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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帅气逼人的小伙子!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还是一名专业的游泳教练呢。毕竟,像这样英俊潇洒的帅哥,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自然是谁见了都会心生欢喜啦。而在众多对他倾心不已的人中,有一个女人格外引人注目,她不仅是二姐的老乡,同时还是二姐的私教所服务的会员。说起这位女士啊,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富婆呢,家里的钱多得简直没处花去。可惜的是,二姐虽然多次从私教那里听说过关于这个富婆的事情,但却一直未曾亲眼目睹过她的真容。每次当私教绘声绘色地描述那个富婆时,二姐总是会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整个人都前俯后仰起来。

这不,私教又开始跟二姐分享新消息了:“最近呐,那位富婆瞧上咱们这儿的游泳教练了,说是想要找他学习游泳呢。”于是乎,热心肠的私教便将这件事转达给了那位帅哥教练。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得知此事后的帅哥似乎并不是特别愿意接纳这位特殊的会员,或许是觉得麻烦吧,反正他直接来了一招“坐地起价”,擅自提高了自己的课时费用。紧接着,私教又马不停蹄地把这个最新情况传递给了那位富婆。这下可好,原本兴致勃勃的富婆顿时感到有些恼火,嘴里嘟囔着抱怨道:“哼,这人怎么这么矫情?算了算了,我还不学了呢!”。

二姐后来跟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一脸神秘地说道:“知道不?其实男人这玩意儿有时候也心心念念着能傍上个大款呢!”我听后惊讶得合不拢嘴,连忙追问二姐是从哪里得知这么个稀罕事儿的。二姐笑了笑,告诉我说这消息啊,还真是她在健身俱乐部里面发现的。

一开始是陈悦。那会儿二姐刚接触健身没多久,就从陈悦那听说了一个私教的事情,据那私教找女朋友可不一般,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而等到后来二姐转到那个教练那里时,连面都还没见到呢,就听闻这位教练正在筹备婚礼。陈悦悄悄告诉二姐,原来这教练是傍上了富家千金,才能如此风光地举办盛大婚礼。说起这些的时候,陈悦的语气里满是歆慕之情。

再往后,二姐到了分部的那家健身俱乐部,又遇到了新的私教。虽说这私教跟二姐聊的那些事儿大多都是无关紧要的闲话,可绕来绕去最终还是离不开“男人傍大款”这个话题。而当谈到代晓这个人时,二姐表示虽然代晓并不是那种一门心思要傍富婆的主儿,但从他平时说话的字里行间可以明显感觉到,对于这种社会现象,他早就习以为常、坦然接受了。

真的吗?二姐不禁心生疑惑地说道。至少在此之前,二姐可是从未亲眼目睹过这样的情形呢!不过二姐心里也清楚,像这种现象肯定是存在的。只不过,通常都是出现在那些三观不太正的电视剧里面,又或者是在现实生活里类似北京、上海那样繁华的大都市之中。毕竟常言道,林子大了,什么样稀奇古怪的鸟儿都会有的。然而,济州这个相对保守,只会窝里横的地方,二姐暗自思忖着,能有多少新鲜花样可耍呢?

要说代晓这人吧,还有意思的时。二姐回忆道,那应当是七月初七的七夕佳节。当天,二姐正好在大姐蓝岛那里。就在午后时分,二姐突然收到代晓发来的一条消息,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美轮美奂的玫瑰百合花束的照片。起初,二姐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这家伙是特意给自己送来的七夕节温馨祝福呢!谁曾想到,紧接着代晓就回复说:“这是我的一名女会员送的啦!”

哎哟呵,那位女会员可真是够奇葩的哟!二姐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感叹道。想来也是,居然把这么漂亮的花束送给了一个如此喜欢显摆炫耀给他人看的男孩子。

二姐后来一脸感慨地对我说:“其实啊,对于代晓那个人,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深入地了解过他。只晓得这男孩子一直将自己的心紧紧地包裹着,仿佛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他都默默地独自承受,从不轻易向他人展露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在外人面前,他老是摆出一副让人看了就火冒三丈、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的模样。”

二姐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呢,要说我为什么能够稍微了解一点他,是因为在某些方面,我感觉我们俩其实挺相似的。只不过,毕竟男女有别嘛,而且每个人的个性也不尽相同,所以这种相似之处体现在外在的表现形式和程度上也就有所差异。”二姐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回忆道:“说起我俩的相识,一开始居然是这家伙从别人那里要来我的手机号码,然后又是他主动跟我取得联系的。可是吧,明明是他先喜欢上人家的,但又总摆出那种希望别人反过来喜欢他、保护他的姿态来,真有意思!”

