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就是那个变成植物人的蛇嗣?”
看着光着身子,被苏鸿摆放到茶几上的张祝武,刘诗婉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肚子,表示惊讶。
“所以说世界真小,前脚给你送完快递,后脚就变成怪物了。”
邵仁铭目光盯着张祝武的下体,随后不屑的的笑笑,就算有超能力又如何,还不是没有我大?
“你踏马在看哪里啊!”
刘诗婉一巴掌呼到了邵仁铭的后脑勺,并表示:“你这样子多不礼貌啊!好歹偷偷的看啊!”
啊?原来你也在看啊?
“你们俩半斤八两,谁都别说谁。”
苏鸿翻了个白眼,从浴室里找了个浴巾盖到了张祝武的身上,遮掩住那不能出现的事物,见此,邵仁铭和刘诗婉同时面露失望。
“明明一个小时前还战战兢兢的看着张祝武发威,现在却能云淡风轻的对着别人的那里谈笑风生,该说你们是大心脏呢,还是变态呢?”
邵仁铭微微偏头,默不作声,刘诗婉小声逼逼着,“说的好像你不变态似的。”
“我变态,我哪里变态了?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个样子的,不要睁眼说瞎话好吧!”
苏鸿自然听到了刘诗婉的逼逼声,当即反驳道,“至少,我也不会盯着人家的那里目不转睛啊!”
“呵呵。”
刘诗婉笑笑不说话,看了眼被“龟甲缚”的张祝武,又看了一眼苏鸿,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我那是……”
苏鸿当即大怒,但看着“铁证如山”的张祝武,还是倔强的回复道,“这是那个绳子自己绑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再说了,蛇嗣的龟甲缚,不能算龟甲缚,蛇嗣的绑法,怎么能是龟甲缚这种污秽俗物可以说明的?”
“什么苏乙己,而且我也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啊。”
刘诗婉脸上扬起笑容,当即把苏鸿怼的哑口无言。
邵仁铭没有参与他们的斗嘴,而是好奇的不停用手在张祝武的身上摸来摸去,越摸表情越变态。
那温柔的力道,那飘柔的触碰,那细心的抚摸,那变态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强j……啊呸!简直就是艺术家在观赏最完美的艺术品。
“那么多的藤蔓是咋从身体上出现的?这不科学啊。”
邵仁铭喃喃自语,“皮肤的触感宛如真人,除了肚子上的皮肤有点硬以外,都和人体没啥两样啊。”
你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你踏马摸的不就是真人吗?不然你摸的是什么,硅胶……那啥吗?!
苏鸿对此吐槽不已,感觉他们三人小队的逼格都被邵仁铭败坏完了。
什么?你们原来还有逼格吗?
“所以屋外的那些人怎么办?”
刘诗婉看了一眼监控,苏鸿的门口还挤着很多人,最前面的那个就是上一章出现的喊六六六的主播。
此刻他正在外面大喊着说:“你们这样是不道德的!成精的藤蔓妖怪应该属于人民!属于国家!你们这样私自占据是违法的!
抛开他袭击你们的事实,难道你们私自囚禁他就没有错吗?”
什么版本t0加道德绑架?
苏鸿连理都不带理的,要不是他还有着为数不多的道德,早就请对方去西天极乐世界了。
“不用管他,游戏结束后他们啥都不会记得。”
苏鸿摆了摆手,同时他还顺便透过墙上的窟窿,给外面的人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是的,现在游戏还没有结束,尽管现在猎人昏迷不醒,尽管现在猎人被缚命绳给龟甲缚了,尽管猎人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
但是这该死的游戏还是踏马的没有结束。
要么就等三个小时,要么就把张祝武给毙了。
对此刘诗婉表示要严重的控诉游戏的不合理性!必须让衔尾蛇App作出合理的解释!
“叮,由于本App在安排新手游戏时,没有充足考虑可能性,且难度安排不合理,已进行记录并反馈。
并为参与本次游戏的所有蛇嗣补充三百衔尾积分和一百额外经验,在本局游戏结束后进行发放。”
但话又说回来了,App这样安排肯定是有其应有的道理的。
你的良心呢?你的尊严呢?
良心?尊严?那值几个钱啊?
刘诗婉不屑的笑了笑。
不过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活的,不会反抗的,“乐于助人”的,“愿意献身”的蛇嗣,不仔细研究研究对方怎么行呢?
