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用了五年的时间在公司站稳了脚跟,让那些股东们站在她这边。
把苏成踢出局的那一天,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
无论她有多么成功,可是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她的妈妈抛弃了她。
明明前一晚答应了她要好好活着,可转头还是无情地从八楼跃下。
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连亲生女儿和生命都可以不要。
那天,她回到别墅,别墅里只有秦云柔和李萌萌,她们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和往常一样对她颐指气使。
她忽然累了。
这两人就算马上被赶出别墅又怎么样?李萌萌有一个好妈妈。
她懒得再理会这两个人,直接让保安把她们赶出去。
被保安粗鲁地往外赶的时候,秦云柔接了一通电话,脸色大变。
她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认错,请求她把母女两人留在家里。
她不为所动,保安很有眼色地立刻拖着人往外赶。
秦云柔急了,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直接撕下了那层温柔的伪装,叫嚣着让苏成绝对饶不了她。
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都要现在了,还指望着男人。
或许是她不屑的笑刺激到了秦云柔,秦云柔竟然语出惊人,说出了当年的真相,“你和你妈一样都是贱人,肖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当年我能弄死你妈,以后也能弄死你!”
旁边的李萌萌第一时间捂住秦云柔的嘴阻止她:“妈,你别乱说话!”
秦云柔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闭上嘴。
但是她已经听见了,“所以,当年是你害死了我妈妈?”
秦云柔一声不吭,但是那双充满了恶意的眼睛出卖了她。
她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原来,妈妈没有抛下她。
而是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妈妈!
那一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这个女人,给妈妈报仇。
她从旁边抄起一个古董花瓶,狠狠砸在秦云柔的头上,动作快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当李萌萌尖叫着喊出声的时候,秦云柔已经倒在血泊里。
李萌萌死死瞪着她,说要报警把她这个杀人凶手抓起来,然后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报警、叫救护车。
但是李萌萌没有等来警cha和医生,游戏降临,所有人都进了这个游戏。
她偶尔会想,秦云柔当时死了吗?
是一起进入了这个游戏,还是死在了别墅里?
她不得而知。
但是她知道,假如她再一次见到秦云柔,一定会毫不犹豫再杀她一次。
故事就到这里。
把这件事说出来,苏知知只觉得浑身轻松。
她后知后觉地问:“大佬,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
如果求生游戏没有降临,她现在就是一个杀人犯。
许轻夏叹了口气,“如果我是你,或许我会比你做得更加极端,知知,错的不是你。你和你妈妈都是受害者。”
苏知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大佬说错的不是她。
可是,她的妈妈又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爱错了人,不仅被丈夫和小三联合欺骗,还葬送了性命。
她甚至很阴暗地想,当时秦云柔杀了妈妈,苏成知道这件事吗?
也或许是,是他默许,甚至是授意的。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整个人不寒而栗。
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
许轻夏又安慰了苏知知几句,两人就不再提起这件事。
苏知知有些不好意思,“大佬,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今晚打扰你了。”
许轻夏:“没事,以后如果还需要垃‘垃圾桶’的话,我随时可以奉陪。”
苏知知大为感动:“大佬,我好像要爱上你了……”
许轻夏开玩笑:“别爱我,没结果,除非实力强过我。”
苏知知:“哈哈哈,大佬你真有意思。那你忙吧,我准备睡了。”
许轻夏:“好,那明天一早还你钱。”
关了聊天,许轻夏把省电攻略发到了群里,然后就上架了空调。
这会儿也才九点多,大家正活跃呢,499台空调三秒就被抢空。
许轻夏继续买精血,制作新的空调,然后再卖出去。
忙了一晚上,赚了一百万商币,先把借李不凡的十万商币还了,然后才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她忽然被外面的砰砰撞击声惊醒。
旁边的赵开心同样也醒了,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刚才是有什么声音吗?夏天姐,你听到了吗?”
她的声音落下,卧室里一片寂静,除了空调运转发出的细微嗡鸣声,再没有其他声音,更别说撞击声了。
赵开心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下一刻,许轻夏却说,“我也听到了。”
赵开心一惊,真的有声音,不是她在做梦!
她爬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刚才到底是什么动静?”
许轻夏也下床,脸色带着一丝凝重,“防护罩耐久掉了。”
话音刚落,撞击声又响了起来。
赵开心顿时会意,“难道是有怪物在攻击防护罩?是火烈鸟吗?”
“不清楚,”许轻夏摇头,“但是火烈鸟好像都是在白天活动。”
赵开心:“那会是什么怪物?”
许轻夏:“不管是什么,先出去看看。耐久度掉得太快了,不能坐以待毙。”
说着,就拿起灯笼往外走。
赵开心紧急跟上她的脚步。
两人刚走出屋子,就和同样被吵醒的郝英俊打了个照面,他拿着手电筒,打了个哈欠问:“你们也被吵醒了?”
许轻夏点头:“嗯,一起去看看吧。”
三人正要去往声音来源处走呢,宁宁和郝美丽也出来了,不由分说就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许轻夏本来是想让她们两个回去的,但是转念一想,这是在保护罩里呢,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索性就让她们跟着了。
五人一路来到了防护罩边缘,郝英俊用手电筒一照,就看清了外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