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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看着自家小师妹把人凶得一声不吭的千折雪,成功陷入沉默,忍不住抬头瞅了一眼上空的烈日。

千折雪困惑不解,头一次疑惑,她家小师妹的起床气有这么重么?

她怎么不知道,明明她之前喊芙儿起床时,就是很乖很软的一只啊!

“雪儿…这…”

古遇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千折雪仰头亲了亲古遇朝,乐呵呵解释道“没办法,本殿的便宜父皇孩子虽多,但是千语轩算是最干净的一小只,谁让本殿的漂亮哥哥不要那个位置的,那只能找个干净的人儿坐上去”

古遇朝:“……”

古遇朝沉默,那位置,阿泽不要,雪儿亦不想要,倒是惨了…

这样想着,古遇朝便略为同情的瞧了一眼那不远处委屈揪树叶的千语轩。

实际上,千语轩并不委屈,有的只剩苦恼。

湿漉漉的眼眸,是因为他那不久前冒出来的皇姐不好惹,千语轩欲哭无泪,还被紫芙凶。

明明‘紫芙’算是紫草的别名,寓指纯洁矜贵,现在倒好,紫芙凶哒哒的。

反倒是‘性寒,味苷、咸’应了紫芙,千语轩叹气,他不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废柴,又是在深宫权谋之中长大,怎么就偏偏被…

千语轩只想混水摸鱼,毕竟中药的十八反、十九畏,他早就熟记于心,这几日,他日日来这扰攘,不就是为了突出他是个蠢蛋。

才不适合去争那个位置…

那简直就是要他命啊!

瞥到走远的俩人,千语轩吭哧吭哧爬上树,拿起药卷遮住眼,继续躺着睡觉,他才不想背东西,那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睡觉。

“酒酒?”

温泽忍不住挼了挼埋在自己颈间乱蹭的木酒,无奈喊道。

“嗯?”

木酒抬手轻轻碰了碰温泽锁骨处依旧泛红的咬痕,语气颇为心虚地问道“阿泽疼不疼啊”

温泽一手挼着木酒的脑袋,忍不住轻笑道“想知道疼不疼,要不酒酒自个来试试”

闻言,木酒直接两眼放光,直勾勾地望着温泽,兴奋道“真的?那阿泽现在就试试”

不管愣住的温泽,木酒执行力超强,直接把人往身上带,让温泽的唇瓣贴上锁骨处,软软哄道“阿泽咬这就好”

温泽:“?!!!”

温泽沉默,他若是真咬了,那他的酒酒定是要在床上讨回来的,怎么想,温泽都觉得真正吃亏的,最后还是他。

温泽轻轻亲了亲木酒的锁骨处,淡笑道“酒酒横竖都要讨回来的,吃亏的,好像还是我呢”

木酒忍不住委屈地喊着“阿泽~”

温泽:“?!!!”

“阿泽多亲亲酒酒,好不好?”

看着一脸委屈巴巴的木酒,温泽忍不住随了木酒的意,侧头与木酒相拥相吻。

温泽抬头揉着木酒的脑袋,提醒道“酒酒现在该出门了”

“不出门,三哥说了,酒酒做错事,就得先把人哄好了再去”

“嗯?”

木酒忍不住仰头亲了亲温泽的眼眸,委屈道“三哥说,他不想看到哭唧唧的酒酒”

“所以呢?”

“这几日,酒酒哄阿泽”

“酒酒确定是哄,而不是睡?”

温泽语气无奈,他陪酒酒胡闹了许久,有些事也得先处理好,不然到时他的酒酒又该乱想东想西。

木酒语气弱弱地反驳道“唔…明明是阿泽让酒酒睡的”

“那我受不住时,让酒酒停下,酒酒听话了没?”

“唔…最后的最后…酒酒也是停了的”

温泽看着木酒绞尽脑汁才得出一个似乎可以与他辩解的答案,纵容道“嗯”

木酒勾住温泽的脖子,语气带了点商议,软软问道“阿泽…酒酒现在还想再…”

温泽:“?!!!”

温泽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腰,还疼着,语气颇为无奈道“酒酒不可,现在阿泽的腰还疼,腿也疼,真的不能再继续折腾,不许胡闹”

“那…好吧!”

木酒不打算胡闹,乖乖被温泽抱在怀里,把玩着温泽的白发,静静地看着温泽处理事务。

“阿泽,你圈出来的‘盐’有何问题?”

木酒仰头挼了挼温泽是下巴,困惑道。

温泽微微低头,将下巴抵在木酒颈间,耐心解释道“盐本就由受朝廷管束,各地更是有盐运使辅助运行盐的贩卖,酒酒你看,这一处的开支远远超过了原本的剂量,所以这便是问题所在”

木酒忍不住将自己的右手与温泽十指相扣,红着脸应道“酒酒知道了”

看着自己紧紧被抓着的手,温泽无奈一笑,语气戏谑道“酒酒这般,怎么让人在一旁作注解?”

木酒就喜欢黏着温泽,不太想撒手,闷闷道“阿泽就圈个圈算了”

温泽没再继续翻阅卷轴,转移话题道“酒酒是不是该说说京城之事”

木酒瞪大眼,无辜地眨巴着眼,迷茫道“阿泽在说什么,酒酒不明白”

温泽抬手刮了刮木酒的鼻尖,从容道“是么?那就先提醒一下酒酒,南晓是怎么疯的?”

木酒:“?!!!”

原本乖乖被温泽抱着的木酒,像是被踩着了尾巴,起身直接把人按在桌案上,语气急切道“阿泽在派人查酒酒”

“没…”查

温泽想说的话没说完,便被木酒摁着亲。

温泽抬手揉着木酒的脑袋,一边微微张开口,放任酒酒在口腔内搅弄着,一手轻轻安抚炸毛的酒酒。

被放过后,温泽又宠溺地问道“够了么?”

见人不说话,温泽下意识用被吮得发麻的舌尖去抵自己的贝齿。

温泽瞬间倒吸一口气,嘶,别说,还真有点疼。

温泽微微探出一点猩红的舌尖,朝木酒控诉道“酒酒自个看看,是不是红了”

在木酒即将再次擒上来时,温泽抬手直接将人点穴捂住,戏弄得逞,温泽闷闷笑出声来。

看着眼神委屈的木酒,温泽松开手,直直吻了上去,木酒的身体动不了,只能重重啃咬着温泽的唇瓣,直到口腔泛起一丁点的铁锈味。

木酒又轻轻吮掉温泽唇瓣上的鲜血,闷闷道“阿泽给酒酒解开,好不好”

温泽一脸平静道“不好,解开了,酒酒就又要发疯了呢”

“不会的…”

温泽用手轻轻蹭着木酒的唇瓣,眼神控诉,语气淡淡地陈述过往的事实“在巷子里,酒酒之前也曾给我点过穴,朝我发疯过,所以…现在不解”

木酒:“?!!!”

“好了,不逗酒酒,阿泽也只是想知道酒酒究竟做了什么,又是怎么把左相搞垮的?”

木酒紧紧抿着唇,泄气道“阿泽知道的”

这下轮到温泽困惑了,不解道“我知道什么?”

木酒闭眼,郁闷道“阿泽给酒酒解穴,酒酒便说”

想知道酒酒说的是什么事,但又不想给酒酒解穴的温泽,纠结片刻,不打算继续好奇。

毕竟有前车之鉴,过于好奇,是会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