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岁先是眼前一亮,随后又害怕起来。
她是既想生个孩子,但又害怕生,毕竟生孩子丢了命的前车之鉴有好几个。
谢岁岁还是爱惜自己小命的。
“快,去请郑大夫来给我把把脉,再去大哥那问一问,王嬷嬷什么时候会来京城。”
这都快三个多月了,就算京城距离谢家远,但来回也差不多了。
花果也不敢耽搁,这种时候,也希望自家主子能怀上身子。
郑大夫很快就来了,日常就算没事,在郑大夫来了京城后,谢岁岁也要半个月一个月的让郑大夫请一次平安脉。
其实府医一个月也会来一次,不过谢岁岁跟府医觉得不熟,而且还是觉得女大夫更适合些。
郑大夫很快来了,谢岁岁将手递过去,静静等着。
等把脉结束后,谢岁岁便迫不及待的问:“郑大夫,如何了?”
郑大夫对上谢岁岁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知道谢岁岁问的是什么,顿了顿道:“时日太短,还看不出来,需再等十日左右才能确定,不过你小日子一向准,这次没来,怀上的可能性很大,这段时间忌房事,不可乱来,过几日我再来。”
这话,倒是将谢岁岁难住了。
她既没确定是否有身孕,这李舜来了也不好开口用这事拒绝。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能对外声张,要是真怀上了肯定要瞒着前三个月,就跟之前姜侧妃那样,悄咪咪的震惊所有人。
姜侧妃那会儿也是运气好,正赶上她进府,她这般受宠,就没人盯着姜侧妃的院子。
如今,距离新王妃进府,可还有段日子,这岂不是容易露馅。
烦恼后,谢岁岁觉得一定要想个办法遮掩过去。
她诊脉的时候,除了花果外,就只有郑大夫了。
“我记下了。”谢岁岁道:“还请郑大夫在我消息确定之前,不要声张。”
“这是自然。”郑大夫点头应下。
“花果,送郑大夫出去。”
花果便给郑大夫送了个厚厚的红封,又亲自将人送出了内院。
郑大夫没事就来一趟,晋王府的人也都习惯了,并不是特别在意。
花果送完人回来,便对谢岁岁道:“侧妃,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小日子也是这两日,你便说我小日子来了,然后你想办法弄点鸡血,先把这个月混过去再说。”
反正洗的时候,谁知道是什么血。
花果觉得这办法不错,便对着谢岁岁点了点头应下了。
到了晚上,李舜从外回来,自然是在刘管家那,得知谢岁岁请了大夫的事,不过因为瞒着人,倒是不知道跟更具体的。
至于鸡血,花果是从府外弄的,其他院子查不到,想瞒过李舜的眼睛却不容易。
“鸡血,弄鸡血做什么?”李舜蹙眉。
刘管家就解释了一番:“奴才查探了一番,发现这鸡血是谢侧妃自己用的,弄了些在衣服上,拿着浣洗院去了。”
“这是做什么?”李舜即便还算了解女子之事,但也不会了解的那么细致,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刘管家却是已经查清楚了,只是有些事没查明白,也不好说出口,便只能提醒道:“郑大夫那口风紧,不好打听,但谢侧妃这个月差不多该到了换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