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冥一边说一边低头解开自己的衣服,“看看,果然流血了,昨日是爷伺候你,今日该你伺候爷了。”
晏辞卿看了一眼被血染红的纱布,看他的样子生龙活虎,一点也不像伤势很重的样子。
“好吗?”司马玄冥握住她的手,很温柔的问。
晏辞卿把手抽出来,“你被这样说话,跟被夺舍了一样。”更吓人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司马玄冥低着头,掩掉眼中的落寞。
又抓起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埋怨道:“昨日爷差点都没命了,你连问都不问一句,也不来看看爷怎么样了?对我你就如此狠心吗?”
“我等候着您的发落,哪敢问。”
“我自愿被你所伤,怎么会责怪于你,但凡你问一句,爷就让人将你放出来。”看着女人依旧无动于衷的表情,司马玄冥心想,算了。
又哀求道:“留下来,好吗,就当我求你,我不会再锁你了。”
反正也逃不掉,暂时先这样,走一步看一步,等他娶妻再说。
“好,你要是出尔反尔...”
“任你处置。”司马玄冥飞快接话,心情好到飞起,她答应不走了,他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上前将人抱进怀里,低头要亲她。
“咕噜噜~”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晏辞卿一把将人推开,“我饿了,要吃饭。”
她从前天夜里到现在都未进食。
“好。”没亲到人也没生气,下床唤人来摆膳。
摆膳前,晏辞卿给司马玄冥换药,司马玄冥的手还不老实,一会儿摸摸这,摸摸那。
“老实点。”晏辞卿拍开他作乱的手。
司马玄冥指着伤口问:“捅一刀解气吗?要是不够,爷还可以让你再多捅几刀。”
“刀呢?”
“桌上。”
晏辞卿给他包扎好,打了个结,走过去拿起匕首,锋利的匕首在司马玄冥赤裸的胸膛上划过。
丝丝麻麻的酥爽感从刀尖直达头顶。
晏辞卿一脸嫌弃的看着他的表情,他怎么一副享受的样子,真是变态。
握紧刀柄,在胸口划了一刀,鲜血流了出来。
“你说我要是再捅了你,月白他们会进来杀了我吧?”
司马玄冥握住她的手,“没有爷的命令,他们不敢。反正我也不介意再多几条伤疤。”
“哼,可我现在不想满足你。”晏辞卿挣脱他的手,将匕首扔回桌上。
她不想看到他一副享受的变态样,才不要如他的意。
“这点伤,你自己包。”
晏辞卿去外间吃饭,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食物,咽了咽口水,将筷子放下。
不能掉以轻心,要再试探试探,司马玄冥是不是真的打算放过她,还是在演戏?
司马玄冥穿好衣服出来,看到她安安稳稳的坐在那,“等我吃饭呢?”
“嗯,侯爷身上还有伤,喝点清淡的对身体好。”晏辞卿把白粥往他那边推。
“好。”
看男人吃了后,晏辞卿才放心吃饭,一直感觉自己还是头晕,肯定是饿的。
用完膳食,司马玄冥借着伤势,依旧在房里待着,要同晏辞卿腻歪在一起。
把玩着她的腰带,轻轻亲她脸蛋,还是不放心的问,“真不离开我了。”
“你要是不放心,要不还是用你那破链子把我绑起来?”
女人盯着他的眼神好似在说,只要你敢动这个念头,下一秒巴掌就打你脸上。
“我信,只是觉得不真实。”
晏辞卿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再抬眼时,眸中含情,“你要是答应不娶妻,好好对我,不会再限制我的自由,我自然不会离开。”
司马玄冥眼神黯淡下来,“不要逼我。”
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床上,嘴唇轻轻触碰她的红唇,低喃道:“卿卿,不要逼我。”
他第一次不想那么孤独,想要有个人能一直陪着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他只知道自己不讨厌她,想要她。
撕咬着她的嘴唇,拉开女人的腰带,晏辞卿提醒道:“你身上还有伤。”
“不碍事,要不,你来动。”
几日都没碰她,实在想得很,一旦沾染上她,再也戒不掉。
昨夜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就心猿意马,忍的实在难受,现在两人也算是重新和好,肯定要有一番温存。
身上的衣服被尽数剥落,午后的微风从窗外吹过,吹起丝丝凉意,晏辞卿浑身颤了一下。
跨在他身上,看向打开的窗户,浑身紧张起来,拍了一下身下的人,立马要下去钻被子里,“窗户没关。”
“别怕。”司马玄冥将她按住,另一只手抬起将床幔弄下来,“这样更刺激,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只有你喜欢这样。”
床幔遮住了里面旖旎景象,只有传出的声音依旧动听。
微风再次刮过时,掀起床幔一脚偷窥里面的景象。
女人雪白的手臂突然伸出来,微风被吓了一跳,慌忙放下床幔又把那副羞人的景象遮挡起来。
晏辞卿只感觉微风吹过很是凉爽。
“你轻点!”女人娇软道。
男人俯身搂住她,咬着圆润的耳垂道:“已经很轻了。”
哪里轻了,他力气大的想要把人弄死。
晏辞卿只是瞥了一哦眼,看到他身上的绷带渗出丝丝血迹,收回放在床幔外面的手臂,指着他的胸口道:“又流血了。”
司马玄冥握住他的手指,“不碍事。”
......
不知闹了多久,司马玄冥舒坦之后才放开他。
晚上饭前,任先生来给他俩再次把脉。
越把神色越是凝重,对着晏辞卿道:“你的手也伸出来。”
把完后,好,他知道了。
对着司马玄冥道:“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说过了不能剧烈运动,是我说的太委婉了吗?房事也不行,你俩是闹了多久?现在身体更虚弱了,尤其是你。”
晏辞卿在旁边偷笑,被任先生抓包,“你还笑,还有你,你是想落下病根是不是?”
任先生又给两人重新开了药方,再三叮嘱,房事半个月内都不行。
晏辞卿撇撇嘴,这下有人要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