竟小木盒里,全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泽之前就没想过木酒会真的把木盒的东西用到他身上,由于他昨夜深受其害,温泽如今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小木盒。

他明明都乖了,可他的酒酒竟然还如此恶劣,简直就是荒淫无耻…

温泽郁闷,他这哪是拐了个小公主,明明就是拐了个小祖宗,而且还是个好色的祖宗。

木酒动不动就亲他,而且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气得温泽想揍人。

可温泽又不愿揍木酒,便只能拿东西出气。

于是,闷闷不乐的温泽便翻出个小锤子,直接动手把那昨夜的镣铐锤了个稀碎,瞅着眼前的一堆碎渣渣,温泽又悄悄把小锤子塞了回去。

见木酒还没回屋,温泽又乖乖捡过那不小心掉落在地的卷轴,重新坐到桌案旁继续翻阅着。

等木酒端着糕点,一进屋,一眼便瞧见披头散发趴在桌案上的温泽。

放下糕点,蹲下身,木酒下意识把懒懒散散的温泽揽入怀,轻轻蹭着温泽的脸颊,轻声问道“阿泽莫不是打算在屋子里待一日?”

温泽抿了抿唇,抬手推了推木酒的脑袋,语气颇为无语道“酒酒觉得本督这般能出门么”

木酒瞅了瞅温泽脖颈处的吻痕,犹豫片刻,语气乖软道“阿泽还是可以出门的”

温泽:“……”

温泽忍不住瞪了木酒一眼,无奈道“酒酒如今是真的疯得没边…”

木酒稍稍揽紧温泽的腰,微微低头,直直擒住那一抹柔软,语气含糊道“反正阿泽总会纵容酒酒胡闹”

不多时,温泽便偏过头喘气,呼吸不稳,直接抬手捂住还想继续亲的木酒,温声道“坊间的那些话本子是酒酒折腾的,对么”

温泽抿了抿唇,唇瓣上泛着的轻微刺痛,让温泽忍不住蹙了蹙眉。

一回头,温泽又直直望入木酒的眼眸,正好没错过木酒眼底的那一抹心虚,这会,温泽整个人都不好了。

木酒避而不答,没再继续亲温泽,反倒是转而捏起一块糕点,轻轻触上温泽那殷红不已的唇瓣,软软的嗓音更是染上来些许哄诱的意味。

温泽也没客气,就着木酒的手张口咬上一口,毕竟木酒喂的糕点,是他爱吃的。

从始至终,温泽就没打算委屈自己,迁就归迁就,委屈归委屈,不容混淆。

虽说木酒是温泽只此一人的迁就,可温泽从不会太过委屈自己。

锁过他的镣铐,温泽不喜,便会砸了。

至于之后木酒会不会又整,那暂时还不在温泽考虑的范围,如今能先砸了一个是一个,反正温泽总不能让他的酒酒继续折腾。

这一身欢好过的痕迹,少说,温泽也得养几日才能好,而且恢复归恢复,温泽可不想日日腰疼,然后还被折腾得下不来床。

坊间的话本子,温泽是管不着了,木酒整出来的幺蛾子,难搞。

温泽无语,木酒给他整的这一出,害他又又又得被南承帝误会了。

温泽被木酒喂着吃了几块雪梨酥,心情愉悦,转而抬手捏住木酒的下巴,仰头主动赏了木酒一吻。

只是浅浅的一吻,所以温泽没打算让木酒亲回去,一触即离。

温泽抬手捏住木酒的下巴,把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语气戏谑道“酒酒知不知道因为这事,这几日,本督可是被几位大臣联合上奏到陛下那,说本督红…哦,不对,应该是说本督南颜祸水”

木酒完全没有半点心虚,依旧直勾勾盯着温泽看,怕把人惹恼,木酒又轻轻回了句“不知道”

温泽语塞,前几日,恒安帝找过他一回,他当时还以为是有什么要事,结果竟是他被那几个老家伙说成“南颜祸水”,那就挺离谱的。

关键是恒安帝问完,他还又被南承帝叫了去。

温泽头疼,无奈开口道“酒酒究竟想怎么搞,本督不掺合,但还是莫要惹事生非…”

“什么才算惹事生非?酒酒如今明明只是想要宣示主权,而且酒酒一点也不喜欢阿泽被旁人觊觎”

“更何况父皇那边酒酒已经问过了,落城那事确确实实是父皇做得不对,可阿泽也说了…”

木酒委屈,正打算说出口的话语,又直直被温泽堵住。

温泽一点一点地亲着木酒,才把人亲害羞,又捏了捏木酒的脸蛋,无奈道。

“本督何时会说话不算数?也就只有酒酒喜欢瞎折腾”

木酒下意识反驳道“没有,酒酒都没阿泽折腾…”

“嗯?那本督就问问,左相那事是不是酒酒先动的手?川楝那事是不是酒酒弄的?还有那些话本子里的插画又是不是酒酒画的?”

木酒抬手捂住还想继续说的温泽,语气急切道“阿泽不许再说了”

温泽轻笑出声,挼了挼木酒的脑袋,语气透几许纵容,轻声解释道“这几日,不是故意冷落酒酒,只是大理寺那边关于席家的案子还未落封,所以本督得帮星星逮人”

“酒酒莫气,好不好?”

木酒双手紧紧揽着温泽的腰身,轻轻“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说话。

温泽抬手揉着木酒的脑袋,他刚开始还没想清他的酒酒怎么又开始黏糊糊的,合着是他这几日忙着,把酒酒给忘一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