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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往边上去点,给我腾点位置。”

“臭小子不是让你待久点,那么多千金小姐你就没一个看中的?”

“没有,您可别想着瞎折腾了,我就喜欢陆小姐这样的,别的我不要!”

白泽从秦五爷手里接过那支抽了大半的雪茄,直接丢到身后。

他知道后面绝对会有人接住的,而事实也是这样。

“都这么大岁数了,少抽点吧,万一哪天把自己提前送走了,我还去哪儿啃老?”

“不抽就不抽,你老子我身子骨硬朗着呢。”

明白儿子是在关心他,秦五爷自然也不会打击白泽的自信心。

“有多硬朗?跟那黑豹子比,你俩谁更厉害?要不你去给我提亲试试看?”

“滚一边去,人家陆小姐知道你喜欢她吗?你在这儿又唱又跳的,她喜欢你吗?”

“您儿子长得帅,又多金,全上海谁不喜欢啊。”

那倒是,说起这个秦五爷也不得不接受这一点。

他那个初恋情人本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只是因为自己英雄救美,才看中了自己这么个穷小子。

两人背着家人谈恋爱,偷吃禁果,最终她怀了孕。

可那时自己与人火拼失败,在医院昏迷不醒。

等他再次回到上海,初恋情人已经嫁人了。

自己上门去找她,从白家人口中得知,她打了孩子,嫁给一个远洋的富商出国了。

后来就是初恋情人把白泽送回来,又拿了一大笔钱再次出国。

值得一提的是,这孩子长相随他娘,长得好看。

不过眉毛倒是像他,不然那就是男身女相了。

“那也不行,等哪天这姑娘自己说喜欢你了,再说吧。”

“切~”

台上的表演结束,白泽也紧跟着站起身,进了后台化妆室。

身后的秦五爷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你看看你看看,这小子脾气见长啊,还敢跟他老子叫板。”

话是这么说,但他身边的那些人可没一个敢接话的。

毕竟这人眼睛里的宠溺都快遮不住了,哪里有生气的模样。

谁当真谁是傻子。

“少爷年纪还小,就是闹点小脾气,这不是正常么。”

“都是你们宠的,没点男子气概。”

跟着他最长的一个弟兄,也是秦五爷的副手。

见状打趣说道。

“周州啊,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不服老都不行啊。”

“老大……五爷您那是正值壮年呢,可不敢胡说。”

“唉,罢了,这小子要真喜欢陆依萍,我秦老五就算是豁出这张老脸,也要去给他提亲不可。”

这话没人接腔,众所周知,只要小少爷想要的,就没有秦五爷不同意的。

有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今晚陆依萍一连唱了四五首歌,台下的观众直呼过瘾。

等她唱完又很快迎来各种好看的舞蹈表演,台下观众叫好声络绎不绝。

后台化妆室。

“今晚还早,我请你吃饭,去不去?”

“少东家请客,我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你帮了我这么多次,今晚上我请?”

“那感情好,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请吃饭呢。”

陆依萍换好衣服,正准备和白泽一起出门。

“白玫瑰!白玫瑰小姐!”

门外一阵嘈杂,等两人回头,已经有两个人闯了进来。

“你还好吗?雨夜姑娘!”

这莫名其妙的称呼让陆依萍很快就想起来,自己那天去陆家要钱的情形。

狼狈不堪的逃回来,在路上遇见的两个人。

“是你们啊,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两个是记者,想要采访你。”

“这位先生,我不管你是记者还是什么,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这里是女生换衣服化妆的后台。

你们两个大男人无视阻拦闯进来,是不是影响不好,如果哪位姑娘被你看到了,你们两个是不是会负责?”

自从他们闯进来开始,白泽就不时的观察着他们。

前者看着陆依萍,活像是陆依萍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

而后者则是一边拍照,一边东张西望。

“那怎么可能,她们不都是舞小姐,穿的那么……”

杜飞不爽的回怼一句,本来被何书桓拉着过来采访陆依萍就很不开心了。

毕竟他不像何书桓,父母是外交官,家里有权有势的。

可自己又阻止不了他,就想着拍点花边新闻,这样主编也不会骂的太过。

没想到正拍着呢,就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人一顿说教。

“那么请你们出去,采访也得给我提前预约,我们大上海虽然是舞厅,但它不是你们眼中那种龌龊的地方,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又是谁?”

“不巧我正是这大上海舞厅的少东家!”

杜飞求助的看了看何书桓,可他还在对陆依萍表演一个含情脉脉。

而白泽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许多穿着黑西装的打手。

“给我把这些骚扰妇女的杂种请出去。”

“是,少爷!”

打手围成一个圈,慢慢靠近何书桓以及杜飞两人。

就在这时,何书桓反应过来,选择抢先出手。

很快化妆室就乱作一团,打手们显然是担心弄坏了房间里的设施。

特意围成一个圈,任由何书桓还有杜飞两个人怎么闹。

都不会让他们离开圈子。

然而不出意外的话,那么就会出意外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破人群的杜飞,居然拿起一个化妆椅,往身前打手头上砸过去。

‘砰’——

一声木仓声响起,木仓口的硝烟弥漫,两人瞬间安静下来。

放下手里的东西,慢慢蹲了下来。

“既然两位不想好好谈,那我也就只能采取其他手段了。”

手木仓缓缓移动,瞄准了何书桓的脑袋。

“这位先生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呢,不过是请你们离开而已,难不成这就犯了忌讳?”

何书桓看了白泽一眼,意义不明,白泽也没空深究。

“想采访就给老子摆出采访的态度,闯进女人换衣服的化妆室偷拍,你们能是什么好东西?

查清楚他们工作的地方,把这里的损失报上去,我不希望以后还能看到这家报社的任何人出入大上海舞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