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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承恩殿里的安神香里查到了毒物的成分,安神香里味道掩盖住了毒物。

如若不是高深的太医根本识别不出来。

谢诏追查到当时给她看病的太医就断了线索,东窗事发,太医已经投井。

但此事不可能做罢,不能大张旗鼓地查,只能喊

一时半会找不到解药,只能用针灸,以及药丸来压制。

谢诏现在脑袋有些晕,不应该让宋朝去江南的……

“能压制多久?”

“三年半载。”

听到太医的话,他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还好……

还好……

“嗯。”

“孤知道了。”

谢诏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她,脸色苍白如纸,伸手抚摸过她的脸庞。

“是孤没有保护好你。”

“……”

沈栀意再次醒来是在夜晚,她脑袋疼得冒汗,声音都是沙哑的。

“我怎么……了……”

那边批阅折子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往这边走来。

见到她醒来,将她扶坐到了床头,拿软枕给她垫了垫腰。

“栀栀,还有哪里不舒服?”

“告诉孤。”

沈栀意还些没有回过神来,中午饭后,自己就起身给自己倒一壶水就晕了过去。

再也没了意识……

她伸手给自己把脉,这脉象,中毒了,什么毒?好奇怪的脉象。

是谁会给她下毒?东宫,自己只见过俞诗韵,至于上次那个宋良娣自己没有见过……

更加不要说其他嫔妃了。

她不想害人,确实没想到别人会来害她。

沈栀意心底有些害怕,果然是明争暗斗,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家……

“别怕,栀栀,孤会护着你的。”

她扑进男人怀里,声音颤抖着,像是小猫儿在向主人求救。

“妾身害怕,害怕会死在这东宫里。”

“殿下……”

“妾想出宫,呜呜,有人想要妾身的命,妾身本就贱命一条,经不起折腾啊……”

“呜呜……”

怀里娇软的美人,因为害怕和恐惧,哭诉着,肩膀都在颤抖。

谢诏抱紧了怀里的小女人,眼底闪过杀意,这件事情自己必须彻查到底。

“栀栀,孤会找到凶手。”

“让她血债血偿。”

沈栀意真假参半的演戏,让谢诏快疯了,本就是他的护着的人,现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事。

此刻又哭唧唧跟一团小猫咪似的。

他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没事没事……”

“妾身身体内的毒素……”

“呜呜,妾身想要长命百岁啊……”

说到这里,那是真情实意,她还想活着回家,身上的毒素不清。

她回家了没有清除,回去活个几年又嘎掉,可太不值得了。

烛火之下,床榻前,高大冷峻的男子紧紧抱着一个娇小柔美的女子。

男子身上散发着暴戾之气,而,女子则是娇娇软软一只趴在他怀里痛哭流涕。

沈栀意脑袋里的想法疯狂滋生,最后,哭唧唧地央求。

“璟承,妾身想去祈福……”

“祈求妾身在这宫里活得久些才能陪着你。”

谢诏愣了一下,眉眼间的柔意像是一潭化不开的春水。

“好,明日孤便带你出宫去。”

沈栀意眸底划过一丝雀跃,明天一起,自己就能看看那寒鸦寺到底是不是回家的媒介了……

但,以她看小说电视剧多年的经验来看。

寒鸦寺肯定是回家的媒介。

找到了这个媒介,下一步就是找温言玉一块儿回家了。

太好了……

畅想着美好未来,谢诏又取来了帕子,耐心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语气无奈。

“别哭了。”

“以前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哭。”

她失神的时候,下意识就怼了一句。

“小命都要没了,我笑不出来……”

也是……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此刻,自责和内疚达到了巅峰,他像是变戏法般拿出一只羊脂膏玉做出来的玉镯子。

南疆进贡的玉镯子,一共就三只,全部被他父皇给了他生母。

上次给他送东西,拿了两只给他,一只给了宋朝的夫人,另外一只一直忘记给她了。

沈栀意盯着他手里突然出现的玉镯子,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干嘛……

“南疆的贡品,一玉难求。”

“嗯。”

她低头看着羊脂玉,跟上次被他碾碎的玉是同一种料子。

他主动牵起了她的小手,小心翼翼帮她带到了手腕之间,温润的玉镯子,在暖光之下泛着一抹圆润的光芒。

沈栀意看着手腕间的玉镯子,有些失神,玉镯子上还沾着他身上的温度……

“殿下,妾身今晚不想回承恩殿。”

她突然像是小猫儿般黏住了他,谢诏莞尔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回,住在孤这里。”

“春桃和桃枝呢?”

“在承恩殿。”

“今晚孤服侍你。”

这个服侍你,似乎暗含玄机,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显得格外正经。

“孤还有些折子没有批完。”

“陪孤一块儿看看?”

他都这样邀请自己了,但自己真的不想看。

沈栀意对这里的事情不感兴趣,推脱着。

“后宫不得干政,殿下,妾身不敢。”

像他这么古板封建的人,肯定会让她乖乖睡觉的。

没想到,谢诏只是略微思考一下,便道:“栀栀,自是不一样的。”

“在小水村尚且能跟孤讨论集权问题,怎么现在如此?”

“不一样的,殿下。”

“以前是妾身不懂事。”

“以后也可以不懂事。”

“……”

沈栀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还以后都能不懂。

放屁……

命都快保不住了,还跟他一起看折子。

要是被那些大臣知道了,不得联名弹劾她,斩妖妃,清君侧吗?

真泥马想死……

他注意到她脸上情绪的变化,又询问道。

“是不舒服吗?”

“不是……”

沈栀意不情不愿的跟他一块去了书案前,而且,这厮根本没有准备两张椅子。

直接把他抱在怀里办公。

她高中学的那一点点历史早就忘了个精光,只记得什么科举制,武试和殿试,监察制度……

零零碎碎的。

看书的时候觉得这些东西容易推进,没想到如此之难,这个朝代在历史上并没有。

但,在推进科举制上简直是难上加难,各种替考层出不穷,世家根基错综复杂。

她看着他手里的折子出了神……

底层的学子难以出头……

“殿下,有没有想过增加考试难度,笔试通过后,再加一个面试,由你或者皇上亲自出题,让他们现场作答。”

“再交流治国之道……”

“也可以多元化的考试……”

谢诏听了她的建议,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张开来,茅塞顿开,接着她的话道。

“武试……”

“可以挑选有真才实干的武官。”

冲击一下朝堂里那些酒囊饭袋……

“栀栀,这个脑袋瓜子跟灵光。”

可惜是女子,不然定然是大有作为。

有欣喜自然掺杂着怀疑。

她跟温言玉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小水村的探子还没回来。

不过,他总觉得他们之间,定然有很多秘密,习惯跟他们虞朝百姓完全不一样……

异国之人?可又救了他。

一堆疑虑,让他看向她的眼神愈发灼热,无论是什么人,落到他手掌心里就逃不掉了。

“栀栀,你究竟来自哪里?”

沈栀意瞬间反应过来,急急忙忙道歉。

“妾身该死,不该妄议朝政,请殿下责罚。”

“……”

他脸上情绪缓和,倒是不在意。

“给孤解决问题,自然该赏,怎么能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