实际上,二姐曾经坦言道,对于这一点,她心里一直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只不过啊,那时的她,先不提自身的内心力量有多脆弱,根本强大不起来。而且那会儿呀,正是她巴不得能在全世界面前肆意张狂、耀武扬威的年纪呢!二姐暗自思忖着:“哼,我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姐姐?!”二姐表示,从始至终,在她的性格当中,从来就没有包含这样一种特质—明明知晓对方同样有着渴望得到疼爱与关怀的需求,但她却偏偏就是不愿意这么去做,倒也并非故意要跟他人过不去。二姐解释说,这完全是因为在她那保守陈旧的思想观念里头,”男尊女卑“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冥顽不灵,再加上她本身压根儿就不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二姐感慨万分,声称要是叫她去主动关怀某个人,连她自己都会感觉特别别扭、做作。更别提若是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眼巴巴地盼望着能有个女人来好言好语地哄着他,二姐直言不讳地讲,在她眼里头,这种男人简直跟个娘们儿没啥两样!直到喝上那么几口小酒,二姐绝对立马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反正关系已经不够美丽了,那就干脆彻底放弃吧!

二姐了解这家伙的时候,是在她把房子刚定下来的时候。

继续:买房子的时候,那场面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到处都是喧闹声、讨论声,好不热闹!要说起来,二姐和公婆算起订婚宴那事的话,大概率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而借着买房这件事呢,本就心情不太舒畅的二姐这会儿更是郁闷至极。

事实上,正如二姐自己所说:“说是人家给我买房?得了吧,我可再也不说这种话啦。不管从情分还是道理上讲,这房子都不能算是专门给我买的呀。顶多也就让我的名字白白挂在了房产证上罢了。即便如此,公婆二位老人其实已经算是相当厚道了。他们可不是那种对金钱和利益锱铢必较、讨价还价的主儿。”

只不过,在买房这么重要的时刻,娘家人不仅没给二姐掏一分钱,甚至连问都懒得过问一下。二姐跟我讲起这段经历时,满心委屈。她说那天她刚下了车走到彩虹世界门口,正拿着手机和父亲通电话。当时父亲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地跟她谈论着几室几厅之类的所谓理论知识。二姐听得不耐烦极了,心里暗自咒骂着父亲:“哼,你一毛钱都不出,哪还有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

因此,当购买房屋之际,二姐向我倾诉道,源自内心深处的那份自卑感,使得她在面对公婆时总是觉得自己矮了一截,甚至有一种难以抬起头来的窘迫感。二姐回忆起当时在售楼处发生的一幕,仍然历历在目。那时,由于温语一个小小的失误,险些将那套房子登记成了她的名字,但很快这个错误就被其父亲发现并予以更正。实际上,二姐告诉我,从道理上讲,她的公公这么做并没有什么过错。然而,恰恰是公公在处理这件事情时嘴里不停地嘀嘀咕咕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二姐,令她瞬间变得暴躁起来。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个时候的二姐拥有着一种独特的本领—能够在前一秒还拉下脸来发脾气,而下一秒却又能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二姐坦诚地表示,这并非因为她深谙为人处世之道或是掌握了某种高超的社交技巧。而是在那个特定的时刻,她就是那样一种性格,凡事都不会放在心上太久,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刚刚还怒不可遏,转眼间便能烟消云散、喜笑颜开。正因如此,当二姐的婆婆看到这一幕后,赶忙安慰公公说道:“您瞧,人家赵莹莹这会儿不是又笑得跟朵花似的啦!”

该怎么形容这件事儿呢?二姐曾经跟我说呀,她并不是要区别对待谁或者怎么样。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只要我没有彻头彻尾地厌恶你,反过来说呢,只要我心底里对你还有那么一丝丝好感,我就不可能真的去讨厌你啦。就算有的时候吧,我可能会突然发发脾气,但这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等过去了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啦。毕竟嘛,你们不都还是挺喜欢我的吗?而且呢,对于你们对我的那些好,我可是心知肚明、感恩戴德的!虽说也许我并没有把这份感激之情时常挂在嘴边,但在我心里,那可是真真儿的记着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哈,好像我这人呐,从来就不太擅长准确甚至恰如其分地去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二姐后来又告诉我一件事儿,就是在买房子那会儿,当她脱口而出那句“男人是天”时,她突然间仿佛听到了来自自己内心最深处那无比卑微的声音。倒不是因为这句话本身有多么特别,而是就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和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她看到自己脸上所流露出的神情,那一刻,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时二姐心里还暗自琢磨着:唉,果真是没娘疼爱的孩子像根草哇……

而后几年里,时不时的在心里骂道:当时我买房的时候,我那帮子家人都哪去了?

