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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娶公主当国公他是挂逼吗? > 第92章 虎头蛇尾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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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向远处的街道,三只火把在漆黑中快速接近。

在宵禁的城里还能骑马的一般就是城卫司或是下属的巡检卫,不然就是禁军或者卫戍营,可这里是寅城不是皇宫所在的神都,后两者不太可能。

众人都在猜测是哪支部队,可是见到来人都是一愣,没见过,装束很是陌生。

“羽林卫?”还是有两人认了出来,常兴侯和公羊男伯,两人也已经好久没见过羽林卫了,端详了会儿才认出。

“令!”羽林卫领头一人在马上也观察了会儿两方的形势,有些摸不准大晚上的在干嘛,看着像是要干架。两三息后才想起正事要紧,赶紧喊了声,同时掏出令牌。

常兴侯和公羊伯看到令牌都行礼,这令牌代表的是皇帝,其余家丁和护卫都不明所以,看着老爷行礼有些跟着有些不知所措。

薛平就是那个不知所措的,他还举着盾呢,只能静观其变。

羽林卫头领也不管众人行礼与否,他高声喊,“谁是公羊晨?”

小伯爷赶忙站出,“我是!”

头领点头,“你们遇到的袭击惊动了统领,请你和我们回去说下情况。”

“这位头领,我的护卫和城卫司的已经出去到那里寻找了,请问回来了吗?”小伯爷拱手问,至于去说明情况他倒不怕,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回来了,不过又出去了,总之有些麻烦,你方便吗这会就走?”头领虽然是商量的口吻,可是意思就是立刻就走。

“哦,有的,有的。”他嘴里应和,脑中灵光一闪。

侧身面对常兴侯,“侯爷,你看要不一起去羽林卫那里看看情况,您在我家也问不出个什么。”

头领看向常兴侯,知道是侯爷也是抱了抱拳,“侯爷好!”他并不认识常兴侯,只是正常行礼。

“嗯,你们除了去他们遇袭的那里找,还有去哪里找吗?”常兴侯问。

“小将不知,烦请侯爷问统领。”说着示意手下送上一匹空着的马,“公羊公子请。”

小伯爷爬上马,公羊伯看薛平还站着不动有些迟疑,“薛平是吧?”

薛平侧过头,“是的伯爷。”

“你能不能跟去?”

“我?”薛平疑惑自己跟去干嘛,不过还是把目光看向小伯爷。

“宵禁期间,没有命令不得出行,呃。”头领刚想说句硬气话,结果看到常兴侯纠集了一帮人闹上门,后半句话一下就卡住。

“那个,有需要再叫你。”说完拱手后调转马头,带着手下拍马而去。

留下常兴侯一伙人也有些尴尬,在城内有人卖他侯爷面子,出了寅城就不好使了,严格说来宵禁了还在街上走被抓了少不得大牢一月游。

“告辞!叨扰了有事再来麻烦公羊伯!”常兴侯抱拳后带着家丁护卫离开。

“侯爷慢走!”老伯爷拱手。

看到他们转过街角走入黑暗,伯府门前一瞬间陷入沉默。

薛平更是觉着虎头蛇尾的,早知道不凑这个热闹了,看着也打不起来,还不如好好休息,这次又是几处伤口开裂,有些不值得。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龇了龇牙,后背和胸口肩膀的伤口都疼,他借着火把一看,好家伙都在渗血。

老伯爷也看到了薛平身上渗出的血,他转头对几个家丁喊,“快些还愣着干嘛,接手接手!”说着指向薛平手中的盾牌。

薛平看人过来接手,也就慢慢松开手。

“快快,薛平进屋让大夫上药。”公羊伯说完就来拉薛平的手。

薛平还没来得及和汪敏几人打招呼就被公羊伯牵着走了,他这会儿虽然气力恢复了,可是伤口被牵动就疼,只能顺着伯爷走。

众人跟随进院,留下两个愁眉苦脸的家丁看着比他们还高的盾牌。

中院东厢房,薛平坐下没多久原先给他治疗的那个大夫就过来了,看来是府上养的大夫,水平嘛也就那样,反正薛平对他系的结有很大成见。

坐着的时候还不觉得,可是躺下后哪哪都难受,就是被那些无处不在的结给害的。

看到大夫过来薛平只能苦着脸请求,“大夫,能否不系结,不然躺下后难受。”

“不系结?”大夫有些为难,“那不散了吗?”

公羊伯没好气白了眼,“你拿长些的布不就行了。”

大夫被伯爷说了句,一句话都不敢说赶紧跑去拿东西。

等他回来后剪了自己好容易打好的结,布条散开众人无不侧目,背上胸口肩膀无处不是血,汪敏几人是知道薛平受了几刀,却不知道情况如此严重。

“薛兄,你这,这,你没事吧?”汪敏想问能不能坚持的,可是想到刚才这猛人还举着盾把人吓退,貌似没有要完蛋的意思,一下不知道要问什么好。

“呵呵,还行,有些疼。”薛平低头看看自己胸口,还真裂开了,他看大夫迟迟不敢动手有些无语。

“大夫,你倒是给我上药啊,别流血流死了。”

众人听了也是无语,不过看着他的伤口把自己带入一下还真不能说没这个可能,纷纷催促大夫动手。

大夫上一次治疗的时候是懵逼的,弄得乱七八糟,这会儿看清了都在流血还以为是自己手艺稀烂弄糟了,真怕这人指不定哪一刻就嗝屁。

听到了这话他反倒是不怕了,一般说自己没醉的那指定是醉了,同理说自己要死的八成应该可能也许不会死吧!

他狠了心把大罐大罐的伤药往薛平伤口倒,很快弄得薛平裤腿上都是。薛平偷眼看看老伯爷害怕他心疼自己的东西被霍霍了。

公羊伯嘴巴张得老大,他哪有心疼的样,有的只有猛士壮士勇士等等士的称呼,哆嗦了半天才指着薛平问,“能撑住吗?”

突然他也想起那个举着盾牌的猛人,有些后悔自己说的屁话。

“还行。”薛平只能这么回答,他能说伯爷你要是心疼药尽量说的委婉些,他怕听了过分的话面上不好看。

公羊伯哪里管得上伤药,他转身到薛平身后,看到犹如被射了几十箭的烂箭靶,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你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人啊?”他看着的是薛平那恐怖的后背,问的却是汪敏两人。

“伯爷,您也许觉得不可能,但是我觉得那些人不是马贼山匪。”汪敏苦笑一声,也终于从薛平那恐怖的身体上拉回视线。

“不是贼匪?那是谁?”伯爷转头看向两人眼中都是疑惑,他听到宝贝儿子遇袭急急忙忙回来,看到儿子护卫全须全尾的就不是很在意也没多问。

对于儿子要派所有护卫去报了城卫司一起出发讨匪不置可否,不过儿子不以身犯险他就没什么意见,随他闹去,反正抓了贼匪也能有好处。

至于受伤吗,训练打斗也有受伤,要是真遇上贼匪了,伤亡几个也正常。

可是看到薛平这一身伤他就觉得不正常了,这样的伤要是他府里的护卫肯定死了,可是这猛人没死就说明他的厉害,这么厉害的人还受这么重的伤,那对手是谁?

突然他记起儿子说的十来个能射一百七十步远的弓手。

一个念头闪现在他脑海。

这时汪敏的话也适时响起,“我觉得是军队。”

老伯爷霍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