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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钟,衣小蕊问吃什么的时候,有人敲门。

刘舒婷去开的门。

唐曼听到门“咣”的一声,声音非常的大。

“怎么了?”唐曼问。

“没事。”衣小蕊走过去了。

她在和刘舒婷小声说着什么。

衣小蕊过来了。

“师父,外面有一个穿了一身黑的人,脸也蒙着,戴着墨镜。”

“问了是谁吗?”

“就说找你,叫你的大名。”

“让人进来,重新泡上茶,你们两个回房间。”

人进来了,坐下了,衣小蕊也泡完茶,两个人回了房间。

“我看不到你,你是谁?”唐曼问。

“清主,我本应该见到你要跪下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你妆盲,十妆九盲,别以为自己就那么幸运,你对鬼市已经没用了,支持你的那些人也失去了信心,但是,鬼律在,你还是清主,在鬼市还有一定的权力……”

唐曼听着。

这个人说了很多。

“你没说你是谁。”唐曼说。

“副团长派过来的人,以后由我来监视着你的行动,每一举每一动,我都会监视。”

“为什么呢?”唐曼问。

“你妆盲,但是你没有停止折腾,鬼市还有一些人也在折腾着。”这个人说。

“我是清主,你也敢?”唐曼说。

“清主?哈哈哈……废物清主。”这个人的笑起有点瘆人。

唐曼把左手的手套摘下来。

“金手?”这个人一下站起来。

“小蕊,把铁权拿来。”

衣小蕊和刘舒婷一直在窗户那儿看着。

衣小蕊听唐曼叫拿铁权,就跑着把铁权拿过来,放到桌子上。

“铁权?”这个人声音都抖了。

“对。”

唐曼拿起铁权,用那只金手。

“金用铁权?”这个人说完,一下就跪下了。

“清主,我错了。”

“走吧,告诉哈达那小子,老实点,我清主能办的,他不一定能办。”唐曼说。

这个人站起来,就走,到门口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

衣小蕊过去,把门插上了。

“师父。”

“没事,就当来了一个演戏的,把铁权放到保险柜里。”唐曼说。

衣小蕊把铁权放到保险柜里。

唐曼把手套戴上了。

唐曼总是感觉,这小子来路不正,不太像是哈达派来的人。

唐曼也不去想,说去古街。

衣小蕊推着去古街吃饭。

贝勒爷出现了,贝勒爷和旗子的教堂婚礼弄得确实是不错,可以看出来,贝勒爷的实人,人品。

当时有人说,贝勒你的婚礼,半个城的人都去了,那有点夸张了,但是人是非常的多。

贝勒爷婚礼的那天,竟然还拿着那把破剑,不过其它的都弄得利索。

“小曼,适应了吗?”

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唐曼失明了。

“还好。”唐曼笑了一下。

“其实,失去就是得到,得到就是失去。”贝勒爷到是会劝人。

喝酒,聊天,贝勒爷两杯酒喝下去说:“你看不到我舞剑,我给你喊两嗓子。”

贝勒爷站起来,走到古街的中间。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贝勒爷唱的悲怆,声音带着哭腔。

本来整条热闹的古街,瞬间就安静了,都在听着,看着……

贝勒爷唱完,拿着剑走了。

“师父,贝勒爷哭了。”衣小蕊说。

贝勒爷这是给他心爱的人唱,虽然和旗子结婚了,他忘记不了那个相爱的人。

喝过酒,回宅子。

唐曼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她也慢慢的想起来和竹子的事情。

那是她的爱,可是她不敢靠近。

唐曼想想,不禁的掉下眼泪来。

第二天,衣小蕊和刘舒婷上班后。

唐曼就练习妆眼,超过十分钟,她就感觉十分的累,头痛如针扎,她坚持着,以后要习惯用妆眼,恐怕自己是没有恢复正常可视的能力了。

快中午的时候,老刘从外面回来了,这两天老刘都没有在家里。

“刘叔,你干什么去了?让人担心。”

“我没事,去省里老朋友那儿玩了两天。”老刘说。

“以后告诉我一声。”

“好,快中午了,我让保姆加两个菜,中午喝一杯。”

老刘安排完,进房间,一会儿出来了。

喝茶。

“刘叔,你说,妆眼练习可以当正常的眼睛使用?”

“对,但是看到的东西,和正常的是有区别的,你要区分好了,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老刘说。

“那还好,我还能看到东西。”唐曼说。

唐曼说了,来了一个人,说是哈达派过来的,她也说了,铁权的事情。

“金手拿铁权,哈达见了也得跪下,不过你现在别想着去鬼市,如果那边真的拿你办法的时候,有人愿意违反鬼律的。”老刘说。

“我记下了,刘叔。”

老刘说了鬼市的事情,九层的形成,是一种高级的保护,很难进入。

“我觉得哈达也是想变市。”

“哈达是想变市,但是他不想失去副团长的位置,他是矛盾的。”老刘说。

闲聊,唐曼也知道,要进鬼市,妆及顶,否则别想。

唐曼需要练习妆,所有的妆,满妆,大满三十二,小满十八,她都要上出来。

最终自己能不能及顶成妆,谁也说不清楚。

吃过饭,休息半个小时,起来进妆室,唐曼导妆入境,妆眼用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就开始头痛如针扎。

唐曼上小满妆,那妆实际上比大满妆还诡异。

大满也是宫妆,小满说是民间的妆,实际上真正的百姓也是没有机会用到这样的妆的。

唐曼上妆到五点,结束。

唐曼出来坐下,喝茶,衣小蕊和刘舒婷才回来。

“怎么这么晚?”唐曼问。

衣小蕊说,取消了半天工作,全部在场。

唐曼没有说话,现在是张囡的主场,人家怎么折腾跟她没有关系。

“开饭。”唐曼说。

吃过饭,唐曼喝过茶,进妆室,衣小蕊和刘舒婷看妆。

“我上的是小满妆,记住了,小满妆里的禁忌是非常多的,一个小的细节,出问题,都容易出事,现在你们要记住的就是我怎么上妆,然后画妆,小婷你也跟着画妆,画妆好了,再上妆。”唐曼说。

“师父,你看不到……”刘舒婷问。

“导妆入境,用的是心视。”唐曼说。

刘舒婷是愣愣的,衣小蕊明白,但是也理解不了。

唐曼上妆,两个人看着,就像唐曼的眼睛没有了问题一样。

快十点了,妆结束,衣小蕊把唐曼扶出来,两个人看妆,看了半个小时。

出来和唐曼聊天。

十点多,休息。

第二天,衣小蕊休息,刘舒婷自己上班。

吃过饭,衣小蕊拿书,伏在唐曼的腿上给读书听。

有人敲门,衣小蕊开门,是董礼。

“师姐好。”

“你好。”董礼也不开玩笑了,直接进去了。

“师父,有一个妆,总是变妆,我弄不明白了。”董礼直接说。

“嗯,你上的是什么妆?”唐曼问。

董礼把拍的照片给唐曼。

唐曼开了妆眼,看了几眼,心里也是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