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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过那片梅林之后,内室的花瓶里总是有新的梅花。

安神香中掺杂着带着雪气的梅花,有一种独特的香味。

谢诏还是整日留宿在承恩殿,她被折腾狠了,还会咬他的虎口。

对于谢诏来说,这不轻不重的啃咬,像是小猫儿般,只是可爱,没有一点杀伤力。

“栀栀。”

黑夜,一切都结束了,空气之中还残留着合欢花的味道。

他一脸餍足地拍着她单薄的肩膀,低声告诉她。

“栀栀,温言玉的婚礼要推到来年开春了,你乖乖的,孤一定带你去。”

“嗯……”

沈栀意累得抬不起眼皮了,只能疲倦地依偎在他怀里,像是一只乖巧的猫。

“明日孤生母的宴席,孤带你一同参加。”

“贵妃娘娘吗?”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瞬间清醒过来,杏眼里染上几分雀跃。

谢诏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情绪,有些疑惑地询问。

“想认识她?”

沈栀意还要找一个蹩脚的借口。

“早就听说贵妃娘娘凤仪万千,妾身想见见她。”

“上次孤跟她见面,她还说想见见你。”

“这次可以见到了。”

贵妃虽然是生母对他没有养育之恩,但,对他的感情真挚……

“谢谢璟承……”

他注意着她突然亢奋的情绪,看向她的眼神愈发不正经,嘴边的笑意愈发浓烈,

“看来我们的小栀栀还不累……”

沈栀意秒懂,立刻拒绝,还不断推着他的胸膛。

“璟承,妾身累了,想休息……”

“撒娇没用。”

他拒绝,又道:“身体如此娇贵,就应该跟在我身边养尊处优。”

神经病……

沈栀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辰睡着的,只知道窗户那边泛起了微微亮色,她才迷迷糊糊睡了。

再次醒来是被桃枝唤醒的。

她迷迷糊糊醒了,用了些早膳才继续睡觉,半梦半醒间,她似乎看到温言玉……

他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低声跟自己说。

“栀栀,我要回家了……”

画面一转,是冰天雪地,四周白茫茫一片,她只能看到浑身是血的宫女躺在雪地里。

沈栀意从噩梦之中惊醒,随即坐了起来,浑身都是冷汗,额头上也布满了细腻的汗……

“……”

她惊恐地瞪圆了眼,然后,喊桃枝。

桃枝立刻进来了,她惊恐地看向她,桃枝立刻明白了,这又是做噩梦了。

“主子,又做噩梦了?”

“嗯。”

她立刻端来上次太医配的安神汤,看着黑乎乎的药汁。

沈栀意立刻想到了避子汤,今天还没有喝,怎么能先喝这个,不小心有了。

自己又该倒霉了。

“避子汤呢?”

“殿下说,晚一点给您。”

晚一点?听到这三个字,她瞬间有些焦躁,那些噩梦里的恐惧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有什么比怀孕更加可怕……

“现在去给我端过来!”

“是……”

沈栀意喝完汤药,人才算是彻底清醒过来,她抚了抚额头前的碎发,问桃枝。

“桃枝,你会针线吗?”

“奴婢会一点点。”

会就行……

她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随即笑道:“帮我做一个鸳鸯纹样的荷包,可以吗?”

“我挑些草药放进去。”

“是。”

午膳一般是她一个人用,餐桌上的玉盘珍馐,每一道都格外珍贵。

春桃和桃枝站在一旁,她看了一眼菜,指了指两个人,命令。

“坐下一起吃。”

她们不愿意……

沈栀意稍微抬了抬眼。

“不听主子的话,会被拉出去乱棍打死。”

她们两人瞬间闭嘴,安安静静坐下来陪她吃饭,沈栀意看着她们两人,还想说些什么。

但,还是识相地闭嘴了。

沈栀意昨晚被折腾狠了,早膳又没怎么用,足足吃了两碗饭,又跟她们说。

“你们下个月就离开吧,不要留在我这里了。”

