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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靳修看着这个显然醉得不轻的女人,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那么大胆放肆。

他倏然起身,并将地上的女人拉起来,接着把她的裤子往下脱。

姜晚漓此刻根本站不稳,整个娇小的身躯紧紧靠在他身上。

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脱掉了,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胸衣。

头上的花洒还在不断往下淋水,两个人都在花洒下面,都湿透了。

姜晚漓此时反倒清醒了一些,蓦地发现男人在脱她的裤子。

她心中大惊,也不管男人是谁,一巴掌就往男人的脸上甩过去:“混蛋流氓!你是谁?怎么敢脱我的裤子!”

她的裤子往下滑落褪到了脚边,露出两条白皙长腿。

裴靳修着实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转头看向一脸带怒的女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下一刻直接将她抵在墙壁上。

“不是你让我帮你脱?”反过来被骂流氓的是他?

“我、我……不可能!一定是你这个混蛋趁机欺负我!”

姜晚漓恼怒的挣扎着:“放开我!混蛋人渣下流!”

听着她那张小嘴不停的越骂越不堪,裴靳修额头冒出几道黑线。

他大掌再次扣住她的下颚,眯着眼睛警告:“你这嘴最好不要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出来。”

姜晚漓被他捏着下颚,说话实在费劲,但还是要骂:“混蛋,你放开……”

她的话没能说完,男人一低头就把她的唇堵住!

“呜呜呜——”姜晚漓气的不行,还是要骂。

但她已经没有骂人的机会,男人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全部截断。

她就那样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抵在浴室光滑的墙壁前。

她的嘴唇被吻住,怎么推他打他都没用。

她反抗的越是激烈,男人的吻越是霸道,撬开她的唇齿,一路攻城掠地。

直到姜晚漓的挣扎慢慢变弱下来,但她的呼吸很急促。

她整个人被男人抱了起来,她双腿勾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

浴室里的气温在节节攀升,和水花夹杂在一起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听起来都让人面红耳赤。

她身上仅存的那一件胸衣,在两个人的博弈间脱落。

裴靳修身上穿着衬衫,但此时已经完全湿透了,衬衫紧紧贴着他精壮伟岸的身躯。

两个人的身体,就像没有任何阻隔那样紧贴在一起。

男人的唇此时转移到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灌入她的耳蜗,只听到她低哑的声音:“还要继续骂吗?”

姜晚漓这会竟气得要哭,声音染着怒意和哭腔:“顾玉白!你个混蛋人渣流氓!你不是说对我没有兴趣吗!”

裴靳修听到她骂出的这一句,一瞬间怔愣了。

他抬头让她看着他:“姜晚漓,你给我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你……”姜晚漓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把眼前的男人认出来:“你是……裴总?”

再下一秒她又摇摇头:“不是……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裴总。”

她要别开脸,但裴靳修紧扣着她的下颚,不准她躲闪。

“你没有看错,就是我。”

“你……”

姜晚漓和他对视着,眼里有慌乱有惊诧:“不是……你不是……”

她拒绝承认他是裴静修。

不知道是喝水太多,还是淋的水太多,姜晚漓又挣扎了一下,突然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裴靳宵看着怀里失去意识的女人,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

这个时候晕了,她真会挑时间!

姜晚漓又做了那一个失火的梦,耳边都是父母的哭喊声,还有妹妹晚愉的哭声。

她猛然坐起来,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摸了摸脸上的泪水,有一段时间没做这个梦了。

她缓了一会,才从噩梦中平静下来。

这会才发现这是裴靳修奖励她的公寓房,她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没错,只是她身上怎么穿着睡裙?

她记得昨晚和陆星越吃了饭,然后去酒吧喝酒。

后来她好像喝醉了,依稀记得陆星越送她回家。

难道她身上的衣服,是陆星越帮忙换的?

都喝断片了,真是糟糕透顶。

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胸口上,居然有好几个草莓印记!

怎么回事?难道她喝醉了和陆星越滚上床了?

不会有那么狗血的事吧!

她有些惊慌的掀开被子要下床,但没想到一阵眩晕袭上头,她一时间没站稳,直接跌在床边。

而房间的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她惊诧的转头看去。

坐在轮椅里的男人出现。

是裴靳修?!

看到是他,姜晚漓更是惊诧。

“你……裴总,怎么是你?”她不由得脱口问道。

裴靳修控制着轮椅进去,看见她一大早就跌在地上,不由得道:“怎么?才一晚上就腿软站不起来了?”

