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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城,商人的地位一直不高,得不到其他人真正的重视。

那些在三区之外奔波劳碌的商人,多为平凡百姓,他们背后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强大的背景,仅凭着手中的一点微薄资本,在商海中苦苦挣扎。他们的名字鲜少被人提及,他们也只能起早贪黑,妄图赚更多的蓝星币,改变下一代的命运。

而三区之内,那些看似风光无限的商人,实则多为权贵的附庸,本身就是如同宁家、刘家这样的大家族手中的棋子。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背后家族的严密控制,随时可能因为一个微小的失误而被替换。

他们看似风光无限的地位,并非源于自己的才华和努力,而是依赖于背后势力的庇护和提携。他们的人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所操控,无法摆脱,无法反抗。

这位老板就是那样的人,所以面对李天一的刁难,他根本不敢反抗。他能够作为一家店的老板,虽然地位不高,但是夏城明面上几个不能惹的的人他是知道的。

他不敢保证在李天一刁难自己这件事情上,他背后的势力会为他做主,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赔着笑脸。

在李天一走后,他只能开除这个惹出事端的店员。

这个店员,他本身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在这个奢侈的店中见了一些大人物,被他们打上了一些小费,就渐渐产生了见人下菜碟的习惯。只可惜他今天遇到了一个他无法招惹的人物。

发生在这个小店中的悲喜袁厚望、李天一和金中并不知道,他们来到了李天一名下的一处高档会所。李天一想着宁家毕竟还没有取消对袁厚望的追杀,低调行事还是比较好,毕竟没有人喜欢没有必要的麻烦。

在金碧辉煌的高档会所内,袁厚望仿佛踏入了另一个维度的世界。这里的服务,细腻入微,令人叹为观止。眼前,一群青春洋溢的少男少女,身着统一的制服,面带微笑,犹如春风拂面,为他们三人提供了无微不至的关照。

这些青春靓丽的年轻人,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那么专业,能看出来一定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他们轻轻地为袁厚望、李天一和金中三人斟满香醇的美酒,细心地为他布下精美的菜肴,那种极致的服务,让袁厚望不禁感叹,这简直是一种享受,一种从未有过的奢华体验。

每一种食材都经过精挑细选,保证最新鲜、最优质。那些色泽鲜艳的蔬菜,那些肉质鲜嫩的肉类,还有那些口感丰富的海鲜,在现在根本无法享受到,大家已经习惯了科技合成的食材。

看到这些,就连金中,这位见多识广的人,也不禁感慨,自己这一辈子,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机会,拥有如此极致的享受。

他们三人酒足饭饱之后,金中非要自己回去,李天一和袁厚望劝了多次都没有成功,也只能将金中送回了古董店,之后李天一和袁厚望回到了公寓。

“欢迎回家!”有些醉酒的李天一抱着袁厚望,大声喊道,“你不在的时候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不是机甲打扫,是我雇的人打扫的!”

袁厚望看着一尘不染的屋子有些感动,他紧紧抱住了李天一,一个大男人泣不成声。

……

“岳父,那个小子从他的龟壳里面出来了。”

在宁家的古老宅邸中,一股压抑的气氛如同厚重的乌云般笼罩,令人难以喘息。那无形的气压,如同凝固的悲伤,渗透在每一寸砖石、每一缕空气中。

宁家的每一个人,仿佛都被这股哀伤所吞噬,他们的心灵被无尽的悲痛所占据,无法从宁文逝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宁文的离去,像是突然抽走了宁家的支柱,让整个家族都陷入了深深的哀痛之中。宅邸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氛围,让人无法忽视。宁家的人们,他们的脸上都刻着深深的悲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他们试图从这份痛苦中寻找到一丝慰藉,但宁文的离去,却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让他们无法释怀。

说话的人是刘大拿,而另一个白发苍苍,脸上满是悲痛的老人正是宁老爷子,因为宁文的离开,他们宁家的商业价值缩水了很多。

“不能让他活着!”宁老爷子的声音在颤抖着,但是颤抖的声音透露着杀气。

“岳父,听说那个小子得到了华国总警署的保护。我们现在杀他,会不会……”刘大拿还没有说完,便被宁老爷子厉声打断了。

“被那个畜生打死的是我的孙子!今天谁让保护他都不行!我说的!凌沉也保不住他!”宁老爷子气的浑身颤抖,“凌沉今天中午就告诉我了,让我不要再想着杀袁厚望,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岳父,这个袁厚望到底是什么背景?”刘大拿想不通一个底层流民为什么会被如此重视,这一次直接让华国总警署下了命令,他无法理解,“难道他是上面某位的私生子?”

“具体的情况凌沉也不知道,他只是告诉我让我打消杀害袁厚望的想法。如果现在袁厚望的身边有危险,第一时间出动的不仅仅是警署,还有军属。”宁老爷子越说眼睛中的杀气越重,“凭什么?凭什么他能活着!今天谁都保不住他!”

宁老爷子越说情绪越激动,如果袁厚望此时在宁老爷子的面前,宁老爷子一定会把袁厚望彻底撕碎。

“岳父,这样做凌沉会不会怪罪您?”刘大拿小心翼翼地问道。

“凌沉他是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总警署署长了?别忘了,他只是一个副署长!再者说了,我们只发布悬赏令,杀人的事情交给黑市上那群要蓝星币不要命的主。”

这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老人,眼睛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岳父说的对!”刘大拿说了一句恭维的话,他心想反正不用自己出蓝星币,杀袁厚望和他无关,反正自己的儿子还活的好好的,“岳父,这件事情要不要通知剑山?”

