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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肠辘辘,马车又颠簸得让人无法闭眼歇眠,左云卿感觉胃里一阵炙热之感,又似有呕吐之欲望。

她不会是晕马车吧?左云卿顿时心累。

这副身体还是太虚了,就是因为身体太虚,加上又饿,才让她忽然起了一股恶心欲呕吐的感觉。

左云卿掀起帘子欲透透气,却意外发现马车行走的路线与来时似乎略有不同,不过瞧见舅舅的马车亦在前头,便又放下心来。

呼吸了新鲜空气之后,左云卿好受了不少。

马车继续前行着,走到了平路上,马车总算是平整不少,不似方才那般颠簸。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

左云卿劳累了一天,在马车内闭目养神着,竟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东灵寺内。

一身紫衣的摄政王赵竟一如往常地在正殿礼香拜佛,捐了香火钱,便打算下山离去,却被一个年轻道士叫住了去路。

“施主,可否入帐一叙?”

赵竟抬眸望向那道士,只见该道士着了一身黑袍,头发乌黑,看模样不超过二十岁,但那一双亮眸里却闪烁着超然超脱的神色。

赵竟点头,随着道士进入了褐色帐内的一个小房间。

“不知大师请我入内是为何事?”

“请坐。”年轻道士微笑,淡声道。

赵竟却并不坐下,“还请大师言明请我入内,是为何事?”

“不急,且坐。”

在年轻道士的执着要求下,赵竟终于是坐在了他对面。

“现在可以说了吧。”赵竟沉眸。

“今日贫道见到施主半途入殿听经,经文未听完便又离去,今日请施主入内,是为了赠送施主今日之经文,贫道希望,这一道经文可解施主日常之疑惑。”

年轻道士一边说,一边将怀中的一本黄色小册子递给赵竟。

赵竟眼有疑惑,却还是接过那本小册子。

“多谢大师,若无其他事,我便先行告退了。”

“去吧,阿弥陀佛。”年轻道士双手合十。

摄政王赵竟离开之后,一个年近七旬有着花白胡子的和尚进了来。

“修甫,你请那位进来,怎么又不说那话了?”

“不说。贫道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忽然悟了一道,人无所求,便不当多说。”

“亦是在理。”七旬和尚欣慰地点点头。

东灵寺山脚下的山道上。

左云卿眯了片刻,再睁眼时,却发现外边的霞光已完全散去,夜幕渐渐拉上帷幕。

掀起帘子看向外边,左云卿暗自思忖着,这回程怎么这么慢呢?

清风拂面,左云卿心头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不对!

不对!

从东灵寺到左相府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但按照方才的脚程,他们这会儿怎么也应当回到了城门处才对。

左云卿侧头望去前方,并未看见舅舅的马车,转头往后看去,也并未瞧见王嬷嬷与廖悦瑶所坐的马车。

怎么回事?

“大伯,停一下!”左云卿缩回头,打开车门,朝车夫喊道。

奈何,那车夫却像是失聪了一般,对左云卿的呼喊充耳不闻。

“喂!糟老头!停车!”左云卿的性子一下子上来了,喝声道。

那贼眉鼠眼的男人闻言阴笑了一声,“云卿小姐,稍安勿躁,待会我就会停了,别急。”

左云卿心下一沉,这辆马车是柳如玉配备的,那这个人也应当是她安排的,这柳如玉可真是卑鄙!

很快,左云卿便定下心来,她不会驾驶马车,此下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一旦不慎便会车毁人亡。

“是柳如玉派你来的?你要带我去哪里?”左云卿眉头紧皱

“云卿小姐果真是个聪慧之人。”那车夫哼声一笑。

“至于带你去哪?等待会你到了便知道了。”

说罢,那车夫又是阴恻恻一笑。

左云卿跌坐回马车内,握紧了下山时捡的一根长棍。

不多时,马车摇摇晃晃终于是停了下来。

左云卿刚想打开车门,却被对方先开一步。

一缕白烟从一根竹管飘出来。

又来这招?!

左云卿心下冷笑,一手迅速捂住口鼻,一手捂住那个出烟口。

烟雾反呛,那车夫被呛得咳嗽几声。

就是此刻!

左云卿一把将车门拉开,而后又将一棍捅向那车夫,那车夫本是坐在马车前,此刻避之不及,受力不均,直直往一侧倒了下去。

趁着他倒下的间隙,左云卿又立即抽出袖中的火折子,将连着马车与马匹上的麻绳一个个烧掉。

与此同时,那车夫也调整好状态站起身来,嚷声道,“臭娘们!竟然敢戳我!看来是迫不及待等爷戳了,放心,待会爷会用长长的棍子好好戳你的!”

说罢,车夫又是阴森森一笑,朝左云卿扑去。

而此时麻绳已经烧了一半,但左云卿此刻已经完全等不及了。

她纵身上马,一拍马屁股,那马儿便疾驰了起来。

由于没有马鞍,左云卿便只能紧紧抱住马儿的脖颈不让自己被甩出去。

左云卿知道这个动作很危险,但这个危险远远不及留在原地被那猥琐的车夫猥亵来得危险。

由于麻绳还未断,而那车夫又站在马车与马儿的中间,那一匹黑马疾驰起来,瞬间将身后的马车带起,车夫顺势被马车狠狠地撵在车下,在地上拖曳了一段时间后才终于脱离。

与此同时,麻绳被火烧断,身后的马车脱离了马身,又往前滚了一段距离,撞上树后才停下。

马匹由于少了身后的束缚,跑得比之前更快了些,也就更加颠簸了些。

马背上的左云卿终究是承受不住马儿奔跑的腾力,被一甩在地。

左云卿被重重摔下,滚了好几圈才终于停下。

这得幸亏周围是一片草原,没有大树,要不然若是头或腰撞上大树,那她估计要完蛋了。

左云卿躺在草地上好一会儿,才终于能艰难起身。

真是造孽!旧伤未好,又要添新伤。

望着左手臂那渗血的白布,左云卿心下对柳如玉又多了几分不满。

不过,这是哪儿?

这夜黑风高的,她如何能找着回去的路?

左云卿无奈,只能顺着马匹前行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着。

方才被马儿摔倒在地,她右半屁股被摔得生疼,现在还没缓过来。

说起来也是好笑,她才穿越过来不过几日,就三番两次遇刺受伤,有谁比她还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