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回到禅房,观察了下院落,整见屋子都黑漆漆的,看上去没有人回来,心里有些失望。
“我先去休息了,小师傅,你也快回去吧。”
桑榆有些失望没能看到虚云法师,她还想看看虚云法师知道是徐行送她回来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
若是虚云一直没有变化,桑榆怀疑任务结束期内,自己究竟能不能生下孩子。
“好。”
徐行脸上稍显倦意,她既期待和桑榆在一起,又害怕和桑榆在一起。
桑榆回到屋内,准备开始沐浴。
她和徐行在外面待了蛮久,身上出了些许的汗。
今天没有人给她装水,桑榆只能自己一桶桶的倒好。
此刻藏在暗处的虚云法师,有些进退两难。
原本虚云法师是打算等桑榆睡着之后,再去检查一遍她身上的“伤”,没想到她一进屋,便开始沐浴。
自从桑榆住进来之后,木桶一直是放在内室的。
此刻,方便了桑榆沐浴,却害得虚云法师只能藏于书架之后。
“嗯哼哼,啦啦啦。”
桑榆开始哼歌,今晚不用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听去了。
她手指解着自己衣服上的系带,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挂在了屏风上。
“死猫!小腿到现在还红着。”
桑榆弯下腰,嘟囔了一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腿。
芙蓉花真丝肚兜,随着桑榆的动作,身前形成些许褶皱。
弯腰的瞬间,那抹白,又软又大。
她的腰肢纤细,肤色雪白。
“改天要是抓到那只野猫,一定要拔光它的毛,让它好看!”
红色丝带解开,桑榆随手将那肚兜一扔。
那肚兜没有落在身后的矮凳上,而是飘飘落在书架后,虚云法师的脸上。
一抹熟悉的幽香,萦绕在虚云法师鼻端。
“扑通”一声,进水的声音,格外明显。
桑榆整个身子沉在了水里,水花溢了出来。
纤细白皙的手掌,拍打着水面,溅起细小的水花。
“今天真是太可惜了。”
虚云扯下脸上的肚兜,听到这话,表情露出疑惑。
可惜?可惜什么?
这话落到虚云法师耳里,却变了一番味道。
他认为桑榆觉得自己没有和徐云关系更进一步,而可惜。
微糙的巾帕擦在娇白的皮肤上,热水蒸腾得礼服,泛着粉红光泽。
虚云知道那肌肤,有多滑,有多嫩。
桑榆双手轻轻搭在木桶之上,一双嫩白的小脚,击打着水面上的水花。
“臭和尚。”
“居然敢彻夜不归。”
桑榆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书架背后角落里的虚云法师,脸色阴沉,眼神晦暗不明。
“又要抹药膏了。”
桑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痕,没有刚想来时那么吓人了,还有些淤青和指痕,估计再过些时候会好些。
天气有些炎热,桑榆擦干净身体之后,换上了一件藕红色荷花肚兜,穿着白色亵裤,外面随便披了遍件白色纱质外袍。
白天在外面逛了很久,沐浴之后,困意袭来,桑榆一眯眼,躺到床上,整个人睡了过去。
她身体还没好全,很容易疲惫。
沐浴过后,浑身白皙的皮肤,透着好看剔透的浅粉色。
桑榆呼吸渐渐匀称,慢慢进入梦乡。
乌发披散,朱唇微翘,酥胸半掩,温柔恬静。
虚云法师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他呼吸一滞,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白纱笼罩之下,一双玉腿纤白修长,在烛火下透着魅惑的光泽。
她身上有着药膏的味道,虚云法师思索片刻,准备离开。
现在桑榆情况稳定了些,可以暂缓调息,输送真气。
“咳咳。”
桑榆突然猛地坐起身,捂住唇,咳出血来。
鲜红的血,瞬间就流满了她白皙的手掌,血渍往下滴着。
昏暗的屋子,浅浅的月光。
桑榆由于气火攻心,身体虚弱,眼神有些眩晕,压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搂住,身子落入宽厚结实的怀抱里,虚弱的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虚云抬手给她搭脉,再看她的脸色,似乎有轻微中毒迹象,这毒素直接催发了她身体里残余的病症。
奇怪,她白天没吃什么食物,怎么好端端会中毒。
他沉思数秒,掌心撑到她背后,为她输送真气。
温热的掌,透过薄纱,传来阵阵热量。
桑榆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这人不是别人,居然是虚云法师。
白天他才被自己虐了一通,被人忽略,晚上又为自己耗费如此多的内力。
真是个好人。
头晕,桑榆思绪模模糊糊,嘴角又溢出鲜血,她身体状况实在很奇怪,时好时坏。
“难受。”
桑榆小声哼哼,她从来就是个娇气的人,不舒服就哼叫,从来不委屈自己。
虚云法师有些不知所措,除了桑榆,他几乎没和任何女子接触过。
桑榆太过柔弱,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碎掉。
“施主,再忍忍。”
虚云法师声音低沉,音色极为好听,在静谧的空间里低声穿行。
“忍不了。”
虚云法师有些无奈,桑榆在半昏迷状态里也是这般娇气,总是哼哼唧唧。
一疼就哼唧。
“闭目运气调息。”
虚云声音有些僵硬,他不会哄人,只能劝桑榆不要再哼哼唧唧,赶紧调息,将站起恢复过来。
“头晕。”
“身子没力气。”
桑榆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的,说句话都喘。
虚云法师沉默,桑榆体内气息太乱了。她的身子本就和常人不同,处处透着怪异,本来还没恢复完全的身体,不知道又乱吃了什么,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
调整内心又不可操之过急,桑榆身体太弱,不能配合他的功法运功。
以她的身体状况,除了那种方法,估计又是回天乏术。
阴阳调和是一种特殊的运功方法,这是虚云在书上找到的解答。
所以上次桑榆的病症,才能好转许多。
男女之间的阴阳调和,方能最快最温和,最无阻碍的调整桑榆体内的气息。
但这个方法,对他来说不行。
他怎么能放任自己,再次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