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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鸿珊把今天的训练强度提升了好几个度。

她的身体如同机器一般,不停地重复着各种动作,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她训练时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执着,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前进的步伐。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强大到足以保护自己的孩子们。

每一次的训练都是一次挑战,每一次的挑战都是一次成长。马鸿珊在训练中不断地突破自己的极限,她的身体和意志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当她终于完成了所有的训练项目时,疲惫地瘫倒在地上。她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成就感。

她清楚地知道,今天的训练让自己又向强大迈进了一步。

旁边,宋智看到马鸿珊拼命训练的样子,又回想起昨夜她回来接她们时的那一身狼狈。

那时候的马鸿珊,身上沾满了血迹和污渍,头发凌乱,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强和无畏。

宋智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人如此拼命的理由所在。她小小的心里也顿时有了努力的方向。

她想着,虽然还做不到跟珊珊姨一样强,那么从不做姗姗姨的累赘开始,慢慢的就能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以后更强的时候就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做那个能保护珊珊姨的人!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在心中立下了一个不可动摇的誓言。

马鸿珊沉浸在训练中,无暇分心,也就不知道身旁的这个孩子,此时在心里立下的宏伟目标。

如果她知道了,她定会给这孩子一个大大的拇指,会夸她有理想,有目标,以后一定能做到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但她现在不知道,也导致她错过了自己最高光的一刻!

宋智有了目标,开始认真的击打沙袋,她的小拳头紧紧地握着,每一次击打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这个沙袋就是她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她要一一克服。

她认真练习反应能力,练臂力,练速度。

不知不觉中,她开始享受起这忘我的训练。

每一次的进步都让她感到兴奋和满足,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的样子。

等马鸿珊练得汗流浃背、头顶冒烟而停下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孩子认真的样子,很是意外却也不意外。

还是半大的孩子,心性还不稳,竟然能如此自律的认真锻炼,很不容易。

虽然不知道她明天是否还有这个劲头,但今天她表现的超乎寻常的好,这是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马鸿珊看了一下时间,食堂该开饭了,她叫停了宋智,俩人一起去换下已经湿透了的训练服,接了另外两个孩子,去五队的食堂吃饭。

食堂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和人们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温馨的氛围。

吃完午饭,小宝要睡觉了。因幼儿托管中心可以让孩子们睡觉,为了不用来回折腾而浪费时间,马鸿珊便把三个孩子都托付给了托管中心。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要趁孩子们午睡的时候去解决。

首先,昨天强 “借” 了人家的大刀,还被她给砍缺了好几个口子,如今刀还在队里没还回去。好在队友已经打听到了大刀的主人叫蒋文峰,是一个民间团队的人。地址也问清楚了,所以还要去给人家说明白,加上还要赔个礼,道个歉什么的。至于赔偿,说是由营地报销。

再一个,马鸿珊发现自己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以昨天使用大刀的情况来看,这种大型冷兵器还挺适合她的,想问问大刀的主人,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收藏,或者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渠道,可以再给她弄一把回来。

因昨天除了死去的五百多人,重伤将近一千人,其他人也都多多少少的受了伤,像马鸿珊这种只被挠了浅浅的几爪子,不影响行动的人,没几个。

所以这将近一千个重伤人员,都集中躺在了医务区,包括断了腿、受了内伤的张队长。另还有十来个危重伤员就单独收治在隔壁重症室。

经过了一夜的恢复,这帮伤员精神头还不错,不少人在小声的插科打诨。

他们好像暂时忘掉了昨日的那场凶险,正七嘴八舌的回忆自己如何的死里逃生,仿佛那精彩绝伦的场面,七天七夜都说不完。

他们的脸上带着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马鸿珊先探望了张队长,询问护工关于队长这一夜的情况,得知外伤内伤都已经处理好,只需每天按时换药,按时吃药就没事时才放下心来。

探望完张队长,她就去找那个大刀的主人。

由于昨天大家都是带了头盔,捂了口鼻的,高矮胖瘦及年龄什么的都没太注意,使马鸿珊认不出大刀主人的样子。

她只能拿着队友给的地址,一家一家地去询问。

“蒋文峰!” 马鸿珊的声音在病房区响起,她一路问了好多护理人员,终于找到了民间团队所在的这一片区域。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中显得格外响亮,众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按下了静音,大家纷纷回头望向她,这让她一时间有那么一点点的尴尬。

“额,那个,蒋文峰在吗?” 马鸿珊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问。

她的眼神在人群中扫视着。

“哇,女强人!” 一个靠门边的男人惊讶地喊。

“哇塞,我女神来了!” 另一个男人更加兴奋,要不是腿被打厚厚的石膏,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激动恨不能立马跳起来。

“异能者,这是那个异能者!”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起哄,充满了好奇和羡慕。

听着这帮男人玩笑的称呼,马鸿珊不得不尴尬而又礼貌地再次问:“蒋文峰是哪位?我是来道谢的!” 。

“在,在,在,那个,看到了没,那个脑袋被纱布包裹着的就是!” 一个热心的男人指着病床上的人说。

“哦,谢谢!” 马鸿珊顺着男人指的方向,走过去。在病床上,她看到了病人姓名栏注明:蒋文峰。

“蒋文峰,还记得我吗?昨天情况紧急,借了你的武器!” 马鸿珊走近,把水果罐头放到他床头,微微弯腰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