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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辈人守着,守着什么叫?

唐紧并不那样认识,说。

“其实,我觉得沈家只是藏富不露罢了。”

“那你是你想多了。”

“那关于沈家的妆,贝勒爷知道多少?”

“沈家不是专门司妆的,只是有自己家的丧师,叫丧师,不是妆师,沈家最兴旺的时候,沈家大宅里住着近千口的人,自然就有丧师。”

贝勒爷讲着。

可见当年沈家是多么的兴旺。

“那主要用的是什么妆呢?”

“主要用的是一种带两彩的妆,沈家的妆,上妆必带二彩,唇和眉,两彩,其它的是丧白。”

“那还有一种妆,就是寒妆,主要是做什么用的?”

唐曼问。

贝勒爷看着唐曼,半天才说。

“这寒妆知道的极少,关于寒妆,只是一个配妆,配妆极为讲究,稍有不慎就会出事儿,所以用的并不多,沈家肯定是的能使用这个妆的人,当然,到现沈家已无妆。”

贝勒爷看来还真知道不少。

“怎么配这个妆?配这个妆,目的是什么?”唐曼问。

“怎么配这个恐怕没有人知道,只有沈家的丧师知道,那目的是什么,也是道听途说的,沈家人肯定是不会讲的,寒妆虽然是配妆,但是配好了,尸集寒而不腐烂,百年如生。”

“噢,是这样,那沈家的人都会配这种妆吗?”

“不可能,配妆极为复杂,稍不小心,就会出事,轻者病,重者死,所以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会配寒妆。”

“出问题在什么地方呢?”

“这种寒是阴寒,入体则伤,入心则亡,你应该是有体验的。”

贝勒爷说完看着唐曼。

唐曼把手伸过去。

“寒章,沈家的那个会寒妆的丧师,也有寒章,这简直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次,又回来了。”贝勒爷说。

“是呀,当时我以为完犊子了。”

贝勒爷笑起来。

“喝酒。”

半夜才出来,算账,五千多块,那贝勒爷欠一万六也不多了。

出来。

“贝勒爷,你也不差钱,怎么就欠了人家的钱呢?”

“这个店的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听说原来是什么有钱人的那个,后来人家给她一笔钱,不要她了,就是人老珠黄,换马了,她就在这儿开了这个店,本来没什么事的,可是这个女人嘴太杂,背后骂我是混蛋,我没招惹她,我就要见她,说见到必须一剑解此仇,可是这个女人就是不见,以前总是在前面得瑟着,所以……”

“你是贝勒爷,你什么身份呀?跟这个人的样扯,只能掉身价。”

“是呀,我是谁?我是贝勒爷,哈哈哈……”

贝勒爷往前走,突然就是一嗓子,把唐曼吓一哆嗦。

“我多想能多陪你一场,把前半生的风景对你讲……”

那是撕心裂肺的在唱,在喊……

唐曼站在那儿,看着贝勒爷,慢慢的走远。

唐曼回宅子,衣小蕊还没睡。

“师父。”

衣小蕊泡茶,知道唐曼喝过酒,必须喝茶。

“师父,请喝茶。”

“上小素妆了?”

“嗯,刚上完,六层。”

唐曼喝了一会儿茶,进去看,六层妆,五层还是有样子的,六层就欠了一点。

“不错,六层次了一点,一共是七层,有空把七层教你。”

“谢谢我亲爱的师父。”

“别爹爹的,我受不了。”

唐曼的小素妆,有一层揉不进来,后来,在合过顶头红妆后,竟然一下就成了,唐曼也找到了合不进去的原因了。

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去学院听课。

坐在角落,听一个老师在讲课。

这个老师讲的课,有一个地方出现了错误,小普妆竟然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小普妆不好讲,也不好上,但是常识是应该的,小普妆,铺妆底儿,不打二遍,这竟然讲打二遍底儿。

唐曼听完课,去宫月那儿要了教材,这是教材中的课。

唐曼回去看教材,那个小普妆是六号小普妆,教材中只是一遍底儿,小普妆是不打二遍底儿的,因为二遍底儿,再上妆,上面的妆就得轻浮了,压不住的,那妆就十分的难看,底透妆外了。

这个老师讲课,竟然没有妆演,这是必须要做的,这就是偷懒了。

唐曼把宫月叫来了。

“师妹,这事本来不应该叫你,叫教学的副院长就行,不过我觉得和你说,轻松点。”

“学院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唐曼说了事情。

“学院专门有检查组,每天都巡视着,怎么还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宫月说。

唐曼一听,这恐怕不是第一次了,她遇到了。

“这老师怎么回事?”

“师姐,这半年来,学院的老师有惰教的,就是现在所说的,佛系老师,不求进级,但求轻松,原因就是在进级上,有一些老师进级没有希望,就不追求了,今年的教授,副教授,您说过,要多给,也是在考量着,我们学院是七月申报,然后报到省局,竞争也是很激烈,妆审科也是十分的谨慎,但是下面有暗箱操作的,也许我不知道。”

“下面搞小动作,有的时候难免会不知道的,这也不是你的责任,教授,副教授那竞争肯定是激烈的,但是在妆审的时候,是严格的,省局还是要审的,作假恐怕是要过不去的。”

“这个……”看来宫月的话说不出来。

“我是你师姐,有话就说。”

“有手脚通天的人。”

“那我就明白了,你多检查,对于懒教的老师,进行一次警告,第二次发现,直接开除。”唐曼说。

“我回去发文。”

宫月走了。

唐曼知道,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在这儿,她是不想见到。

唐曼把衣小蕊叫来了。

说了事情。

“这事你不要声张,想想办法,看看什么人在后面操作着,有一个通天的人,重点就是妆审科,省局的妆审科我们管不了。”唐曼说。

“师父,这动根能成吗?”

“不动不成,学院那边出现了懒教的情况,就是这种不公平的存在,那么随后会蔓延到妆区,还有其它的区,那这场子就不好管理了。”

“那我想想办法。”

衣小蕊走了。

宫月对于这种情况,也许是真的不知道姑且就当宫月不知道。

对于这件事,唐曼不能手软了。

下午,唐曼墓地去看看,工作进行得顺利。

芈半上来了。

站在山顶。

“场长,你看对面的那个山,是一块好地方,龙脉之地,前有兆,后有靠。”

“嗯,确实是不错,但是想批下来,那可不容易,这个山,当年建场的时候,就规划进来的,所以可以使用。”唐曼说。

“你找省局,对着半的利,场子是世界一流的场子,三年需要更换一些设备,技术的。”芈半说。

“哟,您也研究这个了?”

“我坐在那儿,不能闲着呀,得为你考虑呀!”

“谢谢您。”

“场长,可别这样么说话,我听着害怕。”

唐曼笑起来。

回办公室,唐曼琢磨着对面的山,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