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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客人,在他家吃了饭喝了酒,却趁他父亲醉酒之际,奸杀了他的母亲。

那日他在母亲内室中,吃着云豆糕,他想叫喊,却被母亲塞进了床底,让他不要出声。

那一晚,他们家传来许多人的惨叫声,等到他从床底爬出来的时候,家里的奴仆被人尽数杀死在院中,就是父亲,也被人大卸八块,扔在厅堂。

后来,他听传言,临安城第一首富谢家,被贼人入侵残杀,无人得知,那贼人是临安城的县太爷。

“小展,你怎么了?”

宋胭脂一直在看着小展,就知道到小展面色惨白,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过了好一会,小展的声音重新响起。

“娘子可知道我的来历?”

宋胭脂摇了摇头,小展这个模样,必定是个受过大磨乱的孩子,他不说她也就没问过。

“不知。”

“娘子可曾听过,六年前临安首富谢家?”

谢家,宋胭脂是听人说过的,她在福来客栈住时,爱带着孩子们去临安城里闲逛,听说曾经的谢家,一夜间被贼人害死。

“听过,听说他们一家都被贼人杀害。”

宋胭脂把听到的只言片语说了出来。

“不是贼人,是林守财,是他派人杀死了谢家家主夫妇,杀死了谢家一百零八口仆人,侵占了谢家家财。”

小展的脸上,在说这些话时,缓缓地流出了眼泪来。

“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你是谢家人?”

宋胭脂猜测着。

“我叫谢乐展。”

谢乐展,谢家家主和他夫人的独子,听闻是谢家唯一生还的人,只是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是谢家家言的儿子?那你这些年,一直在临安城,林守财不知道吗?”

“知道,我的腿和我的脸就是他们打断的划烂的,娘子是想问他为何不杀我是吗?娘子不觉得,这样更能折磨人吗?”

宋胭脂心寒,这个林守财是什么样的变态心思,才会这样对待一个孩子,简直是禽兽。

宋胭脂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个孩子,在此刻所有的安慰,都是苍白的。

可能是她眼中流露出的心疼太过明显,小展自嘲一笑。

“娘子不必觉得我可怜,终有一日,我会亲手复仇的。”

他之所以一直待在临安城,忍受林家的百般折磨,也是想寻找机会,为自己的父母复仇。

“好,别的我不多说,林守财的命必定让你手刃。”

这是宋胭脂的承诺。

三月,温度更高了一些,临安城里也变得柳绿花红。

“小姐,小姐,你爱吃的酸辣笋片就是这家店铺在卖吗?”

翠柳欢快的声音,在福来客栈门前响了起来。

“翠柳,你稳重一些。”

随着翠柳的声音落下,她身边的花轿里,走下来一个清丽无双的佳人,佳人一身白衣,声音婉转,光听声音,都能感到这是一位美人。

“哇,好俊俏的小娘子。”

一个轻浮的声音响起。

“哪里来的登徒子,闭上你的狗眼,不许看我家小姐。”

翠柳一脸不满地盯着眼前,一脸轻浮,垂涎她家小姐的男人,真想把这个男人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臭丫头,你竟敢和我家少爷如此说话,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谁?能知上你家小姐,那是她烧了高香。”

“哎,哎,福安,对漂亮的小娘子,怎能如此说话,要有礼貌,懂不懂。”

林浪浪轻摇手中折扇,向白衣女子走去。

白衣女子不看着向她走来的男人,不悦地蹙了蹙眉头。

“公子想做什么?

她乃江陵王之女,身为郡主,还未碰到过,在她面前,如此无礼的男人。

“小美人,爷见你长得甚美,不知美人家住哪里?可有婚配?不知你看小爷如何,可能做你的夫君?”

林浪浪一脸的淫笑,这位小姐实在是太美了,看家世也不错,刚好最近母亲在为他寻媒人说情,他觉得这个姑娘不错,能娶回家。

“放肆,翠柳掌嘴。”

眼前的男人,真是不知所谓,连她也敢调戏,林浪浪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翠柳扇了两个巴掌。

“你个小皮娘,竟然敢打我家少爷,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看到少爷被人欺负了。“

福安看来自己家的少爷被人欺负,跳起脚,领了护卫就向翠柳冲去。

“宋妹妹真是好手段。”

福来客栈的二楼,秦玉娘看着外面要打起来的两方人,对着坐在窗边的宋胭脂满是敬佩。

“秦姐姐过奖了,如若不是你帮忙,我可不认识江陵郡主。”

前些日子,宋胭脂手里的酸笋腌制出来,她来给秦玉娘送酸辣笋片。

秦玉娘一脸的高兴,说江陵郡主刚好要过生辰,她还没寻到新鲜东西,送江陵郡主生辰贺礼呢,这会可是有了。

原来是这江陵郡主最喜酸辣的吃食,这酸辣笋片,可是送到了江陵郡主的心坎上。

宋胭脂得知江陵郡主喜食酸辣的菜食,便和秦玉娘说,她还会别的菜品,让秦玉娘请江陵郡主有空来福来客栈吃饭,她给郡主做上一桌饭菜。

秦玉娘早就吃过宋胭脂做的饭菜,知道宋胭脂的厨艺,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幕。

这位县令家的儿子,最爱的就是美色,江陵郡主长得甚美,两人要是碰到,林浪浪怎么可能会不骚扰江陵郡主。

窗外,翠柳一人打着一郡小厮护卫,就是林浪浪,也被她一脚踢了出去。

林浪浪这些年寻花问柳,早就掏空了身子,翠柳这一踢,他半天都没有起身,很快嘴角就流出潺潺血丝,人也晕厥了过去。

“少爷,少爷。”

福安扑在林浪浪身上,他家少爷被人打了,是他没有看顾好少爷,要是回了家,夫人还不扒了他的皮。

“来人啊,少爷被这个小皮娘打了,还不去打衙役门来帮忙。”

江陵县主看着围着她车轿的一群衙役们,蹙起的眉头更紧了些。

“你们想干什么?”

福安挺了挺胸脯,眼睛里闪过阴毒的目光。

“干什么,你们打伤了我家少爷,当然是要报官把你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