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巴图温绯月懒得跟对方解释。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抽死你！”
欧阳明咬牙切齿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他。
巴图温绯月被连抽了几巴掌，依然不说。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那我们就睡觉。”
欧阳明鼻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说罢起身拽起她往床上走去。
很快，烛火灭了，房间内传来床板吱呀作响的声音。
另一边
巴图温塔莎跟杨谨躺在一起。
巴图温塔莎小鸟依人般缩在杨谨怀里。
杨谨温柔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缓缓将她搂在怀里。
他虽然跟巴图温塔莎躺在一张床上，但两人什么也没干。
杨谨觉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想等到成婚后再折腾巴图温塔莎。
巴图温塔莎的脑袋缩在杨谨宽敞的胸膛，声音有些柔弱的问杨谨:
“杨谨，你不会嫌弃我之前做的那些事吧？”
“不会。”
杨谨轻声道。
他当然不会嫌弃巴图温塔莎，他甚至觉得巴图温塔莎变成这样，全是那些人给逼的。
“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的。”
“你也知道，当时父王把我跟巴克尔莫德关在一个屋里，要不是我幸运，我早就被他占便宜。”
“那些刁奴都是父王的人，每次都是他们把巴克尔莫德塞我屋里，我喊了半天他们也不帮我。”
“我当时好不容易跑了出去，我要是不跑出去，我会被那些刁奴磋磨死的。”
“我要是不跟季雄在一起，就只能便宜巴克尔莫德。”
巴图温塔莎每说一句，杨谨眼神就冷一分。
他原本还只是想弄死当初虐待自己的那些人，如今，这名单上又要带上十几个人名。
“我懂。”
“我懂。”
杨谨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道。
相较于巴克尔莫德，杨谨更能接受季雄。
好歹是跟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让他原谅。
次日天明
欧阳明神清气爽的从床上起来。
巴图温绯月整个人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欧阳明起来后凑上去拍了拍巴图温绯月的脸颊，轻声呼唤道:
“哎，该醒来了。”
巴图温绯月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欧阳明眼带笑意，眼神柔和的看着她。
巴图温绯月瞳孔一缩，下意识的退去。
“怎么？还没睡醒吗？”
许是昨夜给她的阴影太大，巴图温绯月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巴图温绯月见他要走，连忙穿上衣服，打算等他走了以后就开溜。
“别想着逃跑了，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吧。”
“你要是逃跑的话，后果你懂的。”
巴图温绯月听后，知道自己这是跑不掉了。
此时此刻，她心如死灰，捏住衣服的手缓缓松开。
她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想哭又哭不出来。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人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是哭不出来的。
许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欧阳明没有再继续进攻下去。
巴图温绯月想跑不能跑，她有贼心，没贼胆，担心自己跑了以后欧阳明直接灭了犬戎。
其实她不知道，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就算她逃回去了，欧阳明也不会灭了犬戎。
欧阳明这次过来，就是奉命要给犬戎一个教训，压根就不会让犬戎灭国。
欧阳明来到帐外，就收到了杨谨寄过来的一封信。
他打开一看，发现上面满满当当的全是人名。
所幸这些人名排列还算规整，书写字体还算干净，他还能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欧阳明继续看下去，当他看到最后时，杨谨在距离最下边的位置上标注着这些人是王庭的下人，让他把信上这些人全带过来。
欧阳明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这点小事对于他来说，并不难办。
反正现在他就在王城附近驻扎着，要想要什么人直接跟炯利可汗写信说一声。
如果对面要是不答应，他不介意全军继续往前推进一公里。
欧阳明写信给炯利可汗，让炯利可汗把杨谨点名的这些人送过来。
炯利可汗在收到信后，连忙将这些人全都打包送过去。
欧阳明直接将这些人捆起来，用快马将这些人送到杨谨跟前。
杨谨看着这些他眼生或者眼熟的老熟人，忍不住笑了。
遥想当初自己穷途末路时，这些人是怎么欺负自己的。
自己不过是想吃鱼，明明已经给了对方银子，对方也答应下来，但到了饭点后，这帮家伙却扔给自己一条带着鱼鳞的生咸鱼，而且每次给他们送米饭的时候还故意把两根筷子插进米饭里。
桩桩件件，他可是都记得。
如今，也该他讨回来了。
“塔莎，你出来，你认一认这些人，看看这些人你都认识哪个。”
巴图温塔莎被叫了出来。
她看着院内被五花大绑，死死绑住的一众人，彻底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让欧阳明从犬戎帮忙带过来一些老熟人。”
杨谨将老熟人三个字咬的格外重。
巴图温塔莎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随即一副我懂了的样子开始指认当初欺负自己最严重的几个人。
杨谨这边不用他自己去认，当初欺负他的那些人他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
“公主，殿下，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也是无辜的！”
剩下的这一批人见身边好多人都被放走了，顿时有些慌了。
“呵，奉命行事，奉命行事你们就能给我天天吃干米饭吗？”
“你当初往地上扔咸鱼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奉命行事！”
杨谨回想起咸鱼的事，是越想越气。
“公主……”
“别叫我公主，我不是你们的公主！”
“你们当初把我锁屋里说我荡妇的时候，怎么不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