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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花“哐当”一声把门摔得震天响,那门轴都差点给崩飞了。秀才在屋里瞬间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你个臭婊子,赶紧给老子滚犊子,滚得越远越好!没你在这儿瞎搅和,老子还能在这憋死不成?少在这儿装得自己多重要似的!”吼罢,他强忍着刘茶办揍得那一身伤痛,一瘸一拐地往厨房挪,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拔河,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不就做个饭嘛,这能有多难?老子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今儿个非得整出点花活来,让那个臭娘们儿知道,离了她,我这日子照样能过得有滋有味,她就是个多余的绊脚石!”

进了厨房,秀才就跟个苍蝇似的乱转。生火的时候,那柴火像是被施了咒,怎么点都不着,烟熏得他眼泪鼻涕跟瀑布似的往下流,他“嗷呜”一嗓子,那声音能把房梁上的灰都震落:“操他八辈祖宗的,这破柴火是不是想把老子呛死,好给刘寒花那骚货腾地方啊?是不是她走的时候给这柴火下了降头?”好不容易把火生起来了,淘米的时候又跟打仗似的,水放得跟决堤了一样,溢得到处都是,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擦着灶台,一边嘴里跟放炮仗似的:“这啥破玩意儿,跟中了邪似的,根本不听老子使唤,是不是想让老子把这厨房给炸了才甘心?”

把米下到锅里,切菜的时候更是惨不忍睹。那菜刀在他手里就像个喝醉了酒还抽风的二愣子,左摇右晃,切出来的菜那叫一个乱七八糟,大的跟驴粪蛋似的,小的跟芝麻粒似的,还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剁了。“真他娘的晦气到家了,今天这是出门踩了狗屎,撞了邪门,诸事不顺!是不是刘寒花那臭娘们儿临走前给老子下了啥阴招?”秀才恶狠狠地把菜刀剁在案板上,那声响把屋顶的瓦片都震得差点掉下来。

过了好半天,锅里传来一阵刺鼻的糊味,秀才这才回过神来。他揭开锅盖,瞅着那黑得像锅底灰、硬得像石头似的米饭和半生不熟、跟喂牲口的草料似的菜,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火“噌”地一下就蹿到了脑瓜顶,“这是啥玩意儿?这能往嘴里塞吗?刘寒花,你个臭不要脸的骚货,都怪你,要不是你他娘的拍拍屁股走人,老子能把饭做成这副鬼样子?你是不是故意想看老子出丑,好去跟你那些姘头笑话我?”

他端着那碗跟猪食没啥两样的饭菜走到桌前,尝了一小口,立马“呸呸呸”地吐了一地,那表情就像吃了一大坨屎似的,“这他娘的简直就是喂猪的泔水,比他娘的屎还难吃!”说着,他胳膊一甩,把碗跟扔炸弹似的狠狠地摔在地上,“哗啦”一声,饭菜溅得到处都是,那场面跟被土匪打劫了似的。

秀才在屋里像个疯子似的来回乱窜,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就跟泼了汽油又点了把火似的。突然,他跟中了邪一样,解开裤腰带就开始在屋里撒尿,边尿边叫:“这破房子有啥好稀罕的?老子今天就让它变成个臭猪圈,让那臭娘们儿回来看看,这就是她走了的下场。这房子就是个倒霉地方,跟刘寒花一样晦气!”尿液在地上横流,那股臊味熏得人直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一边尿一边继续扯着嗓子怒吼:“刘寒花,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你走了,这地方就得乱成一锅粥,你就偷着乐吧!我要把这儿弄得像个垃圾场,让你回来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你就等着哭爹喊娘吧!你个臭娘们儿,别以为离了你老子就活不了,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尿完后,他又跟发了狂的公牛似的,飞起一脚踢翻屋里的椅子,“哐当”一声,椅子四脚朝天。紧接着,他大手一挥,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哗啦”一片。秀才还是觉得不解气,继续在这一片狼藉中折腾,把墙上挂的东西也拽下来扔得满地都是,“我今天就把这房子给毁了,反正也没人管我死活,爱咋咋地!这房子就是老子发泄的对象,谁也别想拦着。我要让这地方变成废墟,就像刘寒花那臭娘们儿的心一样,又黑又烂!”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疯狂劲儿,就像个失去理智的恶魔,在这乱糟糟的屋里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怨恨与不满,那模样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似的,谁见了都得躲得远远的。

秀才把房子祸祸得如同被恶魔践踏过的地狱,屎尿四溢流淌,恶臭熏天,他捂着鼻子,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这他娘的是啥鬼地方,简直比那千年茅坑还臭上一千倍!整个一烂到骨子里的猪圈!”

