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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尽忠曾经来过几次群芳院,碍于自身实力不允许,一直没有见到过蕊蕊姑娘。

只是听其他客人口口相传,说是蕊蕊姑娘长得好看,又懂得诗词吟唱,还会吹箫。

“让两位贵客久等了,蕊蕊姑娘来了!”

老鸨把人带来后,就知趣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雅间的门。

蕊蕊姑娘一袭紫衣,确实比画儿和琴儿两位姑娘,要美上三分。

许安没有被惊艳到,心里叹息一声:所谓的头牌,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有多漂亮,结果也就七八分姿色,实在是相闻不如一见。

“许公子,范老爷,不知道二位想听什么曲子,蕊蕊可以为二位吹奏!”

许安对于这个时代的曲子,没有什么了解,随口说道:“范大哥,你来决定吧!”

范尽忠被女子的美艳给迷住了,头牌之名果然名不虚传,“那我就不客气了!”

酒已经温好了,琴儿和画儿专心伺候着许安。

许安乐得自在,品尝着几道小菜,再喝一口酒,倒也有滋有味。

那边,箫声响起,宛转悠扬!

雅间里氛围渐入佳境。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本公子有的是钱,难道我用双倍的银子,也不能让蕊蕊姑娘陪我一起喝酒吗?真是笑话!”

“没错!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咱们永州府同知大人家的大公子!”

“几位爷请见谅,蕊蕊姑娘她正在陪客人,实在是抽不开身陪几位!咱们群芳院还有很多漂亮姑娘,不如……哎呦……”

“你给我让一边去,在永州府还有谁敢跟咱们刘大少抢女人的?”

“哐当”

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范尽忠正搂着蕊蕊喝着花酒,兴致正浓,被这一惊,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正要发作的时候,被许安一把拉住了,他也意识到这里不比知府衙门。

群芳院是寻芳问柳的场所,万一给人传了出去,说是堂堂的知府,去跟人争抢一个青楼女子。

这个名声就不好听了。

他暗暗咬牙,先把这口气给忍下了。

许安眉头紧蹙,看着这几个不速之客,“群芳院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老鸨被来人推了一把,才从地上爬起来,“贵客,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位是刘同知家的公子,不如我退银子给你们,让蕊蕊姑娘……”

“啪”的一声。

许安动了真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喝问道:“我们来你这个群芳院,本是为了照顾你们的生意,现在有人欺压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们群芳院非但不帮着解决,还帮着他们一起,这是欺负我们是老实人吗?”

老鸨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踢门的那个二十多岁年轻男子,嚣张无比,指着许安大声说道:“你是什么人?敢跟我们刘公子抢女人,识相的赶紧走人,否则,一会儿想走也走不成了!”

许安抬起右臂,用力打出一巴掌。

那名男子见他不但不立刻滚蛋,还想动手,“小……”

只来得及说一个字,然后,男子的身子飞了起来,在空中旋转了1080度后,落在了地上。

“哒……哒……哒……哒”

十多颗打落的牙齿,从空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满嘴的狂言乱语,该打!”

许安怒气消了一半,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那几人,吓得他们连连后退。

最后面那人被门槛给绊了一下,四仰八叉地倒了下去。

他这一倒又连带着前面往后退的人,也被绊倒了。

几人叠罗汉一样倒在地上,活脱脱像一只仰面朝天的大乌龟。

许安看了一下自己右掌:wc!我这还没有用出全力,大概也就三四成力量,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要是全力打出一巴掌,那家伙肯定要被拍死!

就算是这样,他现在也昏死过去了。

许安对自己的能力又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还有谁要聒噪?喝个酒都要被打扰,真是讨打!”

躺在地上那位刘公子,已经被扶了起来。

“你敢打我的人!来人啊,去把巡检司的人给我喊过来!今天要是不把他抓进大牢,我就不姓刘!”

许安坐了回去,心里觉得好笑,嘲讽道:“巡检司是你家开的吗?你说怎样他们就怎样?”

“我爹是永州府同知!你知道同知是多大的官吗?告诉你,我爹这个同知是正五品,在整个永州都是横着走的角色!难道还指挥不动那几个小兵?”

“原来你爹他不是人啊?”

许安故意装出一副很夸张的表情。

刘公子大怒:“你什么意思啊?我爹怎么就不是人了?”

“这不是我说的呀!刚才是你这样说的!”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你说你爹可以横着走,那不就是一只大螃蟹吗?”

“啊?这……小子,你太过分了!”

“那又怎样?不服你来打我呀!”

“你……哼!”

刘公子知道来硬的肯定不是人家对手,暂时先忍下这口气,等会儿巡检司的人来了,再要他好看。

很快,外面又是一阵嘈杂声。

“到底是谁啊?难道不知道动手打人是犯法的吗?”

一个粗犷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李巡检,你们快些把这个狂徒给本公子抓起来,弄进大牢严刑拷打!看他把我的随从打成什么样子了!牙齿都掉了十几颗!太惨了!”

刘公子看到救兵来了,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模样,颐指气使起来。

他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许安,一副你等着后悔的神情。

许安也不说话,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小酌了一口。

那悠闲模样,看得刘公子更是意难平。

他竟然不害怕自己这个同知家的公子。

自己可是正五品大员的儿子,其他人见到自己,哪一个不是争着抢着的溜须拍马,生怕自己不高兴呢?

援兵已到,刘公子的胆子又肥了起来,他一个跨步重新走了进来。

刘公子指着许安狂笑道:“小子,巡检司的人来了,我看你还敢跟本公子叫板?现在你后悔也没有用了!到了大牢有你的苦头吃!听说那里还时不时地有人被雷劈死!怎么样?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