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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掉的滋味确实不大美妙,毕竟他现在就非常的想吐。

晃荡了半天,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掉下去,低头一看,发现底下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准确来说是一个圆台,圆台上面躺着一具身着白衣的千年女尸和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尸。

倒吊的滋味确实不大美妙,毕竟他现在就非常的想吐。

晃荡了半天,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掉下去,低头一看,发现底下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准确来说是一个圆台,圆台上面躺着一具身着白衣的千年女尸和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尸。

时似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女尸身上的白衣虽历经千年却依然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泽,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生前的幽怨。而那男尸脸上的狐狸面具,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时似年的心跳愈发剧烈,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试图寻找脱身的办法。

然而,此时那女尸的手指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一股寒意瞬间从时似年的脚底直冲脑门。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紧接着,那男尸面具下似乎传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吸声,仿佛即将苏醒。

时似年用力用匕首去割断自己脚腕边的藤蔓。伴随着“咔嚓”一声,藤蔓断裂,他狠狠地落在了下面的平台上。

落地的冲击让时似年一阵眩晕,他晃了晃头,强忍着疼痛抬头看向眼前白玉台上的那具女尸。

仔细观察发现,它并没有动,时似年的心刚刚放下。

突然,那女尸猛地坐了起来,长发如瀑般散落,遮住了她的面容。时似年的心脏再次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要冲出嗓子眼。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忘了身后还有那具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尸。时似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男尸身上。

此时,女尸缓缓抬起了双手,那双手苍白如雪,指甲修长而锋利。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哀怨。

时似年惊恐地看着女尸,双腿像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女尸的呜咽声在耳边回荡。

他下意识直接一柄匕首过去,直接洞穿了女尸的脑袋。

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弱,低头一看,发现是女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正掐着他的脖子。越收越紧。

他猛地呼吸发现,又回到了那个被吊着的状态,而自己的双手正拼命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原来一切都是幻象。

他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那刻起身,将自己脚踝上的藤蔓割开,有了心理准备之后,这次并没有慌乱的摔倒在地上,而是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他的视线扫过白玉台上的女尸,和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干尸。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女尸的嘴里含着些什么,但他并不打算去管,因为他的目的并不是去寻宝,而是从这个鬼地方离开。

时似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思考着该往哪个方向走。

也是,此时他才静下心来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巨大的深坑,仿佛是大地张开的一张巨口,要将一切吞噬。他置身其中,渺小得如同蝼蚁。

天色渐暗,夕阳透过树梢落在地上,那余晖像是被撕裂成了无数条金线,勉强照亮着这片诡异的空间。

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洞口,像蜂窝一样,让人眼花缭乱,又心生恐惧。每一个洞口都像是一张未知的嘴,隐藏着难以预料的危险。

九头蛇柏前面是一个台子,上面躺着一对尸体。男的戴着狐狸面具,那面具上的图案诡异而神秘,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女的一身白纱衣,在夕阳的余晖中,那纱衣仿佛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栩栩如生,宛如沉睡中的仙子。

女的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紫晶盒子,盒子上镶嵌着各色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诱惑着人去揭开它的秘密。

而他就是应该莫名其妙的从这周围的蜂窝之中的某个洞口之中被这些藤蔓给揪出来的。

时似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目光在那些洞口和尸体之间来回移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什么。

不过管他在说什么,时似年抬头看上了上面的那个大洞口露出来的天空,不过现在看来他要离开这的唯一办法好像就是直接爬到这个树上的顶上。

时似年靠近大树就发现他周围的藤蔓又在对着他蠢蠢欲动。他连忙收回脚,开始在周围不断来回巡视。俗话说的好,中毒之后五步之内必有解药。

果然,他的视线很快就落在了那白玉台上的白粉。他好像认识这个粉,好像是用某个石头磨成的,这个石头叫什么名字,好像叫天心石吧。

时似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快速地走上前,伸手轻轻地沾了一点白粉,仔细地观察着。

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莫非真的是能克制这些诡异藤蔓的天心石粉?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试一试。时似年小心翼翼地将天心石粉抹在手臂上,然后朝着那些蠢蠢欲动的藤蔓试探性地靠近。

果然,随着他的移动,那些原本张牙舞爪的藤蔓都纷纷避开了他。

他松了口气,将身上抹满了天心石粉,然后顺着大树的树干向上爬去。

树干粗糙且布满了凸起的疙瘩,时似年的双手被磨得生疼,但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每向上攀爬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汗水不断地从他额头滴落,迷住了他的眼睛,可他只是随意地用袖子一抹,继续奋力攀爬。

终于,他爬到了顶上,成功地逃脱了出去。

时似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夜幕笼罩着大地。

他望着满天的繁星,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思考另一个男人,现在到底死哪去了。

不过也不是他该管的。

休息了片刻,时似年强撑着站起身来,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朝着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