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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靠近在她们耳边说:“你们可以……”

这谁听完不脸红?但这些事情也不宜挂在嘴边常说,话锋一转,还是说到正事上。

“殿下,我不能离开荣阳太久,明日我就要启程回去。”

“不仅你要回去,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已书信回都城,我们这边也该启程回去,处于你要和齐泽轩商量好日期,我允许你在这边多待几日,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武朝的将军”

“我与泽轩已经商量过,我要是走的话,他肯定会跟我一起走,他会把这边的权利全部归还。”

“我猜齐泽云还是会给他留一支禁军,毕竟表面上和这个弟弟相杀,但毕竟是一母同胞,她肯定不会什么都不留。”

“那等会儿我就进宫一趟,给齐泽云说明,我明日也与楚灵你一同回武朝。”

“签订条约的那些事情,殿下已经办妥了?”

“办妥了,但是这次小戎权利大换血,我担心北荣那边会有什么动作?也不光是为了楚秋的事情,要绕道祁阳,还要为了北荣的边防。”

“臣倒是觉得,有家母在还好,倒是我听说二殿下被贬北阳,那是离北容最近的城,虽说易守难攻,但我觉得以二殿下的性子,肯定是很难让那群边境将士服气。”

“既然被贬去了那么重要的城,这女皇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以武承业的性子,怕是……哎!”

“只不过我听说二殿下尚在都城,应该会等今年过了年再走。”

“我还以为是立马发配呢,说起来,她还在半道截杀我,她的势力犹在呀”【但愿她不会搞什么事。】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进宫一趟,你们等楚秋他们回来了就通知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启程去祁阳。”

楚玉与楚玉抱拳领命,她又换上上了那一身繁重的衣服进宫去,这些宫里人不认识她,也认识她的腰牌,进去见齐泽云,简直畅通无阻。

齐泽云现在正在批改奏折,本就脑壳疼,听到武子颜求见头就更痛。

“让她进来。”

门被打开,她走进殿中,缓缓施礼,带着十分的恭敬,齐泽云看她这么守礼数倒有些不适应:“今日来找我,又有何事?”

“我们的那些文书条款已经差不多了吧?应该已经通过了朝堂会审,那我们也该启程回武朝了。”

“是差不多,但楚玉与齐泽轩刚完婚,你们这就要走?”

“当然,虽然我们是一家人,但我们却不是一家人,相信陛下,你我都明白的。”

“是,明白,但现在我还有个棘手的问题。”

“陛下请说。”

“北荣知道小戎内乱,恐怕在边境蠢蠢欲动,到时候……”

“这陛下不必担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毕竟中间还隔着个北阳。”

“那明日辰时,我为你们送行,也好,让小戎的国民都知道我朝与武朝交好。”

“非要搞这么大阵仗?”

“安稳民心嘛,作为盟友,这点用你总要起吧?”

武子颜笑笑,确实,和强盛国作为盟友,小戎的国民自然会心态安稳一些,还有那些潜藏在主城的探子,也好,向他们的主子汇报一下情况。

然后又在掐指盘算,这辰时是几点?他们就不能用二十四小时通分吗?非得整出个十二时。

马车停在驿站门口,武子颜从马车上下来,一桌子人坐在那儿,还就只留了一个空位,似乎就在等她。

她走过去,坐到中间:“明天早上七点出发,今天晚上大家都早些休息,我看这天越压越低,气温越来越冷,说不定往武朝走的话,可能会下雪。”

“那我可还要回一趟宫里,把那些什么符啊,还给我姐。”

“我陪你。”

武子颜就在那一旁,阴阳怪气:“哟哟哟,还我陪你,这多长点路?怎么怕你的美肤一去不复返?”

“她愿意陪我,哼!”