二姐回忆起有一次与婆婆的邮件交流时,仍感慨万千。她说,当时自己在发给婆婆的邮件中,毫不掩饰地宣泄着内心积压已久的各种情绪。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位颇有文化素养的婆婆竟也迅速回复了一封邮件。“那封信啊,”二姐摇着头感叹道,“我前前后后看了好多遍呢!”据二姐描述,婆婆的这封回信言辞犀利却又不失条理,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种深厚的文化底蕴。二姐特别提到其中一句让她印象极为深刻的话—“从温语曾经给我的关于你的介绍里,我原本认为你会是个自强自立的女孩,但没想到实际情况却是如此不同,你竟是这般自卑自怜、自怨自艾的软弱之人。”虽然二姐表示只大致记得这样一句话,其他具体内容已有些模糊不清,但仅仅是这一句就足以刺痛她的心。除此之外,二姐还记得婆婆在信中亲切地称呼她为“孩子”,那种长辈特有的关怀口吻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然而最让二姐难以忘怀的,还是信件末尾处婆婆给予她的真挚祝福—“祝你早日寻得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

事后,当二姐向我讲述这段经历时,她不禁陷入沉思:“是啊,如果不是婆婆这次直白的提醒,或许我永远都不会意识到,原来在他人眼中,我本应具备自强自立的品质…可仔细想想,我又何曾真正做到过自立自强呢?”

二姐默默地在心中反问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和懊悔。在那些年里,二姐总在说“都是我一个人”的惯性自怜中,就更别说那对家人和上苍的自怨自艾了。

继续:温语和二姐在公婆的带领下,跑完了所有繁琐的手续。事后,二姐悄悄跟我吐露心声:“温语这孩子啊,也许打小起就习惯了凡事皆有父母替他操办。他只需听从安排,按照要求行事即可,而且做得倒也颇为标准。从他们盛大的婚礼开始,一直延续到婚后生活中的种种琐事,几乎全都是他父母代为操劳。要说婚礼嘛,尚有情可原,毕竟场面宏大、事务繁杂。然而,婚姻之事,又岂是旁人能够替代得了的?哪怕他的父母再有通天彻地之能,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二姐接着说道:“其实吧,照理来说我本应暗自偷笑才对—毕竟有人帮衬着,我省事不少,而且人家处理得甚至比我亲力亲为还要出色。只可惜呀,那会儿的我满心期待着身边这个男人能够主动承担起责任,亲手去解决那些问题。可是呢,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榆木疙瘩!越看越是来气,明明该他出马的时候,他却推三阻四,磨蹭半天愣是不动弹一下。平日里做事就慢慢吞吞的,这会儿更是懒得出奇!”

二姐心中烦闷不堪,她深知从今往后的大半辈子,需要应对的事务犹如繁星般繁多。然而,那个被称为温语的家伙却活脱脱像个甩手掌柜,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不闻不问。温语每次开口,总是将所有事情都归咎于他人,嘛事都是“你啊你”的!似乎无论发生何事,错永远不在他自己身上。二姐内心对温语这种态度感到十分不满,她愤愤地想,这人何时才能主动承担起责任呢?哪怕只是嘴上说说“我来做”也好啊,就算最终没有付诸行动,至少也表明一下态度吧。

曾经有那么一次,二姐阅读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籍时,特意对照着书中所描述的各种性格特征来分析温语的行为表现。经过一番研究,她惊讶地发现,原来温语这家伙极有可能患有神经官能症以及某种尚未明确的病症。更为不幸的是,二姐无奈地表示,一直习惯于自我责备的她,竟然碰到了这样一个出了问题就将全部责任一股脑儿推到别人身上的人。一个总是大包大揽责任,另一个则一味推卸责任,两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懦夫”。

二姐越想越是气恼,不禁在心底暗骂道:“你这个家伙,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把责任丢给我,好像只要这么一扔,一切问题便能迎刃而解似的。真可恶!这下可好,我的肩上平白无故地又增添了一份沉重的压力。”每每想到此处,二姐便觉得怒火中烧,难以平息。

