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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钟荫紧张地盯着门口,心提到了嗓子眼。

门缓缓被推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钟荫定睛一看,见这人竟然是钟阳,钟荫知道自己完蛋了。

钟阳刚刚进门,见着钟荫,顿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钟阳冷笑着走到桌前,用手指戳了戳钟荫的头,

“我来呢,就是来收你这颗头的。可惜啊,牙窟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看看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还剩一颗头。说还是剩一颗头的话,你就算是彻底失去价值了。现在呢,你这颗脑袋还值几个钱,也算是有点最后的用处。正好呢,峒城开了个拍卖会,让我代表琰城用你去参与拍卖。”

钟荫听着这话,是又气又恼,不禁想起来了两年前被钟阳等人卖给张旌的事情。

当时陈德就已经发现了钟荫的不死能力。但是,陈德还是选择把钟荫卖了榨取那一笔钱,接着才又恬不知耻地来邀请自己,实现一个利益最大化。

但是,钟阳哪里来这么大的本事把白玥给解决掉?之前在高原的时候,白玥可是把钟阳给废了,还给他弄死了一次。

果不其然,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其披着一身沾着血的白大褂,脸部极其平静仿佛就是个面瘫。

还戴着眼镜,只不过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死气与他的脸很搭。同时手里面把玩着一把沾血的柳叶刀。

钟荫心中猛地一惊,

(难道,白玥已经遭遇不测了?这个男人是?)

...

半个小时前

处于浅睡状态中的白玥突然醒来,她能察觉到有股死气在靠近,

(有人来了?很不对劲。)

白玥先动用不见指,把钟荫她们那屋给忽略掉了,然后静观其变。

接着,屋外传来了四道脚步声,以及那股从门缝里面透进来的死气。

外面的人先到了正屋的方向,随后,又传来了一阵踹门的声音,以及叫骂声:

“人呢?!哪里去了?”

白玥眉头一紧,

(果然是冲着她们来的?但是是谁?还有那股死气……)

随后,白玥感受到了死气弥漫进来,自己被死气的主人发现了。

(不好!)

白玥想通过忽略自己来隐藏自己,但是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忽略了自己,就等同于自杀,抹除了自己的存在。但是钟荫她们不一样,她们的存在只是被自己暂时忽略了,自己是可以解开的。只要白玥选择再“注视”她们,她们就会重新出现。

哐当!

门裂开了,裂成无数竖条倒下。

接着,走进来了那个浑身弥漫着死气的男人,他见着白玥,问道:

“你是官方组织的女人,怎么在牙窟?这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又是什么人?”

“磨牙。第一磨牙牙冠较大,牙根粗壮且长,在咀嚼过程中承担着重要的咀嚼功能。”

白玥心中一惊,牙窟之中实力最强的十二个人,都以牙齿里面的十二颗磨牙冠名,统称【十二磨牙】。

只不过,这位“磨牙”说话,是连嘴都不张!仿佛声音是从他的喉咙里面凭空发出来的。

眼前的这位“磨牙”,又自我介绍起来:

“午作。”

午作说:

“把那边的障眼法解了。”

“你找她们干什么?”

“不关你的事情。”

午作毫不犹豫,手中的柳叶刀一挥。

啪嗒啪嗒……

白玥准备动手的右手,一下子开始分解,肌肉纹理破开,陆陆续续混着血水地掉在了地上。

而白玥的那只手,此时只剩下骨头耷拉着筋与血管,一片血红。

白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冷汗瞬间布满额头,但她强忍着剧痛,怒视着午作:

“你!”

午作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别废话,赶紧解开障眼法,否则下一次掉的就不只是一只手。要不是因为把你杀了,会招惹到你们官方那边的几个老东西,否则你现在就跟你的手一样,变成一堆烂肉。”

白玥咬着牙,目光坚定地瞪着午作:

“我绝不会解开!有本事你把我杀了,看看他们几个敢不敢找你们的麻烦!”

随后砰的一声,一股力道凭空施加在了午作的身上,直接把午作的上半身给掀飞了出去。

白玥喘着气,但是马上就又摒住了呼吸,因为白玥看见午作的身体伤口是一大块黄白色,这只是一个假身!

而后,“午作”也显出来了原型,就是一个医学上用的人体模型。怪不得说话不张嘴,因为他压根就不是人,只是一个假人模型。

接着,又走进来了一个午作,这次午作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还看你是个女人,不想跟你来硬的。但现在,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午作不再废话,那把沾血的柳叶刀在他手中闪过一道道寒光。

“啊!”

白玥顿时就开始痛苦地惨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身体开始遍布一朵朵血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午作转身一挥,原本被白玥施加的障眼法瞬间消失,而一直在屋前的二四一脚重新踢开门,掳走了周凌。

接着,午作又对剩下一个面具花色为“叮叮”的人,让他把白玥带走,

“这女人哪来的,就丢哪去。对了,把地上她的肉也捡起来带回去。”

说罢,叮叮就按照吩咐,把昏迷的白玥给带走了。

...

现在

午作走进来,就瞅见了桌子上还活着的钟荫的脑袋,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好奇,迅速走上前来,用手托着钟荫的后脑勺,将其仰了起来,端详起来钟荫脖子上的断面。

见那断面处血肉鲜活,血管还在微微搏动,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节奏。

殷红的鲜血缓缓渗出,顺着脖颈流淌,钟阳鼻子凑近一闻,就闻到了其中散发出温热而又腥甜的气息。

筋肉的纹理清晰可见,呈现出粉嫩的色泽,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维持着生命的迹象。

断口的边缘,皮肤细腻而富有弹性,因为刚刚遭受的创伤而显得红肿,鲜嫩的组织泛着光泽,与流淌的鲜血相互映衬,透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美。

午作的感受就是,活了,跟活着的时候一样。

仿佛钟荫的头并没有与身体分离,而是产生了错位。就像是水的折射,导致水面上的脑袋与水下的身体错位开来的那般。

“真神奇。”

午作是不禁赞叹起来这怪异的存在,此前的午作一直都是一名法医,见了那么多死人,都没有见过这种神奇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