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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摊前更是香气四溢,油条在油锅里滋滋作响,不断膨胀,像是一个个金黄的小枕头;煎饼果子的面糊在铁板上迅速摊开,磕上一个鸡蛋,瞬间泛起一片金黄,再加上薄脆、葱花、酱料,那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苏怡笙深吸一口,转头看向乔楚覃,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说道:“哥哥,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逛过早市了!”

乔楚覃付了钱,接过那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煎饼,转手递给身旁的女孩,温柔地唤了一声:“笙笙。”

“嗯?”苏怡笙欢快地应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煎饼。那煎饼的口感丰富极了,面饼的麦香、酱料的咸香以及配菜的清爽在口中交融,让她满足得左右摇晃着身子。

“以前,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像刚刚那样的情况多吗?”

乔楚覃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和关切,目光紧紧锁在苏怡笙身上。

苏怡笙的身形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猛地一僵,眼睛眨动的频率也不自觉地稍稍加快了些,“不多吧!”

乔楚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紧紧捏住苏怡笙的手掌,将她的小手整个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之中,仿佛这样就能给她更多的力量和安全感。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继续追问道:“是像上回酒楼门口那样吗?你是怎么下的楼?又是怎么上的天桥的?是因为我的那通电话……”

这个一向自诩沉稳冷静的男人,此刻却忍不住去深思这背后隐藏的危险,他不敢想象如果当时发生了什么意外……

苏怡笙像是想要逃避这个话题,她伸手拿起刚买的粘豆包,一下子塞进乔楚覃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没几回,你别多想。”

“塞我嘴啊?”乔楚覃被这突如其来的粘豆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嘴里塞得满满的,说话都含糊不清了,腮帮子像只小仓鼠似的鼓了起来。

“是叫你小小年纪,别那么啰嗦~”苏怡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顺手递给他一瓶还冒着热气的玉米汁,眼睛亮晶晶的,说道:“喏!”

乔楚覃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前,假装生气地说道:“你就可劲儿折腾我吧!”

苏怡笙缩了缩脖子,像是一只怕冷的小猫,顺势挽上他的手臂,脑袋靠了过去,笑嘻嘻地说:

“我们回去吧,你下午还有活动呢~”

“不逛了?”乔楚覃挑了挑眉。

“都吃饱了!”苏怡笙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一脸满足的样子。

“行,那回家吧!”乔楚覃说着,伸手紧了紧她的外套,把领口往上拉了拉,以防冷风灌进去。“咱走着回去?车钥匙在爸那儿呢!”

“好!”苏怡笙应了一声,把半张脸埋进衣领处,整个人半倚着乔楚覃,也不怕会被摔倒,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找到了舒适的依靠。

“哥,你今天下午的活动什么造型呀?”苏怡笙抬起头,眼睛里充满好奇。

“咋的?你想看我穿啥?”

乔楚覃侧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前半个月官宣代言那套,蛮帅~”

苏怡笙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仿佛已经看到了乔楚覃穿上那套衣服帅气的模样。

“我哪天不帅?”乔楚覃挑了挑眉毛。

苏怡笙闻言,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撇了撇嘴说道:“你怎么年纪越大,还越自恋了呢?”

早市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人们的欢声笑语、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充满生活气息的交响乐。乔楚覃和苏怡笙两人亲密地挽着手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缓缓穿行。他们就像两条灵动的鱼,在人潮的海洋里游弋着,一步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值冬末春初,刚刚有了回春的迹象,路边树木的枝桠上只是零零星星地冒出了几颗新芽,就像大地刚刚睁开的惺忪睡眼,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生机。

“为什么没有冰糕卖呢?”苏怡笙像个小孩子一样,眼睛在街边的摊位上扫来扫去,嘴里嘟囔着。

“又惦记着吃那冰糕!”乔楚覃皱了皱眉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悦。

他刚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捂住了眼睛。

紧接着,后背忽然传来一股重量,他下意识地伸手勾住她的小腿腘窝处,这才稳住了身形。

“又使唤我背你~”乔楚覃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走累了,你不乐意?”苏怡笙趴在他的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脑袋歪在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乔楚覃闷声笑了笑,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震动出来的,带着一种温暖的感觉。苏怡笙腾出一只手,调皮地戳了戳他面颊一侧,柔软的指尖触碰着他的皮肤,有点痒痒的。

“乔楚覃,以前,我都会看你比赛。”苏怡笙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一片羽毛飘落,在这喧闹的早市中,却清晰地传进了乔楚覃的耳朵里。

乔楚覃听清楚了她的话,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在很认真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其实不只是澳门的收官赛,还有多赫、卡门的比赛。在卡门站的时候,我还看见你跟别人搭混双了。你不顺心,就总是朝着人家小孩翻白眼!”

苏怡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忆的味道,仿佛又看到了当时比赛的场景。

乔楚覃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怡笙连这些细节都看到了,“你·····”

“被我抓包了吧!”苏怡笙的声音渐渐低落了下去,“我知道,那只是临时被推举出来的。那小孩儿的搭档受伤了,对不对?虽然我知道我退役后你不可能一场混双都不打,但那天我还是很难过。所以,你要不要买个冰淇淋安慰一下我?”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期待,就像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乔楚覃微微一怔,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缓缓说道:“所以那天秦毅看到你,并非是偶遇啊。”

“你好笨呀,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的,怎么可能偶遇嘛!”苏怡笙不满地撅起嘴,话语里还带着几分惋惜的情绪。她轻轻叹了口气,又接着问道:“不过你那天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乔楚覃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微微一颤。还没等他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苏怡笙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回忆中传来,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你那天要是来看我,是不是就不会让我在外面待着了?乔楚覃,你都不知道,你的票卖得好贵哦!不过那时候,要是你见到我,估计会骂我吧~”苏怡笙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沉浸在了过去的思绪里。

“为什么?”乔楚覃轻声问道。

“因为那个月我瘦了好多呢!”苏怡笙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委屈,仿佛那个消瘦的自己又出现在眼前。“比后来,回来的时候还要瘦!不过,看你打比赛那天我很乖的吃了一整碗拉面!”

“秦毅见你的时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