她迟早是要离开了,现在不让她们走,到时候,自己离开以后,留下她们。

落到的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但,她明显是低估了谢诏的能力,她们快要哭了,红着眼眶,哽咽着开口。

“主子,我们离开了您,就是您不满意我们,不满意我们,会被殿下处置的。”

那天在雪地里乱棍打死的宫女,给她们两人也留下了心理阴影。

沈栀意摆了摆,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你们留下吧。”

她叹息还是得走一步看一步,总之是不能连累了无辜的人。

“……”

下午,她依偎在书案面前翻看着地国志,看着书卷之上的字,她有些脑袋晕。

明明来这里快一年多了,有些生僻复杂的字,她还是看不懂。

只能圈起来,照着写在宣纸上,回头问问谢诏。

她翻阅了大部分书籍,在一本五行八卦书上,看到了一段现代文字。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是什么高中数学?随即心中一阵狂喜,之前肯定有穿越过来的人。

沈栀意仔细琢磨着这本书,最后,从这个里面拼凑出来了信息。

勾魂玉的媒介?

勾魂玉?

他们是肉体穿越而来,是掉进了朝阳寺里的池子里,醒来就到了小水村……

他们的媒件自然不是勾魂玉,而是那一汪池水,朝阳寺到底在哪里?

她跟温言玉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那池子,皇家寺庙寒鸦寺,他们的身份不够格,还没去过。

现在她在谢诏身边,肯定是有机会去的……

沈栀意又低头瞧了一眼书卷上的字,又思量起了勾魂玉,所以,勾魂玉,到底存在吗?

她低头细细思量了片刻,想到她脖子上的玉石,那个该不会是吧……

可是现在碎了……

这又要怎么办?

沈栀意想着,脑袋愈发晕,一头雾水,只能拿出一张宣纸,用现代的楷体将这些记下。

然后,将纸条小心翼翼折叠好。

今晚如若能见到温言玉,一定要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他。

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沈栀意刚将纸条折叠进衣袖里,门口那边就传来了动静。

谢诏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起身去迎接,谢诏见到她娇软的身躯,一天的疲倦通通消失,像是丈夫外出谋生。

妻子翘首以盼等着丈夫归家。

不过,在注意到她素净的打扮时,蹙眉,一把扶起行礼的她。

“今晚有宫宴,怎么打扮地如此素净。”

沈栀意低眉顺眼地拉起他宽厚的大掌,带着他在书案前坐下。

然后,自己自然的在他腿上坐下,语气十分自然,芊芊玉指拿起桌子上的宣纸。

“璟承,这几个字,妾身不识。”

谢诏黑眸里闪过诧异,扫了一眼桌案上的书,都是些地方志和风水书。

喜欢这些……

又在她脸上扫了一眼。

娇躯在怀,让他的思绪有些飘忽,想按着她做些什么。

不过,在对上她无辜清澈的眼眸时,还是放弃了。

他的栀栀这么乖,自己应该给予些向上生长的空间。

沈栀意也不是傻逼,一眼就瞧出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了,故作生气地扭过头去。

“你不告诉妾身就算了,还瞧不上妾身……”

这委屈巴巴的声音,是个人都听迷糊了。

他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将人带过来了些,语气都温柔不少。

“谁不告诉你,孤告诉你,你要怎么谢孤。”

好不要脸……

沈栀意眼底划过厌恶,但,反应很快,像娇羞的小女人那样吻了吻他的脸颊。

“可以了吗?殿下……”

好乖好软……

他好喜欢……

“好,孤告诉你。”

沈栀意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他鬼迷日眼的表情,差点扇了过去。

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

谢诏教她认识了这几个字,又紧紧将人禁锢在自己僵硬的怀抱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

“栀栀,待会穿那水蓝色的暖段丝绸袄子。”

“孤给你梳一个当下盛行的发髻……”

“你会?”

“孤无所不能……”

好自信一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