嗯?你说苏鸿和刘诗婉也是蛇嗣?那能一样吗?他们可是手足兄……妹……姐啊!怎么舍得对对方下手啊!
“希望你家的门能够撑住两个小时。”
听着外面的砸门声,刘诗婉默默的摸了摸挂在腰间的手枪。
“这个放心,我家门还是非常坚挺的!”
苏鸿自信的笑了笑,因为他早就给房门进行升级了,就连刚刚他引爆的炸弹都没有对门造成太多损伤。
不过他显然没意识到一件事:当门比墙还硬的时候,那门就不仅仅是门了。
更何况他家的墙还被他用高压水流给冲了几个大洞。
所以,原本外面的人就是随便喊两嗓子看看热闹,但随着苏鸿竖起的国际友好手势,一些不那么理智的人直接开始边骂边砸墙了。
一时间那叫一个热闹。
听着外面的骂声和墙的震动声,苏鸿脸色一黑,“他奶奶的给你们脸了是吧?”
抽出手枪就对着天花板猛开了两枪,随着让人“砰”然心动的枪响声和从天花板上荡下来的尘土,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
“哎呀,这天气可真好,这空气可真清新。”
“对啊,这墙可太墙了,怎么会有这么像墙的墙呢?”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么?
但还好人们都是比较理智的,愿意讲道理的,所以他们很快便吹着口哨,相继离开了苏鸿的家门口。
毕竟没有几个人愿意讲物理不是?哪怕是物理老师。
于是乎,这次的围观,伴随着一句“谁特么摸我屁股”和“让我康康”而落幕。
至于他们会不会选择躲在楼梯口堵人,这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有变态的地方永远都不缺少变态。”
刘诗婉点点头,对这句话表示了肯定。
“希望你是在说你自己。”
苏鸿嘴角都快抽抽筋了,最后也只得叹了一口气,看着张祝武身上那完美的龟甲缚,以做自我安慰:不愧是我!
“嘶,好疼!谁拿针扎我?”
一声痛呼将刘诗婉和苏鸿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只见张祝武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刻正睁着大眼睛,一脸恐慌的看着蹲在他面前的邵仁铭。
邵仁铭感受到苏鸿和刘诗婉的目光后,缓缓扭过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同时不忘将扎在张祝武胳膊上的,足有三厘米宽,十厘米长的针管给拔了出来。
“那什么,我就是想抽点血研究研究。”
嗯?
你他妈那么大那么粗的针管,这是抽血吗?这特么是在抽张祝武的命吧?!
还有,你的针管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啊喂!
四次元菊花吗?
苏鸿觉得他今天吐的槽比过去七天还要多,为什么是七天呢,因为他们仨散开的时候永远是正经的雅痞,而聚到一起就是变态团伙。
当然,这是苏鸿个人的主观想法,不关刘诗婉和邵仁铭的事哈。
见到张祝武清醒了,刘诗婉直接蹲下身,对着张祝武比划着她的拳头,说道,“快点认输把游戏结束了,不然……”
张祝武见此也不管自己正在飚血的胳膊了,直接惊恐的张开嘴,“好的!好的!我……”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圆形的大灯座就径直的从天花板掉了下来,直直砸到了张祝武的头上。
于是,张祝武再次光荣的昏倒了过去,和之前不一样,这次他是头角峥嵘的晕倒的。
“……”
“……”
“……”
“不是,都看我干嘛?”
苏鸿开口喊了一声,试图推卸责任,“又不是我让灯座掉下来的!”
“但确实是苏哥你开的枪。”
邵仁铭默默把抽好血的针管收了起来,还不忘着道出真相。
“得了,在等一个小时吧。”
刘诗婉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看了一眼时间,游戏时间才一个小时四十四分钟。
“要不我们给他穿个裤衩?不然总觉得怪怪的。”
苏鸿挠了挠头,从手机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大裤衩子,递给邵仁铭。
“?给我干嘛?”
邵仁铭看着怼到眼前的裤衩,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当然是让你换了!”
“啊?我?”
邵仁铭指了指自己,“为啥啊?”
“当然是因为你出力最少啊!你看,我是这次的主力,你刘姐是个女生,给男人穿裤衩多难看,所以这份重任只能让你上了!”
