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余悠悠在诗词盛会上得罪王权贵后,平静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
麻烦就像阴霾一般,渐渐笼罩了她与萧逸的生活。
一日,余悠悠如往常一样打算去城中的书肆寻些珍贵诗卷来研读。
她刚走到门口,便被几个官差模样的人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官差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狡黠与傲慢。
“你就是余悠悠吧?
王大人有令,你涉嫌扰乱长安诗会秩序,特命我等前来带你去府衙问话。”
官差粗声粗气地说道,说罢,便欲上前捉拿。
余悠悠心中一惊,却仍强装镇定,她后退一步,说道:“我不过在诗会上正常吟诗交流,何来扰乱秩序之说?你们莫要血口喷人!”
官差冷笑一声:“哼,这是王大人的意思,你跟我们走一趟便知。”
说着,几个官差一拥而上。
余悠悠想要反抗,却哪里是这些官差的对手。
就在这时,萧逸从屋内走出,他身形一闪,快速挡在余悠悠身前。
萧逸目光冷峻,直视着官差,沉声道:“且慢!你们凭什么如此轻易抓人?可有证据?”
官差们被萧逸的气势所震,一时有些犹豫。但为首的官差很快回过神来,恶狠狠地说:“你又是谁?
敢阻拦官府办案!王大人的命令便是证据,再不让开,连你一并拿下!”
萧逸轻轻将余悠悠护在身后,他的动作轻柔却又坚定。
然后,他缓缓说道:“我乃余悠悠的同伴,你们若要抓人,需先过我这一关。
我自会与你们前往府衙,但不许你们对她无礼。”
余悠悠在萧逸身后,心中既感动又担忧。
她拉了拉萧逸的衣角,低声说:“萧逸,这是他们故意刁难,你不要为了我冒险。”
萧逸转头看向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安慰:“悠悠,别怕。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
随后,萧逸陪着余悠悠跟着官差前往府衙。
一路上,余悠悠心情低落,她低着头,默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着王权贵会使出何种手段来对付自己。
萧逸则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在传递着力量与勇气。
到了府衙,王权贵高坐在大堂之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看到余悠悠和萧逸到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余悠悠,你可知罪?”王权贵大声呵斥道。
余悠悠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王权贵:“大人,小女子不知何罪之有。
在诗词盛会上,我只是以诗会友,展现自己的才华,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
王权贵冷笑:“你在盛会上公然顶撞本官,还蛊惑人心,致使众人对本官产生不敬,这难道不是罪吗?”
萧逸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大人,悠悠性格直爽,言语上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但她绝无蛊惑人心之意,还望大人明察。”
王权贵看了萧逸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是何人?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来人啊,把他给我轰出去!”
几个官差闻言,上前欲拉扯萧逸。萧逸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官差的抓捕。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说道:“大人若要如此不公断案,我萧逸定不会坐视不管。
我会将此事上报朝廷,让众大臣来评判是非。”
王权贵听到萧逸的话,心中微微一凛。他知道自己若是做得太过,万一事情闹大,对自己也没有好处。
于是,他脸色稍缓,说道:“哼,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上,我便暂且放过你。
但余悠悠,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余悠悠心中明白,王权贵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她咬了咬牙,说道:“大人想要我如何交代?”
王权贵想了想,说道:“三日后,我会在府中举办一场诗会,你需在诗会上当众向我赔罪,并且要写出一首夸赞我的诗,令我满意为止。
若是做不到,哼,你就等着被逐出长安吧!”
余悠悠心中愤怒不已,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再与王权贵正面冲突。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答应你。”
从府衙出来后,余悠悠的心情跌入了谷底。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无法挣脱王权贵的刁难。
萧逸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心疼不已。
回到住处,余悠悠便坐在桌前,眉头紧锁,手中拿着笔,却久久无法下笔。
她不知道该如何写出一首夸赞王权贵的诗,毕竟她心中对他只有厌恶。
萧逸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悠悠,不要着急。
我们先冷静下来,想想办法。”
余悠悠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助:“萧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夸赞他,可又不想被逐出长安。”
萧逸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
但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或许可以在诗中用一些隐晦的手法,既让他找不到把柄,又不至于让你太过为难。”
余悠悠听了萧逸的话,心中稍感安慰。她微微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接下来的两日,余悠悠和萧逸日夜思索,反复推敲诗句。
余悠悠常常在屋中来回踱步,时而停下,在纸上写下几句,又摇摇头,将纸揉成一团扔掉。
萧逸则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她,不时给她提出一些建议。
终于,到了王权贵府中诗会的日子。余悠悠怀着忐忑的心情与萧逸一同前往。
王权贵的府邸张灯结彩,看似热闹非凡,但余悠悠却只感到一股压抑的气息。
诗会上,众多文人墨客纷纷献上自己的诗作。
余悠悠站在一旁,心中紧张万分。终于,轮到她了。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缓缓吟道:
“王君高坐威自生,府中雅韵聚贤能。 长安盛景君添彩,愿守清平福泽恒。”
余悠悠吟诗时,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平静自然。
她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内心却在颤抖,生怕王权贵从中挑出毛病。
王权贵听后,微微眯起眼睛,沉默片刻后,说道:“哼,这首诗勉强还算过得去。
不过,你可真是敷衍了事。”
余悠悠心中一紧,刚要说话,萧逸上前一步,说道:“大人,悠悠近日身体不适,但仍尽心尽力为大人作诗,还请大人见谅。”
王权贵看了看萧逸,又看了看余悠悠,说道:“罢了,今日暂且放过你。
但你给我记住,以后莫要再与我作对。”
余悠悠和萧逸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次勉强逃过一劫,
但他们知道,王权贵不会就此罢休,未来的日子里,他们还需更加小心谨慎。
同时也在思索着如何彻底摆脱王权贵的刁难与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