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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律师,这次谢了。”白矜雾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喊了他一声。

晋源之立马回过神来,侧身朝后微微一笑,“白小姐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白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脾气也意外的挺好。

晋源之因此多看了白矜雾几眼,纯粹的,只是出于欣赏。

却在即将收回视线的时候,注意到一旁冰冷的凝视,他眼珠子一滑。

陆君凌在直直盯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简单的一眼,让人不寒而栗。

晋源之立马扭过头去了。

连看看......都不行吗.......

陆爷看的可真严啊......

接下来的时间,晋源之在忙京城的几个针对秦博明的案子,并且依次提起诉讼。

白矜雾给自己和元诗婳一直在请假,因为元诗婳的检查结果并不是很好。

程一洛一起进行检查,陆君凌、江誉,都有自己的判断。

程一洛坐在办公室里,面色凝重,“这个姑娘,身体状况太差了,很不对劲。”

江誉点点头,“太虚了,她这个年纪,不应该。”

陆君凌让人找到了之前元诗婳吃过的诸多药物,其中药物冗杂,分量多,有些甚至药性相冲,还有的根本不是她这个年纪该吃的药。

元诗婳自己的阐述是这样的。

“这些药我从小就吃,我那时候很瘦,无法运动,总是喘不上气,舅妈他们给我什么我吃什么,有时候吃了很难受,但没办法,她们说如果我不吃就要把我赶走,不养我了.......”

那些药都在桌面上摆着,陆君凌微微拧着眉,拎起其中一袋白色的粉末。

然后无声地展示给江誉看。

江誉看到的一瞬间,脸色变了变。

元诗婳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休息,这个屋里只有他们。

陆君凌把这袋粉末交给别人去化验,上面没有任何标识,不过基本可以做出判断,“这袋药,应该和当初你妈妈喝的药,是一样的。”

江誉弓着腰,双手交叉,面色凝重地沉思,“怎么会.......”

白矜雾在一旁看着,这袋药一看就不正常。

陆君凌手指敲着桌面,沉思道,“元诗婳的身体本就虚弱,但是秦时等人从小喂食她的药物过多,过杂,过量,日积月累,加重了她的病情。”

“元诗婳之所以觉得身体时好时坏,是因为秦时和张宁二人知道真正该给她吃的是什么药,就是刚才那袋粉末。”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

一会儿给她吃坏药,一会儿给她吃好药,身体在好坏之间反复横跳,体内自主调节系统早已失调,身体内有些危害物质超出同龄人的好多倍。

一来二去,一吃就是十几年,她的身体不垮谁的垮。

元诗婳现在身体是越来越虚。

加上白矜雾给的药又太好,她最近吃了一段时间,身体好了一些,但是之前药物积累太过严重。

也就是说,药吃的太好,反而对她的身体是一种负担。

所以她现在彻底病倒了,身体内部激素失控了。

她之前又一直忍着,没人发现,也没去医院看。

当然,普通医院,有的东西,是检查不出来的。

这一点,陆君凌和江誉都很清楚。

程一洛接到电话,又要走了,临走前给白矜雾留了一些药,“抱歉,又要走了,这次很急,看不了爷爷了。”

白矜雾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下次会有机会。”

程一洛临走前还不忘问她,“想不到啊,你还认识mp的人?那人还是那位纪黎。”

纪黎可不得了,真的不得了。

白矜雾很随意地插着兜,“有钱就可以,mp收价挺高的。”

程一洛哦了一声。

原来她是在mp下的单,纪黎是mp的老大,这事大家都知道。

“那你运气还挺好的,一下子就约到mp的大老板。”程一洛笑着侃她。

白矜雾无聊地嗯了一声,“赶紧滚吧。”

月考的事情过去,原本以为风平浪静,实则现在波涛汹涌,白矜雾被一通电话喊了回去。

理由是蓝木子向学校举报,“白矜雾偷题泄题,整个十七班成绩不属实,我要求严肃惩罚她们所有人!”

此话一出,老师们集体震惊!

本来这回十七班考的太高,他们已经在私底下讨论这件事讨论过无数次,这件事太奇怪了。

十七班向来都是垫底的成绩,怎么这回就集体智商变高,成绩一往无前呢?

蓝木子一说这个,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了!

果然有猫腻!

年级主任让她坐下来,一脸严肃,“蓝木子,你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蓝木子头抬的高高的,“考试前不久,白矜雾突然从外面拿了很多卷子,不知道是从哪里拿的,让我们班的所有人都做,我觉得以我的成绩不需要做那些卷子,所以就没做。”

“老师,我从来都是我们班的第一,从来都没有变过,可这一次,我只是我们班的第四名,前三名的同学平常是怎么考都考不过我的。”

“所以,你不觉得太蹊跷了吗?因此我认为,一定是那些卷子的问题!”

本来这次考试,十七班考这么好,玉芷不用走了,有些人自然不高兴。

可这个叫蓝木子的出现的正好,陶可丽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天天聊这些,“我说有些人能不配位,就应该老老实实地离开,把位置让给别人。”

“就算耍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临时留下来又能怎么样?终究是纸包不住火,该走就是得走,谁也救不了。”

玉芷在校长面前的态度不卑不亢,“校长,虽然这次我们班的成绩确实提升的有点快,我也挺惊讶,但是这段时间我的孩子们都在认真做题,课间来办公室问题都快把办公室挤爆了,所以我不认为这件事情是真的。”

校长沉思着,陶可丽几个在旁边看热闹,“我说玉老师,承认自己的学生差劲就这么难吗?全校的同学都知道你们班有多差,就你自己不承认,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玉芷冷漠地看着她,“陶老师,我的学生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希望你能注意言辞。”

“还在扯七扯八,”陶可丽属实是被她整笑了,“其实我一直怀疑,白矜雾一个普通学生哪里能搞得到原题,这种一般不是只有老师才能接触到吗?”

陶可丽话语刻薄,“玉老师,你该不会是搞到了题,自己不方便出面,所以才让白矜替你背黑锅吧?”

玉芷也生气了,她很少这么生气,“陶老师,说话要讲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搞到题目了?我这次都没有参与出题,学校监控你尽管去查,好好查查我到底有没有搞到考试题!”

陶可丽晃了晃自己的高跟鞋,笑着跟大家说,“你看,玉老师又急了。”

话音刚落,白矜雾直接推门而入,穿了件黑色的薄款外套,一脸的邪气锐利,“狗咬你,你能不急?”

众人纷纷朝这里投来目光。

白矜雾随意扯了下左耳处的耳机线,慢悠悠地缠绕着,精致的眉眼透着一股张狂,盯着陶可丽:

“狗要是咬我,我说不定会一脚踹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