苏鸿拍了拍邵仁铭的肩膀,脸上笑嘻嘻。
邵仁铭接过裤衩,不嘻嘻。
在刘诗婉双手捂着脸的注视下,邵仁铭直接掀开了张祝武身上的浴巾,试图将裤衩子给人穿上去。
但是!
“苏哥你这龟甲缚有点太不当人了吧?他醒来之后不得和你拼命啊?”
邵仁铭在将红裤衩给张祝武穿好后,看着因为绳结而额外凸出的某处,比不穿还那啥。
因为特殊的刺激,甚至让张祝武养的小鸟长成了壮硕的大公鸡!
“哇哦。”
刘诗婉惊叹不已,目不转睛。
所以你的手捂着脸是为什么?掩耳盗铃吗?
歘!
邵仁铭直接拉过浴袍盖了上去,不能再让这玩意污染我刘姐纯洁的眼睛了。
就算刘姐不纯洁了,但是读者的眼睛还是纯洁的,这种秽物怎么能出现在他们的眼中呢!
读者们一定不会想看这些东西的,才不是因为申鹤不让。
但是那高耸的雪山还是让三人不忍直视。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红裤衩子呢?”
邵仁铭扭头向着苏鸿问道,试图转移话题和注意力。
“因为今年是他的本命年。”
苏鸿坚定的回答,甚至自傲的挺了挺胸膛。
“所以,我辛苦找出来那么多信息,而你的关注点居然在这种地方吗?”
刘诗婉不可置信,但仔细一想,苏鸿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那没事了。
“不对,话题怎么偏到这了!”
苏鸿摇了摇头,稍微正经起来了,对着邵仁铭问道,“仁铭,你抽他的血想研究什么?”
邵仁铭愣了一下,知道玩笑时间过了,所以老实的回复道:
“我主要是想研究一下蛇嗣和普通人的不同,命格这种东西到底是本身具有的,还是一个虚拟概念,是被衔尾蛇App给投影出来的。
根据苏哥你之前说的,无论是沈席还是纪云,包括你自己,用命格的时候都是维持正常人形。
但是张祝武不一样,他全身都变成了藤蔓,甚至见不到一丝血肉,哪怕是最后被加特林打成碎片,也能被拼回来。”
苏鸿闻言微微点头,心里有些思索。
如果命格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具有“异能”的人,体内情况和普通人多少会有所区别,但能不能查出来又是一回事了
比如他自己的影像摄取能力,在有了这个能力后,从小到大的体检他也没见自己与别人有什么不同,最大的不同反而是他是健康的,而别人是亚健康。
而如果命格是App投影的,那说明世界上不存在命格这种东西,只存在一个能够利用超凡力量,为普通人提供类似异能的能力。
(这里说的投影指的是具现化攻击,比如一个具有火焰命格的人,打出来一团火球,并造成爆炸,视觉和感受上是这个人有异能,可以控制火焰,但是实际上火焰只是未知的存在,根据这个人的思维释放出来并具现化到他那边,而这个人是没有异能的。)
“如果是前者倒没有什么事,但是如果是后者,那么……”
邵仁铭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是无论是苏鸿还是刘诗婉都明白意思。
“行,我明白了,如果需要钱的话随时提,就算研究不出来也没事。”
苏鸿点头,表示支持,钱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嘿嘿,其实更主要的是,游戏结束后我对这一切的记忆都会消失,所以想留点纪念品。”
察觉到气氛的严肃,邵仁铭憨笑两声,打破了现在沉重的气氛。
刘诗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该搞怪的时候别搞怪!”
“哎嘿。”
邵仁铭笑了笑,不做回答。
“唔,头好疼……”
此刻,张祝武再次清醒了过来,呲牙咧嘴的摇摇头,把扣到脑门上的圆形灯座给甩了下来,然后就目光呆滞的看到了围在一起的苏鸿三人。
三人那和蔼的目光差点又吓得他晕了过去。
等等!
所以你们仨刚刚聊了半天,居然没有把他头上的灯座拿下了吗?
哎嘿。
哎嘿是什么意思啊喂!
————————
ps:这次我想试着以一种略微谐趣搞笑的方式写小说,所以写作风格与上本书会有点不同。
绝对不是因为我“偶然间”学会了开车,所以想尝试开车的!绝对不是!
不过该正经还是会正经的,这点放心!
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就多评论些,觉得不行的话也可以指出,比如哪里的玩笑不好了什么的。
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