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宇见中军动摇,形势危急,果断下令撤退。他的军队边战边退,秩序井然,留下一队精锐垫后。
就在呼延豹和凌震准备乘胜追击之时,远方突然又出现一支军队,为首之人是一位年轻将领。他率领军队迅速加入宋安宇一方,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让局势再次变得复杂起来。
新加入的军队迅速填补了宋安宇军队的缺口,他们士气高昂,与呼延豹、凌震的军队再次陷入激战。战场上的形势瞬间扭转,原本追击的呼延豹和凌震不得不停下脚步,重新应对眼前的敌人。
这位年轻将领名叫宋羽,他一加入战场,便如同一股凛冽的寒风。
宋羽催马向前,黑色战甲下的肌肉紧绷,他紧握着长枪,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向着呼延豹的军队冲去。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畏惧,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敌人的防线。他带领的士兵们也如他一般,士气高涨,喊杀声震耳欲聋,瞬间与呼延豹的军队碰撞在一起。枪尖与弯刀相交,溅起阵阵火花,宋羽每一次挥动长枪都虎虎生风,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所到之处,呼延豹的士兵纷纷倒下。他的出现,让宋安宇军队的颓势得到了遏制,战场局势再次陷入胶着。
宋羽如战神般在战场上纵横驰骋,长枪挥舞,血花飞溅,口中高呼:“保护将军撤退!”其声如雷,在喧嚣的战场上震荡。
此时,宋安宇正朝着一片地形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区域退去。那是一片布满沟壑与石林的险地,地面上的沟壑纵横交错,像是恶魔在大地上肆意划开的伤口。有的沟壑深不见底,幽黑的深处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恐怖,稍一靠近,便能感受到那股寒意;有的沟壑虽然较浅,但狭窄陡峭,战马在其间行走极为艰难,稍有不慎就会马失前蹄,将骑手甩入沟中。
而那些石林更是令人胆寒,巨石形态各异、杂乱无章地耸立着。有的如利剑般直插云霄,在阳光下投射出尖锐的阴影;有的相互交错,形成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只留下狭窄崎岖的缝隙可供通行。宋安宇和士兵们在其间艰难前行,士兵们必须时刻警惕头顶摇摇欲坠的石块和脚下隐藏的陷阱。
宋安宇在士兵的搀扶下,谨慎地绕过沟壑,在石林间穿梭。有些狭窄处,马匹无法通过,士兵们只能下马,牵着马缓缓前行。他们既要防备敌军追击,又要应对这复杂地形带来的危险,每一步都走得惊心动魄。有的士兵不小心被石块绊倒,发出痛苦的呻吟;有的战马因恐惧而嘶鸣,更添紧张气氛。
宋羽则在后方与敌军奋力厮杀,为宋安宇争取时间。他的英勇阻挡了敌军的脚步,使得宋安宇得以在这复杂而危险的地形中逐渐远离战场,向着安全地带撤离。
在成功掩护宋安宇撤离后,宋羽且战且退。他的黑色战甲已被鲜血染红,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但那冰冷锐利的眼神依旧未变。
宋羽带着剩余的亲卫队巧妙地摆脱了敌军的纠缠,朝着宋安宇撤退的方向赶去。他们穿越了一片树林,马蹄踏在落叶上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是这场残酷战争的余韵。
当宋羽追上宋安宇时,宋安宇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宋羽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将军,幸不辱命。”宋安宇连忙扶起他:“此次多亏了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宋羽起身,望向战场的方向,说道:“敌军虽猛,但我们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只是今日不宜再战。”宋安宇点头,大军继续朝着营地撤离,宋羽则骑马跟在宋安宇身旁,警惕地注视着周围,以防敌军突袭,那染血的战甲在队伍中格外醒目,宛如一面守护之盾。
宋安宇和宋羽率领残军回到营地,营中一片肃穆。士兵们疲惫不堪,但仍有序地忙碌着,救治伤员、整理兵器。
进入营帐,宋安宇坐在主位,眉头紧锁。宋羽站在一旁,身上的战甲虽已破损,却仍不失威严。这时,赵凌风与苏瑶也步入营帐,众人目光交汇。赵凌风神色冷峻,步伐沉稳,而苏瑶虽是女子,却英姿飒爽,毫无柔弱之态。
其他将领陆续赶来,营帐内气氛越发凝重。
宋安宇率先开口:“今日之战,虽暂时脱险,但呼延豹有援军相助,我们不可轻视。”众将纷纷点头。宋羽向前一步,抱拳道:“将军,那呼延豹勇猛异常,正面强攻对我们不利。我们可利用地形设伏,再引他入瓮。”
一位老将抚须说道:“可在东边山谷设伏,那里地势狭窄,易守难攻。我们提前在两侧山坡埋伏弓箭手,待呼延豹进入,万箭齐发。”
赵凌风微微皱眉:“仅靠弓箭手恐不足以制敌,可在山谷中布置绊马索与陷坑,让他们的骑兵先失去战斗力。”
苏瑶也出声道:“还可在谷口洒下铁蒺藜,延缓敌军行进速度,打乱他们的阵型。”
宋羽点头:“这些布置再加上弓箭手,可对呼延豹造成重创。不过,还需派探子密切关注呼延豹的动向,同时,后方也要加强防御,以防他另有奇兵。我们要精心布置,务必一举重创呼延豹。”
宋安宇沉思片刻后道:“此计甚好,各位务必严阵以待,不得有丝毫疏漏。”众将齐声领命,营帐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决然的气息,大战前的计划在众人心中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