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暗无天日的献祭之期,林晚晚宛如一片飘零的孤叶,在帝君那翻云覆雨的掌控下,苦苦挣扎了十日。每一日,每一夜,她都在帝君身下承欢,灵魂与肉体皆被无尽的痛苦与屈辱所淹没。那雕花的龙凤床榻之上,大红的锦被如一片刺目的血海,将她的身躯紧紧包裹。
帝君的眼眸深邃而冰冷,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每一次的注视都似要将林晚晚的灵魂看穿。他的抚摸,或轻柔,或粗暴,沿着林晚晚的肌肤缓缓游走,所到之处,皆引动一阵颤栗。林晚晚紧咬下唇,直至那粉嫩的唇瓣渗出血丝,她的双手死死地揪着锦被,指节泛白,试图在这汹涌的欲潮中寻得一丝支撑。自那不堪回首的献祭之夜后,林晚晚的腹中,悄然种下了帝君的血脉。那小小的生命,
离轮仙人闻得此讯,仿若心被撕裂,痛意如汹涌潮水将他淹没。往昔那满含深情与温柔的眼眸,此刻唯剩痛苦与绝望交织。他深知自己在帝君的威严下无力回天,只能强忍着心碎,落寞转身,那离去的背影于风中孤寂摇曳,每一步都似踩在林晚晚愧疚的心田,令她肝肠寸断。她多想呼喊,多想挽留,可喉咙却似被命运扼住,只能睁睁看着挚爱渐行渐远,消逝于云雾缥缈的天际,徒留满心的怅惘与悲戚。
帝君对林晚晚的掌控,自此愈发严苛,几近疯狂。他将林晚晚幽禁于金碧辉煌却仿若冰窖的宫殿深处,重重禁制如森冷铁链,将她紧紧捆绑,无数守卫如铜墙铁壁,断绝她的一切出逃希望。
林晚晚被困于这华丽囚笼,心中不甘与反抗的烈焰却熊熊燃烧,从未有半分熄灭。她日夜苦思挣脱之计,每分每秒的禁锢都似漫长煎熬的酷刑,令她几近窒息。她暗中摸索宫殿禁制的破绽,那灵动的眼眸在暗夜中闪烁着坚毅光芒,每一寸探索都饱含对自由的炽热渴望,然而,每次尝试皆以失败告终,重重打击却未能磨灭她的意志。
一日,林晚晚与帝君激烈对峙,言辞交锋间,情绪如脱缰烈马,瞬间失控。愤怒、屈辱与绝望如汹涌波涛在她心中澎湃,身体亦随之剧烈颤抖,腹部猝然传来一阵尖锐剧痛,仿若利箭穿刺。她惊恐地意识到,腹中那脆弱的小生命,恐将在这混乱的风暴中夭折。
“帝君,你这般残忍囚禁于我,难道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弃如敝履?”林晚晚面色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沿着那精致却此刻满是痛苦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她的衣衫领口。她双手本能地紧紧护住腹部,那姿态似在守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眼中怒火与绝望交相辉映,如燃烧的星辰。
帝君目睹此景,心底亦闪过一丝慌乱,然其骄傲与威严如坚固面具,不肯显露分毫。“哼,若此子有差池,你亦难辞其咎。”言辞冷酷,却暗中施展仙法,试图挽留住那摇摇欲坠的胎气。其眼神中隐有一丝复杂情绪,似有对孩子的在意,又有对林晚晚反抗的恼怒。
林晚晚却对帝君的救助置若罔闻,她强忍着剧痛,调动体内那微弱却顽强的灵力,如困兽犹斗,全力冲击着那禁锢她的禁制。她的眼神决绝如铁,仿佛在宣告,宁舍性命,亦不屈服于这囚牢般的命运,更不容孩子沦为帝君操控的傀儡。
生死瞬间,林晚晚的灵力与帝君的禁制猛烈碰撞,光芒爆射,仿若绚烂而危险的烟火。她的身躯在这强大的力量冲击下摇摇欲坠,如风中残烛。鲜血如蜿蜒的小蛇,缓缓从裙摆下渗出,于脚下的地砖上晕染出一片刺目的鲜红,恰似一朵盛开在绝望中的红莲。帝君亦被她这疯狂的反抗惊得心中一震,未曾料到她竟有如此决绝的勇气。
“你这癫狂之人!”帝君怒声咆哮,声若雷霆,震得宫殿梁柱微微颤抖。他伸出手,欲强行制止林晚晚的疯狂之举,那手掌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似要将一切反抗碾碎。林晚晚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毫不退缩,继续与禁制殊死搏斗。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神秘力量仿若天外来客,自宫殿外汹涌而入。此力量与林晚晚的灵力相互呼应,恰似琴瑟和鸣,瞬间冲破了帝君的禁制枷锁。林晚晚趁机如飞鸟脱笼,逃出了那华丽却阴森的宫殿。她拖着虚弱不堪、血流不止的身躯,在宫殿外的花园中踉跄狂奔。花园中的繁花在风中瑟瑟发抖,似在为她的命运叹息。
帝君盛怒难遏,如影随形,瞬间追至。“你以为能逃向何方?”帝君的声音低沉沙哑,仿若来自地狱的审判,满含杀意与不容置疑的权威。
林晚晚此时已虚弱至极限,仿若一片随时可能飘落的枯叶,然她依旧倔强地仰起头,直视帝君那愤怒的双眸,那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我宁死,亦不受你囚禁之辱。”
帝君凝视着林晚晚那决绝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恼怒与敬佩如冰火两重天,在心中激烈碰撞。但威严受损的他岂会轻易罢休,再次伸出手,欲将林晚晚擒回。那手指修长却透着冰冷的气息,似能冻结一切反抗。
就在帝君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林晚晚的瞬间,神秘力量再度降临,如一层闪耀的光盾,将林晚晚包裹其中,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帝君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面色阴沉如墨,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而恐怖。他暗暗发誓,哪怕天涯海角,定要将林晚晚追回,让她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而林晚晚在神秘力量的护佑下,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她的命运如飘摇的扁舟,在狂风巨浪中起伏不定,腹中孩子的安危亦如迷雾中的幻影,难以捉摸。她在这未知的逃亡之途,向着那微茫的自由与希望,艰难而顽强地蹒跚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