“大家该带的东西都别落下,该买的东西都去买,对了,直接就说记在轩王账上,或者是齐泽云账上,咱这都走了,羊毛不薅白不薅啊。”

众人不明白薅羊毛是何意,武子颜笑而不语,总不可能说是让他们捡便宜吧。

“反正就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千万别花我的钱啊,我真的太穷了。”

她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一个人惊诧,似乎很合常理,有时候他们这些男子还得自掏腰包呢。

楚玉皱了皱眉头,这些话是应该当着男儿面说的,把自己的缺点暴露的一览无遗,此时非常心疼地看了一眼她的弟弟,难道是在边境打仗的时候伤了眼睛?怎么看上她这么个没品的?

晚上

没有抓阄谁陪的环节,因为她和楚灵睡在一起,这还不是要跟自己未来的姐姐搞好关系,因为她还从来都没见过他们的母亲,这次去祁阳就是要把她和楚秋的关系确定,提前问问,好有准备。

“殿下,你非得是要跟臣一屋?”

“是啊,楚灵姐快来睡呀!”

这楚灵自打能骑马射箭开始,就是一个人睡帐篷,哪和什么人挤在过一起睡,可现在就看见武子颜躺在她的床上,甚至连衣服都脱掉。

她笔直坐在床边,眼睛都不四处看,就盯着一处蜡烛,武子颜拉了拉她的手,她赶紧就把手给收回。

“殿下,臣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那又怎么了?就不能和女人睡一起了,睡吧,我还想有事问你。”

“殿下,请问。”

“咱就不能像姐妹一样躺在一起聊聊天?”

“怎可与殿下称姐道妹,成何体统?”

记忆当中,楚玉好像也不这样啊,是因为当时和他大姐在一起,也没单独怎么说过话,原来她是这么死板的人?

“那我命令你,躺在我旁边,总可以吧。”

外衣都没脱,甚至还带着配剑就往旁边一躺,鉴定完毕,她确实和楚秋是一家人,慢热型。

“我问你答。”

“殿下请说”

“你们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喜欢什么样的人,换句话来说,她会不会喜欢我?”

“母亲她……应该会尊敬殿下!”

武子颜的假笑瞬间挂在脸上,应该会尊敬她是个什么鬼,就是迫于她的身份,但还是很不服,应该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她喜欢什么?”

“杀敌!”

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了吗?比如说喝酒啊,吃肉啊,或者是有什么金银的爱好,这都简单,偏偏爱好杀敌……要不说她是大将军呢。

“那我与楚秋的事情,他老人家知不知道。”

楚灵思索了一会,记得当时回来的时候有提过一嘴,但是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发展成这种关系,这个做二姐的也不好说什么,看起来楚秋那小子是真的喜欢她。

久久没有听到回答,看样子是从未提及,那这就难办了,也怪她,没有经常往这边去写信。

可她的权位是不可能给边境写信的,那得引起多少人的猜疑,时后又是一个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扣在她的脑门上。

平静了好一会儿,她深深的叹口气,楚玉在他旁边睁着大眼睛,没有丝毫睡意。

“睡吧。”

“若是殿下害怕,臣还是站着守着吧。”

“那我以后还是叫你楚灵将军,我命令你睡在我的旁边,并且减去外衣,放下刀剑,Are you oK?”

“是!”

没想到,来套点情报,却套了一肚子无奈,她这脑子里恐怕是什么都没装,不过这样也好,只有保家卫国。

想了想,又十分夸赞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又往边上挪了挪,中间还空出了个通天大河那么宽的地界,武子颜根本不敢越界。

第一次晚上她睡得十分老实,甚至手脚都撑得笔直,就像是在床上躺着站军姿一样。

睡得实在太累,就连晚上翻个身,她都小心翼翼,生怕旁边的楚灵蹦出一句“殿下何事”

第一次早上没有赖床,直接就从床上笔直的弹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还蒙蒙亮,这里他们所谓的辰时应该也快到点,毕竟到了冬天,黑夜渐长。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旁,已经是空空如也,楚灵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凳子上等她起来。

