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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宽爹吃完了鸡蛋,感觉意犹未尽,一个蛋,几口就吃了,早上的粥还算是稠的,但抵不住汗流浃背,有口吃总比没有吃的好,陶宽爹眼巴巴的看着陶宽爷爷,陶宽爷爷也懒得理他,孩子不能惯着,要学会节制,给孩子留的不是万贯家产,而是让孩子有一个知足常乐的心态,没有好的的人生观,给再多钱孩子也还是不快乐,要想孩子过得开心,最主要还是让孩子学会节制,学会知足常乐。再个就是省不去去赚,没有赚到省都是白搭。陶宽爷爷不愿待在亭子里,陶宽爹坐这坐久了,就会打另外三个鸡蛋的主意,有了这样的想法,陶宽爷爷抬脚走出了亭子,陶宽爹看着陶宽爷爷起来走了,拿起衣服很快得蹿了出去,抢在陶宽爷爷前出了亭子。说亭子好也确实是好,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夏暑冬寒,也不管近处的住户还是远足的旅客,都可以歇会,遮风避雨少做休息,从而减少路上的疲劳和太阳的毒晒。陶宽爹也一样,刚进亭子的时候,心里开心多了,现在出了亭子就感觉外面的热,幸好就快到了篾匠师傅家里。进了村子,遇到的人不多,但陶宽爷爷还是笑眯眯得和这些人打招呼,混个脸熟,以后的日子里,还得靠着这些人来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伸手不打笑脸人,村子里的人也会照顾着陶宽爹。出了亭子,陶宽爷爷走得快些,陶宽爹也情愿躲在陶宽爷爷后面,怕的是狗或者是生人,不愿意去招呼人家罢了,毕竟躲在家里难得碰到其他的人。陶宽爷爷虽然不放心陶宽爹在篾匠师傅家里会受欺负,但自己有时间经常过来,和其他人就有了接触,也有了交情,这也是陶宽爷爷的一份心。陶宽爹也在看着篾匠师傅所住的村庄的样子,前几天到这里,因为想及时得离开而没有很好得看看村子,现在好了,可以仔细得看看村子的全貌。其实,这个村子也没有太多的特殊之处,和南方的农村一样,有着几十户人家,错落得散布在山坳里,还没有银井湾大,更没有银井湾住户的集中,关键还是在整个村庄里还有几户是茅草屋,陶宽爹想着,这样的茅草屋不要是篾匠师傅家里的房子,更不喜欢是自己要住的房子,但转而一想,不对啊,那次不是到了篾匠师傅家里的厨房和茅房之类的地方吗,都没有看到这样的茅草屋啊,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陶宽爹也就这样得安慰自己。跟着自己爹的脚步,陶宽爹来到篾匠家里的大门外,大门是开着的,整个院子里也没有人,倒是厨房里有人在说话,陶宽爷爷进到院子里,便开口问:屋里的人忙吗?这样问着也就怕说错了话,你若是问句屋里有人吗,人家自然就有些不高兴,没有人住的还叫屋吗。闻到屋里人吗,屋里人肯定得出来问:你有事吗,这样就省去不少麻烦,这也是陶宽爷爷以前在问路的时候得出来的经验。陶宽爷爷问着也就手里拎着包袱,陶宽爹则拿着自己的衣服,衣服里包着鸡蛋,经过了路上太阳的炙烤,衣服早就干了,但也还得拿着。厨房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声响,便走了出来,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陶宽爹想看到的师娘,师娘看到陶宽爹也满心欢喜,虽没有前几天的感情外露,但也确实开心,一半是看在陶宽爷爷的拜师礼上,一半是看着陶宽爹确实让人喜爱。陶宽爹躲在陶宽爷爷身后,看到师娘走了出来,就走到陶宽爷爷的前面,叫了一句:娘好!陶宽爷爷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陶宽爹太会来事了,就在前几天走过接触就会开口叫娘,感觉这孩子比自己想的要成熟很多,知道怎么得去讨人喜欢,自己心里也就放下心来,这孩子不会受到欺负的。而眼前的篾匠师傅的女人扎实得让陶宽爹给叫出了眼泪,但却流出来,只在眼眶里打转,嘴里不停地说着:崽好,崽好。一手搂过陶宽爹,轻轻摸着陶宽爹的头,反倒是陶宽爷爷有些手足无措,但也只是一会,过了会就自己找个椅子坐着,把包袱也搁在自己的腿上。陶宽爹手里拎着衣服,等篾匠师傅的女人放开了陶宽爹的头,仔细得看着陶宽爹,陶宽爹就从衣服里拿出另外三个鸡蛋,递给了篾匠师傅的女人:这是我爹早上给煮的鸡蛋,我留个娘吃。篾匠师傅的女人有些激动了,这孩子太懂事了,以后可得好好照顾着他,自己爹给他煮的几个鸡蛋也都留给我吃,太让自己感动了。没有不接受的理由,这鸡蛋不是鸡蛋了,那就是孩子的一份沉甸甸的孝心。虽然不是很冷,但却让篾匠师傅的女人从心里感觉到鸡蛋的温度,于是接过了陶宽爹的鸡蛋,这才对着陶宽爷爷说:也难得你有个这样有孝心的崽,也确实是你教的好。陶宽爷爷听到这里便站起身来,对着篾匠师傅的女人说:师傅今天出去做事了?篾匠师傅的女人见陶宽爷爷问起了自己的男人,还是很客气得说了:这几天忙,事都忙不过来,只是在附近的村庄里做事,中午都可能回家歇会。你们坐着,我去做饭。陶宽爹却应声说:娘,你去忙吧,我们坐会。篾匠师傅的女人并没有直接去厨房里,而是从房间里拿出扇子来,递给了陶宽爷爷,你扇扇,热吧。陶宽爷爷接过扇子说着:没事没事,都是在外面做事的,没有太热,你去做饭,我们坐会就是。陶宽爷爷便把包袱放在另一个椅子上,自己则站起来转转。那天太忙,又有刘哥要陪着,还要用一些注意力来看着陶宽爹,就没有很好得看看篾匠师傅家里的布置,尤其是厅堂里的布置。那天的桌子摆满了厅堂,也不知道哪张桌子是篾匠师傅自己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