这话让姜晚漓心中一惊,脸颊也不自觉有些发热。

想到胸口上被种的几个草莓,她惊异地看着男人:“裴总……我们昨晚,不,是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裴靳修此时控制着轮椅到了她面前,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她。

被她这样质问,裴靳修薄唇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你这话不对,不是我对你做什么,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能对你做什么,我都喝醉了!”

“是啊,你一个醉鬼,发起酒疯来会对人做什么?”裴靳修又是反问。

姜晚漓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才出声:“你说我对你发酒疯?”

“不然呢?你的酒品怎么样,你心里没数?”

姜晚漓又是瞪着他不说话。

她确实不是很清楚,自己的酒品怎么样,但还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会发酒疯。

可是……

她看了男人好几眼,还是忍不住问:“那你的意思是,昨晚是我对你下手,是我睡了你?”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裴靳修似笑非笑。

姜晚漓摇头:“我断片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裴靳修看着她,突然吐出两个字:“渣女。”

姜晚漓双眉一蹙:“不是,好好的,你怎么骂人?我怎么就是渣女了?”

“你对我上下其手,现在却说不记得,我有理由怀疑你,找借口想不负责任。”

姜晚漓:“……不是,你要我负什么责任?我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裴靳修没有回答,而是沉默的和她对视了几秒。

下一刻,他突然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姜晚漓见状大惊,一手捂住眼睛大声道:“你干什么啊?不会是想报复我?对我也上下其手吧?”

裴靳修还是不言,继续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姜晚漓没听到动静,忍不住打开一条手指缝,看到男人此时已经把衣扣都解开了。

他紧接着把衬衫拉开,姜晚漓很不想看,但还是被男人那精壮的胸膛给吸引了目光。

实在想不通,他常年坐着轮椅,怎么保持那么好的身材?

姜晚漓把手指缝合上,继续捂住眼睛:“你别想拿美色来诱惑我,我不是色女……”

她的话还没说完,捂住眼睛的手就被男人拉开。

“你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你的杰作。”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在上方响起。

姜晚漓一抬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那结实的胸膛,只是他的胸口上,有好几道被女人手指甲划出的伤痕。

他说……这是她的杰作。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你下这种狠手!”姜晚漓立即反驳。

裴靳修抓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不然我们现在就来对比一下,这些伤痕是不是你抓出来的?”

姜晚漓只感觉,他身体的热度从手心传过来,她居然有种被烫到的感觉,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

可裴靳修还紧紧按着她的手,不准她抽回去。

“想逃避,不肯负责吗?”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姜晚漓一脸羞窘,他们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以至于他身上有这种抓痕,而她身上有草莓?

“我……没有,我是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要我怎么负责?”

裴靳修见她一脸懊恼,眼底浮起几许星芒:“姜晚漓,现在已经坐实你爬了我的床,你不能再爬其他男人的床,听懂了吗?”

姜晚漓双眉一皱:“裴总,我爬谁的床了?”

怎么说的好像,她很多男人那样?

“你开着我给你配的车,找男人吃饭喝酒,你真是有出息。”

姜晚漓脑子缓了缓才转过来,他指的是,她昨晚请星越喝酒吃饭这件事?

“裴总,我只是请朋友吃个饭而已,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裴靳修:“你请朋友吃饭,怎么没想到要请我?还说什么让左言替你谢谢我这种话?”

姜晚漓此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位大总裁,计较她没请他吃饭。

“大不了我下次请你吃不就行了。”

孰料男人的脸色还是沉下去:“这是请一顿饭的事吗?”

姜晚漓实在搞不懂了:“那你直接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男人又没有说话了,就那样和她对视着。

过了会,他终于开口:“以后不准和其他男人去喝酒。”

姜晚漓一怔,随即失笑:“不是……裴总你只是我老板,又不是我爸,你怎么管我那么多?”

就连她和谁喝酒都要管?

裴靳修指了指胸口上的抓痕:“你想清楚了,我现在只是你的老板而已?”

姜晚漓沉默了好一回,蹦出一句:“那……我们最多也就多了一夜情的关系,或者说我这个员工,睡了你这个老板的关系,还不至于让你管我那么宽。”

男人听了她这话,俊容一瞬阴郁,他咬着牙道:“一夜情的关系?员工睡老板的关系?姜晚漓,亏你想得出来!”

他搁下这话,冷着脸控制轮椅转身出去了。

姜晚漓还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身影。

不然……他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不是,她还没问清楚,他们昨晚到底睡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