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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个穿着蜜和色绣花蝶长裙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跪下朝皇后行了大礼:“臣妾贞妃周氏,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亲切地叫起了,贞妃这才规矩地起身。

等她抬起头来,众人这才看清她的长相。

平心而论贞妃自然也是个美人,只是美则美矣,却娇小玲珑,一副柔弱的姿态。

姜知意都没想到她会是这一款,原以为她将门出身,定会端庄大气,不料看着扶风弱柳的。

贞妃不仅穿着简单低调,头上更是只戴了两根玉簪,还没她这个才人打扮得华丽贵气。

皇后看清她的打扮后,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满:“今日可是贞妃妹妹你的好日子,妹妹打扮得也太素净了。”

“抱月,将本宫那匹石榴红织金锦,一并拿来给贞妃。”

抱月带着两个小宫女,将皇后准备好的赏赐端给了贞妃的宫人。

贞妃娇弱地谢恩:“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只是臣妾如今还不方便用这些。”

这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了,都不怀好意地看着贞妃。

皇后脸上早就没了笑意,冷冷地说道:“本宫赏你的东西,妹妹自然自己做主应当何时用。”

贞妃也不知听懂了没,柔柔地应下后就不开口讲话了。

温贵妃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她下首的贞妃,这么做作的人她今日也是头回见!

惠妃和舒妃凑在一起说着话,偶尔才掠过贞妃一眼,眼中带着审视。

贞妃既然都进了宫,皇后也就没了耐心继续说话,摆摆手就让众人散了。

等出了凤藻宫,姜知意就瞧着贞妃身边的两个宫女,扶着柔弱的她上了轿辇,朝永宁宫的方向去了。

王美人此刻来到她身边笑着说:“这位贞妃娘娘可真是跟我想的不同。”

姜知意认同地点点头:“临阳侯的英勇倒是一点都没继承到。”

王美人若有所思道:“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柔弱,日子久了总会知道的。”

姜知意笑着跟她告别了,等回了碧梧轩,秋霜有些不解地问道:“您似乎不喜欢贞妃娘娘。”

姜知意眨巴了下眼睛,口是心非道:“这么柔弱的美人,我自然不会不喜欢,想必皇上也会喜欢的。”

万顺帮腔道:“皇后娘娘可是吩咐了宫人好好修缮永宁宫的,可今日也不见贞妃娘娘提上一嘴。”

“她太清高了。”姜知意嗤笑了一声,“又当又立的。”

“是啊,贞妃娘娘都进宫了,还是不懂规矩呢。”万顺道。

姜知意给了他一个赞扬的表情:“你说得不错,无论如何都进宫了,怎么还能不情不愿?”

“你看她打扮得多素净,合适吗?”

一个妃位,就算自身没有气势,今日也要华服珠宝撑起来,不然都叫底下的人看轻。

更何况,贞妃到底是不是真的小白花还有待商榷。

谁知道她本性如何?

宫里的日子长着呢,日复一日,总能知道她的真面目。

姜知意摇了摇头,把她抛之脑后。

不管怎样,祁景渊都要好好宠爱几日贞妃才行,怎么都不能让底下的将士们寒心。

永宁宫里,贞妃用过午膳后,就开始沐浴更衣了。

她一连试了三身新衣,才决定穿那件月白织锦长裙,这种淡淡的颜色衬得她越发楚楚可怜,叫人看了就怜惜。

三千青丝并没有挽成髻,就这么披在身后。

她连妆粉都没用,就这么素淡着一张脸,眼角微微泛红,似有泪痕。

贞妃照着铜镜左看右看,这才满意了。

祁景渊今日早早就批完折子,酉时就来了永宁宫。

他一踏进永宁宫里,就看见贞妃柔弱地出了殿上前迎接他。

“给皇上请安。”

贞妃的声音很轻柔,细听还带着一丝怯意。

祁景渊将人扶起后,就瞧见她泛红的眼眶。

他自然要安慰一句:“临阳侯是朕的股肱之臣,他离世后朕也是心痛极了,你是他的女儿,朕定会好好待你的。”

贞妃眼眶中氤氲出泪花,哽咽说道:“多谢皇上,想必父亲在天之灵看见后,也能安心了。”

用过晚膳后,自然就是贞妃侍寝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梳洗过后双双躺在榻上安睡。

贞妃面上带着潮红,嘴角微微勾起安心地睡着了。

祁景渊瞧见她的睡颜,却一时半刻睡不着。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贞妃太过了。

他今日来永宁宫前想着若是贞妃状态不对,他也不会硬要她今日侍寝。

可贞妃明明打扮得素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起来也是哭过。

可从用晚膳开始,他总是觉得有违和之处。

明明贞妃才进宫,布菜的时候却总能精准地将他喜欢的菜夹给他。

就连侍寝的时候,也是含羞带怯地主动服侍他。

可她明明不久前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前后差异这么大,让他觉得贞妃有些表里不一。

次日,祁景渊起身更衣时,贞妃羞红了脸服侍他。

“不用服侍朕,你昨晚也累了,今日还要去请安,先歇着吧。”

贞妃明明全身酸软,却还是笑着继续帮他更衣:“臣妾不累,服侍皇上本就是臣妾该做的事。”

祁景渊见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由着贞妃服侍他。

可贞妃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自己也存着小心,动作放慢了来,就怕自己哪一步做错了。

等祁景渊收拾妥当后,已经比平日晚了些。

贞妃也知道耽误了时间,忐忑地请罪:“都是臣妾没服侍好皇上,臣妾有错。”

祁景渊已经很不耐烦了,冷淡地说了声:“起来吧,朕不会怪你的。”

说罢他就坐上御辇上朝去了。

祁景渊心里有些憋闷,他不知道为什么贞妃做的事总是让他不舒服。

他体谅贞妃,所以并没有打算直接宠幸她。

贞妃还是有些感伤,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内,毕竟临阳侯才过世半个多月,他也没指望着贞妃能立即对他喜笑颜开。

今早他也看出贞妃身子不适,连给他系香囊的时候,手都有些止不住地颤抖,他是真心想让贞妃歇着的,也不知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他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