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和闺蜜齐穿虐文后,这破剧情我不走了 > 第三十九章 一定是这个狗东西在惹事!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三十九章 一定是这个狗东西在惹事!

我想躲开南宫煜。

这个想法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却前所未有地强烈。

所以趁着他和陈铭说话,我便直接一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可不知为什么,他脸上的伤口总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思前想后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和沈延时大大出手。

到最后,我把矛头全都对准了沈延时。

一定是这个狗东西在惹事!

如果南宫煜脸上因此留下了疤,他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我坐在初具规模的工作室里发呆,不知不觉竟消耗了大半个上午。

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都在用来想南宫煜之后,我急忙伸出手拍了几下脸,好让自己彻底清醒。

“你管他做什么?大佬再怎么样也是大佬,需要我等凡人为他操心吗?”

我自言自语,想起身去倒杯水喝。

但在弯腰靠近饮水机的刹那,一股熟悉的刺痛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眼前一黑,握不住手上的玻璃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瓷砖地面冰凉,我的身体却如火炉一般,因为疼痛在不停打着颤。

系统冷漠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一直在干扰剧情发展,必须受到惩戒。】

我在脑海中质问。

【你不是说过会在剧情之外给我一定的自由吗?你现在是想反悔?】

【建议宿主不要与其他关键人物关系密切,请时刻注意人设!在虐文世界中,男主和女主是不可分割的整体,绝不允许第三人的存在!】

系统将相同的话,在我耳边中播报了三遍。

随后不管我怎么呼唤,它都没有出现。

我身体实在疼得厉害,只能在地上奋力爬行,带着满身的水渍摸到了抽屉里的手机。

系统这厮不做人!

我艰难地向张医生说出了自己目前所在的地点,便失去了全部意识,彻底昏死。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境里,我在一条黑暗的走廊中拼命寻找出口,但前方和身后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的光亮。

黑暗里像是有无数只触手想要束缚住我。

我被这个梦给吓醒了。

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怪不得我做梦时能闻见熟悉的消毒水味。

我意识清醒着,但身体却沉重到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困难。

病床旁边摆放着数十台我不认识的医疗仪器。我像个木乃伊一样,身上被数根导管缠绕着,比icu里的重症病人还要惨不忍睹。

“盈盈。”沈清宁哭着趴到我的床边,“你终于醒了,我可吓死了。”

我声音嘶哑,“没事。”

但不管怎么安慰,她的眼泪都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哭成了个泪人。

这使我意识到不对。

沈青宁用口罩遮着脸,只露出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你脸怎么了?”我的声音急到变了调。

沈清宁知道瞒不过我,便颤颤巍巍解下口罩,露出了下半张脸。

我吓了一大跳。

沈清宁的下半张脸上长满了痘痘,有的甚至还在往外渗着血。她像是怕我会嫌弃,用手做徒劳的遮挡。

“别看了,我自己都接受不了。”

我心中一痛。

能在神不知鬼不觉间让我们两个同时陷入危难的,就只有系统了!

“是我大意了。”我既不甘又无奈,心底甚至生出了些绝望。

难道只能在系统的操控下过完这一生吗?

沈清宁:“我们又什么都没做错……”

她心里难受,却又不愿意让我看出来,只好用些苍白的言语安慰着我。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沈清宁急忙擦干了脸上的泪痕,重新戴上口罩,“南宫先生,盈盈已经醒了。”

我转过头,看到南宫煜正在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我。

沈清宁对我小声说:“大佬一直陪在你身边,要不是刚才张医生叫他出去商量你的病情,你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了。”

“是吗?”我强打起精神苦中作乐,“那还挺遗憾的。”

南宫玉自然而然地接过了沈清宁的位置,坐在了我的床边。

沈清宁看看我,再看看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静悄悄出去把门给掩上了。

我:……

南宫煜的确是经过风浪的大人物。

他的反应很平静,平静到我都觉得这有点不正常。

病房里很静,静到墙上钟表的滴答声都像在耳边敲响的擂鼓。

我实在难以忍受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于是便主动发问。

“我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煜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脸上。

他歪了歪头,答非所问。

“你还记得之前答应我的话吗?”

我答应大佬的可太多了,一时间都没想起来。

南宫煜脸上闪过“果然如此”的神情,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地叙述道。

“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活着。”

我眼眶一热。

不知怎么,我竟觉出了几分委屈。

谁不想好好活着?

南宫煜抬起手,却只触摸到了我的发丝。他低下头来,眼神突然变得凝重严肃。

他说:“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也不用管,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我发现自己相信他的话。

困意再一次袭来。

在意识模糊之前,我努力地点了点头。

我对我的身体情况一知半解,虽然知道是系统作祟,但却始终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变故。

尤其是沈清宁的反应,差点让我以为我即将不久于人世。

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三天。

我身上的导管被撤下去了大半,人也恢复了点精神。

张医生过来查房时,我正在偷吃托沈清宁给我带来的炸鸡。

看见他的人影,我急忙把炸鸡藏在了枕头后面,可空气里那股若有似无的油香味却一直没有消散。

张医生一脸无语地看着我。

我用纸巾擦去嘴上的油光,正儿八经问他,“是我体内的癌症又加重了吗?扩散了,还是恶化了?”

张医生却通通摇头。

他这人说来也有趣,除了自己关心的医疗课题外,对其他事情都是兴趣缺缺。

我的病情反倒激起了他的挑战欲。

他推推脸上的无框眼镜,“你癌症的治疗方案是我制定的,不可能恶化。你还有另一重病因,但我目前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