就在这节骨眼上,刘寒花满脸怒焰,如同一头发狂的母狮撞门而入。秀才见状,眼珠子瞬间瞪得好似要蹦出眼眶,声嘶力竭地咆哮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婊子回来干啥玩意儿?这儿不欢迎你这骚货,赶紧滚回你那窑子窝里去!”

刘寒花也绝非善茬,双手猛地往腰间一叉,那眼神犀利得仿佛能将秀才千刀万剐,怒吼声震得屋顶都要掉渣:“这是我家!你个狗杂种把我家弄成这副鸟样,还有脸在这儿瞎逼逼?你今儿个必须给我像条丧家犬一样滚出去,不然老娘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秀才一瘸一拐地踉跄到刘寒花跟前,脸涨得像猪肝,青筋暴起,唾沫星子如雨点般乱飞:“我就不走!你能把我咋滴?这房子我也出过力,凭啥让我走?你是不是想耍赖皮,你个臭娘们儿!”

刘寒花气得双脚直跺地,地面都被跺得“咚咚”作响,“你出过啥力?这房子是我他娘的拼死拼活,从牙缝里抠出来的,你就是个来捣乱的瘟神。你不走是吧?好,我今天就把你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说着,她恶狠狠地伸手就去揪秀才的衣领,那架势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秀才拼了老命甩开刘寒花的手,差点把她甩到墙上,“你敢动我试试?我现在受伤了,你要是敢把我扔出去,我就去村里各个角落嚷嚷,说你是个心肠比蛇蝎还毒的恶妇,让所有人都来瞅瞅你这丑恶到极点的嘴脸,评评理,看谁才是真正的混蛋!”

刘寒花冷笑一声,那笑声好似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你去啊,看谁会相信你这个窝囊废的屁话。你把我家搞成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威胁起我来了?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傻逼玩意儿!”

秀才梗着脖子,活脱脱像只斗红了眼的公鸡,“我窝囊废?要不是你和刘茶办那点破事儿,我会被牵连?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你害的!你个臭娘们儿,就是个扫把星转世,专门克我!”

刘寒花被这话气得全身发抖,如同风中残烛,“你还敢怪我?是你自己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跑来跟刘茶办作对。你就是个自不量力的蠢货,还以为自己是个英雄,其实就是个狗熊!”

秀才眼睛里布满血丝,犹如被激怒的恶鬼,“我蠢货?我是为了帮你,你却这样对我。现在你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这儿,让你后半辈子都不得安宁!”

刘寒花深吸一口气,努力强压住心中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秀才,我不想跟你再吵了。你走吧,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断。我不想再看到你在我家胡作非为,跟个发了疯的精神病似的。”

秀才却依旧执拗得像头犟驴,不依不饶,“我不走!除非你给我个说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下?你是不是想把我整死,然后跟刘茶办双宿双飞?你个臭不要脸的!”

刘寒花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当时也是气糊涂了。但这不能成为你破坏我家的理由。你要是还不走,我就只能叫村里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来把你弄走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秀才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你敢!你要是叫人来,我就跟他们拼了!我死也不会离开这里!这地方我住定了,你别想赶我走,除非我死了,尸体凉透!”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互不相让,屋里的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引爆的火药库,一触即发,仿佛只要一丝火花,就能将一切炸得粉碎。

秀才与刘寒花宛如被激怒的两头洪荒巨兽,双眼通红,瞬间便如麻花般扭打在一起。秀才尽管被刘茶办揍得像个破布娃娃,伤痕累累,却依旧像发了疯的蛮牛,使尽吃奶的力气挥舞着那颤抖的拳头,怒吼道:“刘寒花,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今儿个老子这条残命就跟你这骚货杠上了,不死不休,大不了同归于尽,下地狱老子也要拉着你!”

