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冷老太太摇摇头，并不相信。
“文丫头是最温婉体贴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和你一起玩到大的，你怎么能去随便调查就说是她？”
老太太为了维护文秋晚，开始指责林成和冷言川调查的错漏。
冷言川一声冷笑：“奶奶，您和文老太太不是和好了吗？她没告诉您文秋晚在魔都就干过这种事？”
冷言川其他的话没说，却在心里腹诽：就是因为在你身边长大的才没学好。要是在文奶奶身边长大的没准还比较正直。
反正他也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人。
冷奶奶陷入了信任感崩塌中，并没有继续说话。裴大夫给她找了把椅子坐着，免得她受打击太大，有什么不好了。
他今天这一趟还真未必是给躺着的这个女人看病，没准只是来听个八卦的。
冷言川让林成说出来，绝大部分原因是想让冷太太知道而已。他本来也觉得和文秋晚没什么关系，但这会儿林成说出来也并不觉得意外。
黎堇听完之后整个人倒是好了不少，还做起来了。
冷言川讨好的扶着她，黎堇没理会，脑子里还在想事情，又问林成。
“现在什么情况了？你不是说在小众平台还在讨论？”
林成本来就是来汇报这件事的，被这么疑问，又犹豫了一下。
形势转变太快了，应接不暇的。还有两个坏消息，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要是只有冷总他肯定会直接说，可当事人在啊，阐述起来真的压力很大。
她现在可也是个总裁，没准冷总还对她怕一点呢。
“愣着干嘛？直接说。”
事情没办法隐瞒了，冷言川便觉得直接说，一起想办法更好，催促林成。
林成压力山大，事情真的很棘手。
自己的能力也会倍受质疑，这可是他很喜欢的工作，不能丢啊！
“小众平台的负责人不好找，目前只联系到两家和他们正在交涉处理，但是，态度还不明确。目前有个两个新报出来的事情，刚好对应了刚才说的两个方向的爆点舆论。”
“一个是学校的另一个丑闻，就是昨天下午的画展上发生的事情。一个叫胡小玉的女孩子被学校副校长的儿子猥亵。”
“这……怎么会被报出来的？”
黎堇伸手到林成手中想看平板，这是他的汇报工具，里面的资料相当多。
几个人听到黎堇反应这么大，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冷言川突然想起来，黎堇昨天消失过一段时间不在展会里面，会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呢？
就听黎堇说道：“我知道胡小玉。”
接着，她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
冷言川有点后怕的挪屁股坐到了床上，就在她的身边，揉着她。
林成把平板的内容按出来给黎堇看，看到上面有清晰的照片，是胡小玉的侧脸和沈采苹的背，自己倒是没入镜，但很明显是在医务室里面拍的。
还有几张是消防通道的照片，和消防管道上面的血迹。
黎堇心中有一个猜想，或许是自己随便抓的一个帮忙的人坏的事。
连带着，如果她真的在医务室外面拍的照片，很可能沈采苹在说黎堇当年和郝教授的事情，也很是那个人报道的。
“你们没有去查是谁报道的新闻吗？”
“查了，源头是我们冷氏旗下的一个媒体公司，但是他们也是收到了匿名稿件，代发布的。”
按照林成这么说来，这个人并没有公开用自己的署名去报道，还挺警惕的。又想被人知道，又怕惹麻烦，不用自己公司的资源却用了其他公司的平台？
为什么呢？
正义感？
“没有查邮件的源头？”
“查了，是网吧里，他做的措施还挺全面的，全程都看不清楚长相。”
哔哔~
就在这时候，林成的消息提示音响起，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收起来说道
“找到人了，我们的人在她家楼下守着，怎么处理？”
他看向冷言川。
“直接带走，问清楚目的，有没有人致使。”
“小玉怎么样了？”
黎堇问。
“目前还在学校，可能被学校的人控制住了。毕竟是校内丑闻，还牵扯到副校长，学校应该会想办法压下来。”
林成猜想。
但黎堇摇头。
她想起昨天那个男生嚣张的气焰，连自己都招惹，恐怕小玉现在不好过。
那小女孩看起来胆子很小，也不知道守不守得住学校的威胁和舆论的凌迟，情况不容乐观。
黎堇没有把男生对自己的伤害和企图说出来，怕冷言川生气，只是说自己用手机打人，然后把小玉带走，言简意赅。
她看着冷言川说道：“你能不能从学校那边把小玉带到我这里来？”
黎堇觉得冷言川一定可以的，在京城他很厉害。
她自己希望能用一点绵薄之力帮助到这样无助的女孩子，她也经历过那种痛苦，更加明白在那样的境地很难走出来。
她可能就此一蹶不振，从此走不出来。
“好！”
冷言川答应道，示意林成先去处理。
趁着林成出去打电话的功夫，裴大夫给黎堇检查了一下。
判断没什么事情，刚才可能是被吓的，也或者是生气吧，反正现在肝火有点旺，开了点清热祛火的药吃。
林成回来，黎堇接着问道
“你刚刚说还有一个事？”
林成刚忙完，一进来都没休息，又要接着被盘问，心里那个苦啊。
为什么刚才不先说第二件事，那是因为第一件事和他的老板没关系啊。
啊~也不对，是说之前以为没关系，说完之后又有关系了。
但第二件事更加难以启齿了，因为和面前两个人关系太大了。
谁来救救他啊！
就怕黎总又被自己吓到晕倒，那这个工作就真的保不住了。
“有什么问题吗？”
黎堇见到林成犹豫，说道：“你说吧，我能承受。刚才裴大夫说了我没事。”
林成只好说道：“另一件事是有人扒出来，您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