“殿下,你起了,臣先出去看看队伍。”

“哦好。”

自己洗漱完之后,去找月儿梳头,但往往都变成房月榕给她做。

毕竟今天是露脸的大日子,不能草草了事,化精致的妆容,穿华贵的衣服,坐在高头大马上。

围观的百姓都是跪着的,毕竟他们的新帝亲自送行,连朝会都取消。

那些大臣跟在齐泽云的后面,一直把他们送到城门口,那些百姓低头交头接耳,十分小声“这就是武朝的使臣啊,难道其中那个走在前面的是领头的?”

“是啊,长的又不高大,又不俊美。”

“你们懂什么,他们有上位者的头脑。”

“是了是了,我们这些百姓懂什么呀?别四处看了,赶紧低着头把他们送走,等会我还要做生意呢。”

武子颜知道自己坐在马上不够高大,但是她足够自信呀,甚至还想伸出手对他们说,诸位百姓辛苦了呢!

送出城门的时候,武子颜回头对齐泽云说道:“不必远送,请回吧。”

“陛下我走了,过些时日我再回来。”

等到队伍走远,齐泽云才回去,武子颜心想终于要回国了,也不用坐在这高头大马上显摆,出门没有多远,他就跑到马车里去坐下。

楚玉和齐泽轩好不潇洒,骑马双宿双飞跑到前面。

武子颜一个人坐一辆车,真是宽敞,她本想叫楚玉到车上来问她几句话,可她现在新婚正浓,也不好总是打扰她。

想想楚灵,那三句话问不出一句有用的东西,她只好询问正主,也许他会给出点有用的答案。

“帮我把楚秋叫来。”

楚秋这时候正在车上坐着,听长孙伯幽与房月榕有一搭没一搭讨论小戎的风貌人情,月儿揣着手:“这我回去倒是可以和掌柜的们吹嘘我可是出过国境的了。”

楚秋不断把眼神往车窗外面瞟,他也想骑马,在车里他略显的有点多余,唯一的作用就是听他们聊到兴处附和两句。

这时候车后面追上一个人来:“慢点,慢点,停一下车,殿下叫楚秋公子去后面的车里。”

楚秋蛮想找个理由离开的,听到是后面再叫他,也没有听清是谁叫他就把马车叫停走了下去。

车内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倒是听清是殿下叫他,也不知道这单独把他叫到车里是有什么事,可毕竟是私事,他们也不会多问。

楚秋还没呼吸到外面的几口空气,武子颜的马车就停到他的旁边:“我叫你呢,上来啊。”

楚秋的眼神有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但是他还是走上去,在这马车至少宽敞和稍微放松。

剑都随意靠到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盯着她,他们两人相互对视,武子颜只是在想怎么开口问,想了想,还是问了一些同样的问题:“你的母亲喜欢什么?”

“不知道。”

也许他是真不知道,因为她也不知道他的母皇喜欢什么,可是她还是不死心,耐心引导:“就比如说特爱某地的丝绸啊,或者是珠宝宝石之类的。”

“这么说的话,也有他看战利品的眼神,都挺开心。”

“别人都没给她送过礼什么的?”

“母亲说送礼之人多是居心叵测,要么是为了我们的地位,要么是为了离间。”

不愧是老司徒将军,把这些利害分析的十分透彻,她还在这里弯弯绕什么?

直接就把楚秋的手拉住,挑明了话说也许会更好些:“我是说我这次去见你的母亲,带些什么会比较讨她欢心?因为毕竟你们在信中也没有提到过我,她应该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吧?”

“母亲确实不知,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一件接一件的,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写信。”

“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可以给我说说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十分严厉,但是对我们四个儿女也十分宠溺,教我们坚强,也教我们服弱。”

这么笼统的描述,在武子颜的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没有说一样,行,这三人对他们母亲的了解确实不多,还是说因为在边境行军不好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