有一次二姐跟我闲聊时,不禁感慨起小时候的经历。她说那时候常常会莫名其妙地被家里人一通数落,各种有的没的都能成为指责她的理由。而且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一句话—都是你的错!当时年幼的二姐对此感到十分困惑,因为按照常理来看,她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又怎可能比大人们还要明白事理呢?后来,二姐嫁入了第二个家庭,本以为情况会有所不同。可没想到,公婆竟然也是同样的做派。只不过,他们不再打着自家人才有的那种所谓“爱”的旗号,堂而皇之地“教导”她应该如何行事。二姐无奈地对我说道:“你说说看,我家那位到底是咋回事嘛?整个就像个胆小怕事、软弱无能的孩子一样。我倒也不好直接断言他对我就是呼来喝去、嚣张跋扈的,但不管遇到啥事,他总会第一时间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就算是我自己个人的事情,他也要插上一脚,非得挑出点毛病来不可。‘你不是这么做的吗?’‘你怎么能那样呢?’‘你你你……’这些话从他那温和的嘴里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真不晓得他究竟是遗传了怎样的家庭基因,还是从小生长的家庭环境造就了他这种性格。唉,真是让人头疼啊!”

二姐一脸愁容地对我说道:“这些年结婚以来,我一直深陷自责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而我的老公在其中也算得上是‘居功至伟’呀!”

二姐接着向我诉苦道:“想当初,我把家里的钱花得精光,这么大一件事儿,婆家人竟然一声不吭,这也算是给足了我天大的面子。说实话,就算他们当时指责我几句,我心里也认了,毕竟是我做得不对。可如今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的确是太过分、太离谱了。”说到这里,二姐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然而,抛开那件事情不谈,还有更让我心烦意乱的。每次当我想跟那家伙多说几句话,或者遇到点烦心事想找他聊一聊时,他总是句句带刺儿,不停地怼我,真的是让我郁闷至极!哎,你说说看,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嘛?”

稍作停顿后,二姐又感慨万千地说:“虽说每个人的人生轨迹并非完全由上天注定,那些所谓的劫难或许需要我们逐个去经历和跨越。但是直到现在为止,回顾我的人生旅程,虽然不能说没有感受过丝毫快乐的滋味,但那种真正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却始终未曾降临,仿佛一切都还尚未真正开始似的。”最后,二姐忍不住再次向我强调:“小妹,这样的生活真的不是我所期望的啊!”

二姐皱起眉头,满脸无奈地说道:“在我这过去的三十年人生当中,无论是我的家人还是其他相识之人,都并非是我真正想要与之相处的人。真搞不懂这些家伙,为什么非要‘教导’我应该如何去做事!”说到这里,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喃喃自语道:“哎,要是能变成一只小鸟该多好啊,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天际。”

许多年过去了,二姐再次向我倾诉时,感慨万千:“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之所以一直没有选择离开,就是担心一旦离开了,可能就连现在所拥有的这一点自由都会荡然无存。”

继续:当房子的问题终于得到妥善解决之后,二姐和温语一同踏上了返回济州的路途。回到那里,他们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拍摄婚纱照的相关事宜。

二姐紧紧地拽着温语的手,满心欢喜地筹备着他们的婚纱照拍摄事宜。而在寻找那件梦寐以求的婚纱时,她们在彼岸广场的一间温馨日租房里度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那时,二姐曾向我倾诉道:“说实话,我早就极其不情愿地让这个家伙住进我那整洁无比、一尘不染的小房子了。”二姐边说着边皱起眉头,仿佛回忆起那段时光仍心有余悸。接着她又强调道:“这可是当时我最难以容忍的一点啊!而且就算到了多年以后,我仍然没办法接受这件事。它简直可以直接把我逼得抑郁起来,一点儿也不夸张!”二姐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和痛苦,就好像她正在亲身经历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一般。

二姐继续说道:“这种感受就如同对青霉素过敏的人一旦接触到那药水,瞬间就会感到呼吸困难,难受至极。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精神上来说,都是如此。要知道,二姐我向来就有洁癖,但至少我还能够清楚地理解自己‘洁癖’的奇特程度。就好比《老友记》里的莫妮卡那样,虽然爱干净到有些过分,但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现在呢……”

说到这里,二姐突然停下话语,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满是疑惑与迷茫,轻声问道:“你说说看,我真的就是这样不可理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