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轻轻的拉了一下何雨柱的手,阎埠贵的话可是说的清楚了,没人认他就要报官了。
这报了官,最后公安的人来了可就不是一两句话的事情了。一想到公安,秦淮茹就想到了当年易中海的事件。她怕了,为了能让何雨柱出点力。秦淮茹直接上手了,抓的不再是何雨柱的衣服而是他那只粗糙的大手。
秦淮茹虽说是做钳工的,可是那双女人的手比起何雨柱这粗汉子那是要柔软的多呀。这柔软的小手,让何雨柱的心思一下子从不爽许大茂的情绪里拉了出来。
“我说阎老扣,就你这样子的也算是咱四合院里的大爷,一只鸡,就仅仅一只鸡就要报公安呀?就你那只鸡,最多也就值个一块,两块吧。为了这一,两块钱你就要毁了人家孩子?”这心思一回来,何雨柱自然明白要为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把事情摆平,马上大声开口道。
”是呀,老阎这报公安确实是有些小题大作了。一只鸡也就两块钱的事,不能因为两块钱就把咱院子里的孩子定成了小偷呀。“易中海这个时候那还不明白这鸡是棒梗偷了。要不就何雨柱那浑性子,在这个时候不可能选择站出来说这些话的。
就凭刚才何雨柱邀请他晚上一起喝酒,现在易中海也要出来帮他说上两句。
”什么叫两块钱的小事?老易这话我可就要反对了。两块钱,这事还算小嘛?“想要在四合院里立威,就不能让易中海起来,易中海说话了,刘海中自然是要站出来反对的。
”是呀两块钱,那可是两斤肉钱了。怎么能算小事,这话也就只有傻柱和易中海你们这样子的一个人挣钱,一个人,或是两个人花的敢说。”刘海中都反对了,自然有住户跟着后面说了起来。这些人可能不是因为两块钱是大钱,还是小钱的问题。毕竟就这四合院里,只要有工作的人家都不会缺这两块钱。
有人出来说话就是想让今天这场全院大会热闹一些。毕竟这全院大会,都快一年没有开过了。好不容易再开一回,好事者自然是想事情搞的,越麻烦,越好。
许大茂听着声音,向人群之中看了过去。
刘海中反驳易中海,许大茂能理解。可是这些平常都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家,还有人因为这事和易中海唱反调,许大茂就有些不理解了。
现在的这种情况,也算是让许大茂肯定了能住在这四合院里没被易中海,贾家纸,阎埠贵这些人算计住的几户也都不是老好人。有个毛头,是真有人喜欢把事闹大,好借题发挥。
“谁说的,站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谁家没有孩子的,为了一只鸡,竟然还要报公安的真是有出息了。”何雨柱吼了出来,偷鸡的可是棒梗呀。那可是秦淮茹的儿子,这要是她儿子被公安给抓了,那显得他何雨柱是多么的没本事。在四合院里这点事都帮不上。
“傻柱,你干什么呢。”刘海中不乐意了,
“怎么着,刘海中做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你就这样子的不为咱院子里的孩子的名声考虑?为了一只鸡就报公安?”何雨柱这个时候的反应,完全看不出来他傻的那一面。吼住院子里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拿着整个院子里的大义开始置衡起刘海中来。
“傻柱我是这个意思吗?这鸡可是前院老阎家的,做为事主,这事不得老阎说了算嘛。想不报公安,谁家孩子偷的鸡就站出来,给老阎把鸡给赔上了。”刘海中是想在四合院确定自己一大爷的威信,自然不能承认自己不为大家的下一代考虑之事。最后只能把难题,喝给了阎埠贵。
就从刘海中今天表现出来的样子,许大茂很是意外他竟然没有被何雨柱怼的破口大骂,也没有说不出话来当场离开。反而学会了转移矛盾,把问题踢给了阎埠贵了。
“老爷子,这老刘变化这么大吗?”最终许大茂用手拐了拐自己这便宜爹,小声的问道。
“人总是会变的嘛,再说怎么着老刘也是读过几年书的。要不人家大儿子怎么能考上中专的, 这是根的。”许富贵笑了起来,自从重新搬回四合院之后,从一开始的刘海中老是找他讨论升官的事情,到最后他和刘海中成了后院里的话搭子。
这中间自然自然会发生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而且能让许富贵这么认可。足以可见这刘海中和许大茂记忆里的那个胖子是不一样的。
聪明人也不止只有刘海中一个,做为住在这四合院里老一代人里读书最多的阎埠贵也不可能只是一个呆子。就在何雨柱站出来说话的时候,阎埠贵的眼神就没有离开,一直在看着何雨柱和站在他身后边的秦淮茹身上。
四合院里能偷鸡摸狗的孩子,也就这么几个。而贾家的棒梗,秦淮茹的大儿子就是最有可能的一个。毕竟棒梗的前科可是这院子里孩子之中最多的。
现在这何雨柱的反应,明显是为了维护偷鸡的人。而能让何雨柱如此出力的人,整个院子里也就只有秦淮茹和易中海了。这个时候,不用查阎埠贵也明白自家的鸡是被棒梗偷了。
贼找到了,现在阎埠贵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了。而何雨柱屋里那沙锅,和那沙锅里的香味却是不停的出现在阎埠贵的脑海里。
“那是一只鸡的问题吗?那是别人对我的感谢之情,那是一段正义的见证。老易,这孩子小了偷针,大了可就偷金了,这傻柱不懂你该是知道的。这不是我阎埠贵不讲道理,不讲人情,从我鸡丢了到现在,鸡没找着不说,我一家子可是连饭还没吃上呢。”阎埠贵,一边大义凛然的说着,一边眼神不停的在易中海和何雨柱,秦淮茹身上来回的看着。
最后说到饭没吃的时候,阎埠贵的那双眼睛直直的看向何雨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