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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知静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她安静地等着小侍卫说完,忍着痛将手中的佩剑塞回小侍卫腰间的剑鞘。

“我一会儿命人给你送来一副棺材,你将那乌日姑娘好好的安葬好,弄好之后来找我,我有事要问你。”

桑知拍了拍小侍卫的肩膀,终是没有将那句话说出口。

那乌日姑娘......怕是已经没有魂魄了,她恐怕已经变成了那阴魂的养料。

不过这件事,没必要让小侍卫知道。

他想干,就随他去吧。

小侍卫点头应下,便旁若无人的开始收拾。

一旁的家丁本就不愿接这种脏活累活。

满地的碎肉尸块,看的人都快把胆汁吐出来了。

刚刚被桑知点名留下收拾的家丁一个个垂头耷脑的。

这时有人愿意主动干这活,他们顿时开心的不得了。

三五个人搀扶起岑进,其余人在他身边簇拥着,一溜烟跑得飞快。

萧以成看向桑知。

“你速速命人看守岑府,并以岑进的身份下一道命令,禁止府上众人外出,这阴魂死的不对劲,千万不能让消息传出去。”

桑知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对萧以成说道。

萧以成目光一凛,立即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抬脚就要去按照桑知的吩咐去做。

大步朝前走了两步,萧以成发现桑知仍留在原地不动。

他奇怪的折返回去,问道。

“怎么不走?留在这里做监工吗?”

他斜瞥了一眼弯腰收拾尸块的小侍卫,面露不解。

看人收拾尸体干什么?

血腥死了。

不过......桑知从来都不做无缘无故的事情。

萧以成蹙眉沉思。

随即他脑海灵光一闪。

“是不是这阴魂在爆炸的时候,他在肉身上留下了什么线索?”

萧以成眼中跃动着兴奋的光芒,恨不得上手跟小侍卫一起去翻尸块。

“我知道了!肯定是刚刚他身上佩戴了什么跟他身份有关的东西!只不过被炸飞了!你等着这侍卫把它找出来!对不对?!”

萧以成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猜的大差不差,昂头等待桑知的肯定。

桑知:“......”

并没有。

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刚刚爆炸时卷起一阵阴风,不知道是沙石还是尸块,打在我腰上了。”桑知语气冷冷的。

萧以成:“???”

难道这线索就藏在那块沙石上?

可是满地的沙石,如何才能找到打在桑知身上的那一块。

“正好打我腰眼了,”桑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萧以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这人,怎么就这么不通人性呢?

“我走不动道了。”

萧以成:“!!!”

“还不快来扶我一把。”

桑知一动不敢动,说话都不敢用力,刚刚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她的额角渗出冷汗。

萧以成如梦初醒,忙不迭的上前搀扶桑知。

然而桑知疼的太厉害,萧以成只能找人去拿了把椅子,让桑知坐在上面,好几个人才把她抬回去。

萧以成请来了两个大夫,同时给岑进和桑知治伤。

桑知腰间的伤还好,只是那炸飞的石块碰巧砸到了她的穴位,暂时麻痹了经脉,导致她行走不便。

大夫针灸一二,桑知就感到好多了。

事后大夫又拿出一盒药膏,嘱咐桑知这几天按时涂抹。

桑知点头应下了。

而岑进就比较严重了。

旧伤还没好,又加上新伤。

肋骨被那阴魂狠狠一撞,碎的骨头差点就要扎进脏器。

大夫为他开了药方,嘱咐他千万要卧床静养。

萧以成看着岑进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却没有幸灾乐祸的感觉,反而格外担忧。

这人,方才不是还生龙活虎的。

就倒下了。

他还没跟岑进分个高下呢,岑进绝对不能死!

桑知坐在桌边调息。

萧以成吩咐下人按照大夫开的药方抓药煎药,起身送大夫至大门口。

折返回屋时,发现岑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脸色虽还有些苍白但已恢复些许生气。

看到萧以成进来,岑进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萧以成连忙走过去。

“你身子还弱,莫要乱动。”

“放心吧,死不了,我肯定死在你后面。”岑进的声音很虚弱。

“你放屁,小心你死了,我不给你上坟。”萧以成脱口而出。

说罢,他看着岑进苍白的脸色,又有些淡淡的后悔。

这人跟快升天了一样。

他跟他较什么劲啊。

桑知睁开眼,目光落在岑进身上。

“无事就好,我让人封锁了你的府宅,我害怕这阴魂有人监视,从而走漏风声,引起寺庙异动。”

岑进抬起手指,指的指自己腰间的腰牌。

萧以成意会。

传来下人,用腰牌传令下去,让他们将今日之事咽进肚子里。

萧以成吩咐好后关上门。

“本来是打算探了这阴魂的底,直接命人出兵,端了禅境寺的老巢。”桑知说道。

“只是......方才一事看来,此行为还是欠妥。”

没想到这阴魂竟然会用引爆魂体的阵法。

那禅境寺一屋子的阴魂若是都会......他们破釜沉舟,整个山头都会被炸平。

无辜上香的香客、出兵抓捕的侍卫......

死伤皆会很惨重。

岑进眼神一暗,缓缓开口道:“我觉得那阴魂的身份不简单,他的招式很熟悉,有些像南疆人的打斗风格。”

萧以成翻了白眼:“他本来就会说异域语言,是南疆人也不奇怪好吧。”

岑进忍着疼痛,又道:“我的意思是,他生前可能是南疆的士兵。”

萧以成瞪大双眼:“你如何知道,你同南疆人交过手?”

桑知秀眉微蹙。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有家族庇佑,考了功名直接就在京城做官,我之前可是在兵部前线待过五年,后来才调到刑部,最后才在都察院任职的。”

不然他一个平头百姓出身,凭什么尚值壮年就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

军功是最快出人头地的方法了。

“我在前线跟南疆人交过很多次手,他绝对是南疆的将士,甚至在军中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小头目。”

桑知微微颔首,望向窗外。

屋外,小侍卫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