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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馨轻哦一声:“就因为这点好处,你就出卖了小姑姑?”

薄深连忙说道:“阿公,每隔半时辰,他都会发一张阿婆的动图给我。我隔一会儿就要打个视频,瞧瞧她的安好。他就只敢给阿婆上药,别的什么事也不敢多管。”

整整一夜,小少爷既得留意虫儿的生长记录,又得时刻关注阿婆的状况,还得及时汇报给远在村里的薄老爷。小少爷可真是劳心费力。

“阿婆的手伤已经好多了,您瞧瞧。”见阿婆无动于衷,薄深赶紧转开话题。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过你?”阿婆挑眉。

薄深只觉心头一颤,“阿婆,莫要说这般话,我听得慌。但有一句实言——”

“虽说司少爷不是个正经君子,却也不是什么小人。他保证了,若是阿婆不愿,他断不敢碰阿婆一根手指。可是,他也决计不让他人占了这便宜。”

“阿婆,我怎的就觉着,这番他似是当真了?”他满眼疑问地看着阿婆,“您到底作何打算?是为了咱家娃,重新考虑下他?”

“这啥,您再撑一撑。我去给您做碗热汤,吃饱了好入眠。我白日里守着就是了。”这次阿婆不只换了个话题,嘴上说着,脚底就轻盈地跑开了,像是身后有狼撵着似的。

“哎……”眨眼间,阿婆就不知去了哪里,薄深不由得感叹。

俊秀的小伙用手托腮,心里盘算:这阿婆竟也躲着不见,莫不是又心软了?

阿婆一口气奔到厨房,仿佛背后真的有狼追赶一般。

厨房里,伙计们已经开始忙碌了。

阿婆见案板上摆着新鲜的饺子皮和剁好的饺子馅,亲手调制了一番,揉得筋斗,又包起了饺子。煮了一大锅后,

又拿了剩下的面皮,撒上几层切碎的小葱与蛋液,层层叠压,用擀面杖擀成一片薄饼,再放入锅中煎至金黄,香喷喷的葱油饼就做好了。

想到孩子们喜欢她做的小饼干和紫甘薯甜饼,便又做了几样放进了烤炉,等到娃子们起床后刚好能享用。

做好早饭后,阿婆急匆匆地将其中一份送到薄深那里。

饺子配葱油饼,再加上两片脆香的培根和一叠蓬松的油条。借着他享用早点的时间,详细吩咐了接下来的事务。

必须得让这小子心里有点数,等下接手才不致乱了阵脚。

薄深一边满足地吃着早饭,一边听着安排,然而对六叔与司少爷之间的争斗显然更有兴致,“宝贝儿,你说他二人到底谁能胜出?”

“你若想去给他们当裁判也行。”阿婆边忙碌边回答,目光未曾离开手中的活计。

昨夜她与薄深已经将虫子按类整理妥当,方才又一一核验,确定那能威胁小孙子性命的“阴魂虫”并未侵入他的身体。

缺少样本的研读,将来医治小孙子时,若遇上意外情况,怕是对他的生命有碍。

客房外,薄老爷和司少爷的打斗如火如荼。

两大家族的护卫都被二人驱离旁观,就连初醒的阿拾,也被老管家拉走,“别操心了,大少爷是赢不了的。”

这事儿,哪有妹婿赢了外甥的道理呢?

直至下人的早餐香气飘进屋内,一名佣仆恭敬地道:“小姐交代,二位爷打了也累了,下来吃了早餐再去斗。反正也不急。”

总管照原话复述了一次,讲完迅速离开。

若非昨晚司少爷特别告诫,让众仆从今后见了阿玖如同见了他一样,此刻他哪敢在自家主子面前提声。

老管家借机劝解:“二位爷是否先用餐再来争?阿玖姑娘特地为你们准备了早点,冷了就不好吃啦。”

“阿玖在哪?”两汉子拽住对方衣领,面朝管家齐问。

“在手术室照料小娃娃。”管家看似静立不动,但实际上 villa 内任何动静逃不过他那双老辣的眼睛。

“叽里咕噜”一声响起,不知是谁腹中抗议。两大汉却同时放开了手。

“先吃罢?”

“嗯,吃完了冲个澡,再战如何?”

“谁怕谁,就来!”两人前后下楼,步伐不乱。

老管家心内佩服极了阿玖姑娘的智慧,她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这两个大汉子肯放下打斗先吃食?

只见他们优雅步履,洗手后在餐桌上对面而坐,彼此连个眼神也没交换,但餐厅内却弥漫着浓重的敌意。

这时,阿玖姑娘推门而入,她喂饱了薄深,自个儿却是饥肠辘辘。

“你们退下吧。”阿玖一落座,就让一干仆从离开了。仆从们望着她的神色中充满了尊敬,已视她为这屋子里真正的主人。

这一幕,看得薄老爷很是不悦,“你俩夜里到底出了何事?”

不等阿玖答言,司少爷咽下口中的鲜肉小馄饨,简单吐出了两个字:“睡了。”

轻薄云烟飘过山梁,落日下的村落一片宁静。可是在薄家大院里,一声重重的拍击打破了这份平静。餐桌上碗筷跳动,汤水四溢,薄云州面色阴沉。

“一整晚!”司程墨挑衅的话音刚落,嘴角却挂着一抹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愤怒如潮水般涌上了薄云州的心头,他猛地站起,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六哥,你别听他瞎说,真没什么。”旁侧,络馨急忙缓和,生怕兄长的怒火波及更多无辜之人。

“看不出来啊,老婆大人对昨晚的表现不满意?”司程墨不依不饶,话语间透着一丝戏谑。

“司程墨!”这次络馨也忍无可忍,目光冷厉,“你自己没点数吗?就你这点本事,能让我看在眼里?别说三分钟了,一分钟都撑不到。”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刺入了司程墨的心脏,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道凶光。“那你敢不敢计个时试试?”

络馨嘴角微扬,却轻轻摆手:“别,饭桌上说这样的事,真是扫兴。”

司程墨一愣,心中不解,这女人怎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旁观这一切的薄云州却心中暗喜,似乎看见了一丝报复的快感。然而好景不长,当他听见络馨说要留在司程墨家研究蛊术之时,心立即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