“不能让剑山和这件事情有任何瓜葛,他可是我们最后的依仗。”宁老爷子警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刘大拿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说道:“可是宁文毕竟是剑山的儿子,我们不告诉他的话,会不会有些残忍?”

“绝对不行!有什么事情我担着。”宁老爷子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显得不容置疑。

“听您的。”刘大拿站到了宁老爷子的身后,为宁老爷子按着肩膀。

……

宁家宅子里面的事情,已经呼呼大睡的袁厚望、李天一和金中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睡醒之后,一切如常。袁厚望的生活变得和之前一样了,他早上和李天一吃了营养早餐,就被李天一送去夏城大学了。

“齐公子成为夏城警署署长了。”车上,李天一和袁厚望闲聊着。

“哟,齐二公子把代署长的那个‘代’字取掉了?”袁厚望有些惊讶,这才多久,齐明就成为了真正的夏城警署署长了,“我们要不要找一个机会给齐二公子庆祝一番?”

李天一和袁厚望有一嘴没一嘴的闲聊着,很快就到了夏城大学。李天一看着等在门口的侯清晚,打趣道:“以后要早点儿来,不然迟早有一天侯清晚这个小丫头就要变成望夫石了。”

袁厚望没有理会李天一的打趣,他急忙跑到了侯清晚的身边。李天一看着袁厚望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袁厚望和侯清晚走在夏城大学的小道中,袁厚望不断感谢着侯清晚,侯清晚也只是笑了笑,让袁厚望请她吃饭,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显得格外宁静。

但这份宁静被突如其来的惊恐声所打破。

随着一旁其他的学生的惊喊声,袁厚望感到身后一股凌厉的杀气如风暴般席卷而来。袁厚望猛地转身,只见一名学生模样的人影如鬼魅般从草丛的阴影中窜出,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匕首直奔他身边的侯清晚。

袁厚望抱住侯清晚迅速侧身,险险避过这致命一击,但那股强烈的杀意已经让他背心一凉,心跳加速。

“你是谁?为何要刺杀我们?”袁厚望一边冷静地询问,一边迅速调整呼吸,同时安抚着受到惊吓的侯清晚,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攻击。

这个学生模样的人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挥舞匕首,朝着袁厚望的脖颈刺去。这一次,袁厚望不再选择躲避,他将侯清晚放在身后,向前踏出一步,顺势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将匕首的方向改变,朝着学生模样的人的大腿划去。

“嘶。”

学生模样的人感到疼痛,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袁厚望的束缚。

袁厚望和这位并不成熟的杀手的身影不断地交错着,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周围的同学们,原本沉浸在夜晚的宁静中,此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声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尖叫着,四散逃离,仿佛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梦魇。

在这混乱的场景中,侯清晚却如同磐石般屹立不动。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袁厚望的身上,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担忧,她害怕袁厚望会受伤,更害怕他会在这场搏斗中倒下。

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袁厚望已经找到了杀手的破绽,他猛地一个翻身,将杀手压在身下,用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咙。

“说!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刺杀我?”袁厚望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杀手此时已经无力反抗,匕首在他的脖子上无情地刻下了一道血红的痕迹,宛如绽放的蔷薇,凄美而又绝望。血液顺着刀痕缓缓流下,浸湿了衣领,形成一幅凄凉的画面。

他挣扎着开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是……是有人……有人雇我来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然而,话未说完,他的眼皮便沉重地合上,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袁厚望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警惕并没有丝毫松懈。他环顾四周,只见小道上只剩下了他和侯清晚两个人,他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被匕首划破的伤口,鲜血正缓缓渗出。

但他没有时间顾及这些,他立马联系了齐明,齐明接受通讯后的第一句话是他已经快到了。

齐明很快就到了,他带着杀手回了警署。他本想和袁厚望寒暄几句的,但是看袁厚望的心情并不适合寒暄,便简单的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齐明离开后,袁厚望立马关心侯清晚,他耐心而又急切地询问侯清晚有没有被伤到。

侯清晚凝视着袁厚望的脸庞,那双眸子里闪烁着少年特有的热烈与纯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袁厚望对自己的这份喜欢,温暖而直接,直射入她的心房。但是她不能接受袁厚望对自己的喜欢。

不久前的侯清晚父亲的一通私密通讯,如同冰冷的箭矢,穿透了她原本为袁厚望预留的温柔之地,将她的心彻底冻结。那份喜欢,那份悸动,在那一刻,化为乌有,只留下了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我没事,你快去包扎一下伤口吧。”侯清晚拉着袁厚望的手急忙走向医务室。泪水在侯清晚的眼眶打转。

包扎好伤口后,袁厚望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侯清晚,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柔情。他缓缓站起,轻轻地张开双臂,将已经泪流满面的侯清晚拥入怀中,就这样轻轻地抱着她。

侯清晚的泪水在被袁厚望拥入怀中的刹那,如断了线的珍珠开始滴落,浸湿了袁厚望的衣襟。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尽情流淌。

在来到医务室的时候,袁厚望已经想明白了,这次的刺杀背后是宁家在组织。伤害他可以,但是伤害了他身边的人那就不行,宁家已经被宣告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