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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多礼,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左云卿笑道。

“今日我做的这些,你们也都看见,日后若发生有同样的事,亦可以这般操作。但孩子若是发热过于严重,那还是送去看大夫较为妥当。”

左云卿提醒道。

“女神医今日救命之恩,我们李家没齿难忘。”李公子点头,又朝着左云卿深深一鞠躬。

“无碍,为人医者,怎可袖手旁观?”左云卿笑了笑。

“对了,还未知女神医尊姓大名呢!”李夫人一脸感激地望向左云卿。

“哦,我叫左云卿,你们喊我云卿即可。”左云卿如实回答说。

“好,云轻云轻,云淡风轻,云轻神医,您这个名字可真是好听。”李夫人笑道。

见李夫人误会了她的名字,左云卿却并不急着解释,只微微笑着。

“不知李公子与李夫人此行带着孩子,是要去哪里?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左云卿想了想,又问道。

李夫人与李公子对视一眼,温声道,“没什么要紧之事,我老家是合肥的,我父母写信说想要见见我与孩子,我父母年纪大,不好奔波,我便与相公一商量,将孩子带着前去合肥了。”

“原是如此。你们的孩子看着也不过才一岁多的年纪,其实是不适合出远门的。”左云卿提醒道。

“再者,若是孩子在路上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很危险的。”

李夫人点头,心头也一阵后怕,“出发之时,没想这么多....”

“下次可要注意了。既然带了孩子,便要好好照顾好孩子,可别让孩子再染上湿寒邪气了。”左云卿点头道。

“多谢云轻神医叮嘱。”李夫人感激道。

一旁的李公子则是疑惑道,“神医怎知小儿是染了湿寒邪气?”

“你瞧那个银镯子,都发紫发黑了,这便是寒湿邪气伤人的特征。”

李公子拿起银镯子一看,那银镯子表面果然是紫黑相间。

“那这镯子上可都是沾染上邪气不能再用了?”

左云卿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你们找点艾草灰,将其涂在银镯子表面擦拭,上面的紫黑色便会褪掉,你们明日亦可继续循环使用这个银镯子。”

“对了,你们的孩子虽然退热了,但也不好放以轻心,你们明日继续循用我的办法,一天两次,间隔四个时辰。”左云卿叮嘱道。

“多谢云轻神医!”李夫人感激道。

“夜深了,我明日还要赶路,先回去歇息了。若是你们还有什么事,可以直接上来二楼右侧倒数第二间房来寻我。”左云卿指了指二楼的右边。

“好的好的,叨扰神医了。”李公子拱手感激道。

左云卿摆了摆手,转身便上了楼。

客栈再次恢复了平静,左云卿回到客房,捣鼓了一小会儿,才终于躺倒在床上。

带着满身的疲倦,她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夜半时分,小小的客栈木门被人敲响,三个剑客先后迈入客栈。

掌柜的热情接待了三人,并将其分配在左云卿几人所住房间的对向。

客栈对待在深夜才入住的客人,收取的银钱一般比在白日里入住的要高两倍,因此掌柜的一般都比较喜欢接待深夜来客。

“几位客官,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我今夜就在下边值夜。”中年掌柜笑着一张脸,低声道。

“现在夜深,其他客官都已经入睡了,还请几位客官动作可以轻点。”未了,中年掌柜又提醒道。

三个剑客点头,并未多言,中年掌柜也识相,简单叮嘱了几句便轻声下了楼去。

掌柜下楼后,三个剑客一同进入了一个房间内。

“主子,外头有辆马车,一看便是苏北制式,兴许是翁瑬与云卿小姐一行人的。”一个灰衣粗布的面容平庸的男子低声道。

“按照他们的脚程,他们途经这个客栈,在这里歇脚也是正常。”另一个身材高大,一身素黑麻衣却难掩其面上风华的男子微微点头,而后又皱眉道,“我早就说过,在外不要喊我主子。”

“是....少...少侠!”灰衣粗布男子艰难地喊出了这两个字,他一时有点难以适应主子的这个身份。

“嗯,这便对了。从今日起,本王就是夏昭少侠,而你是元奕。”素黑麻衣男子又指了指一旁瘫软在椅子上的白衣少年,道,“你,今后就叫做羽风。”

“知道了,我的名字是羽风嘛,夏昭少侠!”白衣少年一脸慵懒。

三人正是乔装打扮成侠客的摄政王赵竟及两个部下。

夜幕深沉如墨,万物沉寂。

当墨黑天幕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公鸡啼鸣的时候,左云卿还尚在睡梦中。

她昨夜半途醒来给那个发热小儿诊治,有点劳累,今日睡得晚了一点。

翁瑬以为左云卿是舟车劳顿过于劳累,便也没有喊醒她。自己则是与王嬷嬷、廖悦瑶,阿壮几人先用了早膳。

“昨晚你们听见小孩子哭声了没?”

“听见了。但在这荒郊野岭的客栈,我怕事,没敢起身看。”

“小孩子哭声?没听见,但我感觉在梦中听到过。”

“诶,你们说,这客栈该不会闹鬼吧?”

“有可能。”

翁瑬耳朵尖,将身后一桌人的话都听了进去。

这时,中年掌柜笑着一张脸,手上拿着一碟花生米走了过来,“几位客官,这可不兴瞎说!我们客栈可是干净的好店,从不闹鬼!”

“昨夜呀,是一对夫妇的小孩子受了风寒,那小孩子发热难受,才哭得很大声,惊扰到各位,实在是非常抱歉,今日在座各位的早膳钱全部减半!”

“好!”

“好!”

其他几桌吃瓜群众喝彩道。

“原来如此,那看来是我们多想了。”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笑道,同桌的几个男人也朗声附和。

“那后来,那个小孩子怎么样了?”同桌的一个男子追问道。

“后来呀,有位少女被孩子哭声吵醒,从楼上下来,说她是大夫,可以帮忙诊治。哎,这一诊治,就帮孩子退热了,孩子也不哭不闹了。”掌柜的娓娓道来。

“小孩子受风寒发热可是很危险的,寻常大夫没用好药,也让小孩子丢失性命,这位少女大夫竟能这么厉害?”另一桌的一个年近四旬妇女惊讶道。

“可不就是厉害嘛!”中年掌柜笑道,“总之呀,我这客栈可不闹鬼,你们出外边可别瞎说啊!”

“掌柜的,这可都是你的一口之词,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角落里的一个蓝衣中年男子疑惑道。

其他人闻声也纷纷议论质疑起来。

就在此时,一道响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们能证明掌柜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