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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哥和陶宽爷爷都是外出做事的人,大半夜了能找上门的绝不是什么平常的事,刘哥也知道陶宽爷爷来得肯定比较早,甚至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就来了,陶宽爷爷来了但看到刘哥家里的情况,也不想去打扰他们,只是在外面等,等刘哥方便了再说。现在刘哥方便了,陶宽爷爷这才进去,刘哥不管陶宽爷爷手上提没有提着什么礼物,也不管陶宽爷爷来求自己是办什么事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能给陶宽爷爷吃的,而且是那种既能解渴又能充饥的东西,而刘哥家里现在最能取出给陶宽爷爷吃的东西只有面汤,由于他们吃的时间不长,面汤还是有些温度的,也是刚好能吃,陶宽爷爷也不管什么客气了,能端出来的东西都是可以吃的,况且二人的交情也不算薄。面汤即使不是很烫,但陶宽爷爷还是用筷子挑起面汤,放到嘴里去试试,陶宽爷爷也看得出来面汤的温度,但也只有这样才能不让刘哥看着自己贪吃,慢慢得品,品出面汤的温度,咸度以及鲜度。陶宽爷爷试好了温度,这才扒拉着面汤进口。陶宽爷爷年轻的时候也吃过这样的亏,而且这件事留给陶宽爷爷很深的影像,也是一碗面条,当时陶宽爷爷年轻血气方刚,对于吃的东西有些迫切,那时候陶宽爷爷也许是确实饿了,也许是看着面条的颜色太诱人。陶宽爷爷看着就喜欢,面汤也不是这样的褐灰色,而是那种土黄色,面汤上是一层红色的辣椒油,红色的辣椒油和土黄色的面汤有着鲜明的对比,期间散落着绿色的葱花,陶宽爷爷看着人家把面条端上来,想都没想,嗖得喝了一大口,陶宽爷爷喝进嘴里随即很快就吐了出来,转身就去找水喝,原来面汤很烫,在面汤的表面结成一层面汤皮,半固体化的面汤皮挡住了面汤的热气腾腾,看着就是那种比较冷的样子,实则面汤里温度很高,陶宽爷爷喝了口冷水才好些,口腔里已经有了泡,有了这次的教训,陶宽爷爷从此后再也不敢这样去吃面汤了,都是挑着少许的面汤放进嘴里试试,才慢慢得喝,今天晚上,陶宽爷爷也不例外,试好了面汤的温度,才用筷子从面上扒拉着面汤皮过来,慢慢得啜着,这样既显得自己不是很饿,又显得自己有风度,刘哥一直在仔细得打量着陶宽爷爷,也就是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彼此都有着对对方的欣赏和爱惜。当年的毛头小伙这样也有些花白头发了,脸上被岁月刻着深深的印记,人都这样,看着别人老,看不到自己也老了,刘哥见陶宽爷爷吃了几口,就问起陶宽爷爷:咸吗?陶宽爷爷也注意着刘哥,发现刘哥的眼色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脸。曾经那张光洁的脸变得蜡黄,按现在的话说,当年的陶宽爷爷也是小鲜肉,可是岁月不饶人,到了现在,陶宽爷爷也变得有些憔悴。原来密不透风的黑发也变得有些稀疏,明亮的眼睛早就没有了原来的精神,虽然还没有到浑浊,但也不是很亮,但陶宽爷爷的眼光还是很老辣的。陶宽爷爷见刘哥在问自己吃的面汤是不是有些咸,陶宽爷爷笑了笑,到了这时候了,那还管咸不咸,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既解决了口渴,又能填饱肚子,况且面汤的温度又很合适,吃起来让人有些舒坦,要没有以前的那次的教训,陶宽爷爷估计就端起碗来喝了。但陶宽爷爷不能这么去喝,他的要体面得喝着这碗面汤,不让刘哥看着自己落魄。虽然陶宽爷爷隔了很久没有出去和刘哥一样做事挣钱,但日子过得不会太差,从陶宽爷爷自己的女人走了以后,除了生活洗洗刷刷的事没有人做以外,其他的情况还是可以的,尤其是粮食上,从没有断过,虽然吃的东西还是比较充裕的。陶宽爷爷也只是在刘哥面前不会那样去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陶宽爷爷吃的东西还是有的,刘哥微笑得看着陶宽爷爷,陶宽爷爷在刘哥的注视下吃着面汤,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面汤可能是给谁留下的,吃完面汤最上层的半固体胶类的汤,下面全部都是面条,而且夹杂着些腊肉,吃完面上的半固体的汤,肉香也就慢慢显露出来了,刘哥的眼神比刚才温和了很多,笑容也更真实,陶宽爷爷心里也记得刘哥的好。讨饭讨得丑,碰到一壶酒。这句老话也恰恰体现着陶宽爷爷的心情。原本只是把东西交给刘哥,把所要说的话,告诉刘哥,自己就即可回去的,现在却不一样了。陶宽爷爷想着自己总不能自己吃饱面汤马上就起身告辞吧,出外由外,在家里有在家里的打算,到了外面就有到外面的打算,说的不好听的就是到了什么山头就得唱什么歌。虽然腊肉不多,但很香,是那种腌得很好那种腊肉的香味,陶宽爷爷慢慢得咀嚼着腊肉,体验着腊肉香填满着自己的口腔,心情也好了很多,吃完了面条又把碗里的腊肉吃了,这才放下了筷子,用手抹了抹嘴,显得很满足,更多的是对刘哥的招待很是满意,陶宽爷爷虽然和刘哥隔了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但对于彼此的关心还是很充分的,有时候只是通过别人的嘴里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对方有些好的事,自己心里也很高兴,刘哥对于陶宽爷爷更是有些亲近,但没有机会去表达,而陶宽爷爷今天来到自己家里,不管陶宽爷爷要求自己什么事,刘哥首先把陶宽爷爷招待好,刘哥知道陶宽爷爷肯定是来得比较早,至于什么时候来的,刘哥是不能猜到的,他只知道陶宽爷爷肯定避开了那些朋友,而单独得来找自己办事,这让刘哥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