刘寒花岂会畏惧,她那手脚好似装了弹簧与利刃,狂风暴雨般朝着秀才招呼过去,嘴里也像连珠炮似的骂骂咧咧:“你个狗娘养的小杂种,有胆对老娘动手,老娘今天非得把你那身贱骨头拆了喂狗,让你知道得罪老娘的下场!”

就在两人打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仿佛要把这屋子都拆了的时候,刘茶办像个幽灵般大摇大摆地晃了进来。他嘴里叼着根草茎,那草茎随着他的嘴型晃悠,手里还把玩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那副德行简直就是嚣张跋扈的代名词。他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着两人恶斗,脸上挂着那令人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幸灾乐祸的贱笑,活脱脱一个看笑话的无赖。

刘茶办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却又故意扯着嗓子叫嚷:“哟呵,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两只发了狂犬病的疯狗在这儿互咬,真他娘的有趣,比他娘的看那些街头杂耍还过瘾,简直就是一场免费的好戏啊!”

秀才瞥见刘茶办那副嘴脸,眼睛瞬间红得像要滴血,仿佛要燃烧起来,咆哮道:“刘茶办,你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王八蛋还有脸来看热闹?这一摊子破事儿全是你他娘的惹出来的,你就是那根搅屎棍,你个始作俑者全家都不得好死,祖宗都得在地狱里被烈火焚烧!”

刘茶办“呸”地吐出一颗苹果籽,那苹果籽像子弹一样飞出去,随后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脸上的轻蔑之色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关我屌毛事?是你们自己跟发了疯的畜生似的乱咬,我就当个清闲的看客,顺便吃个苹果,这苹果甜得很,比你们这狗屁倒灶、乌烟瘴气的事儿舒心多了,你们就继续折腾吧,最好两败俱伤。”

刘寒花瞅准时机,趁秀才被刘茶办气得分心,如同一道闪电般猛地一脚踹在秀才腿上,那劲道仿佛要把秀才的腿踹断,“你个傻逼玩意儿,管他干啥?先顾好你自己那小命,别在这儿像个傻逼一样瞎咧咧,不然老娘现在就送你归西!”

秀才疼得“嗷呜”一嗓子,那声音像受伤的野狼,又转身与刘寒花疯狂扭打,嘴里的咒骂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刘寒花,你个阴险毒辣、心如蛇蝎的臭娘们儿,专挑老子受伤的时候下黑手,你就等着遭报应吧,生儿子没屁眼儿,生女儿当婊子,世世代代都不得超生!”

刘茶办在一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前仰后合,那笑声像夜枭的鸣叫般刺耳,“哈哈,打得好,使劲往死里揍!最好把对方打得脑浆迸裂,血肉模糊,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狠角色,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装什么英雄好汉。”

秀才又冲着刘茶办吼道:“你别在那儿得意忘形,迟早有一天,老子会把你这狗杂种千刀万剐,把你剁成肉酱喂苍蝇,把这笔账跟你算得清清楚楚,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尸体被野狗啃食吧,让你死无全尸!”

刘茶办耸耸肩,那动作充满了挑衅与不屑,“行嘞,我等着。就你现在这熊样,还想找我算账?先把这女人给收拾了再说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像个孬种似的,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揍得屁滚尿流的失败者。”

刘寒花与秀才继续扭打着,两人都已气喘吁吁,却跟被恶魔附身似的谁也不肯罢手。扭打至精疲力竭,瘫倒在地才稍有停歇。

刘茶办瞅准这空当,如脱缰的野狗般冲出门去,眨眼间就抱着他那邋遢的被子,摇头晃脑地走了进来。

刘茶办把被子“砰”地扔在床上,咧着嘴吼道:“这地儿老子看上了,从今天起就是我的窝,你们都给我滚远点,别在这儿瞎逼逼!”

刘寒花眼睛瞪得像要蹦出眼眶,怒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杂种,这是老娘拼死拼活挣来的家,哪个狗日的给你权力在这儿撒野?你再不滚,老娘把你那两颗卵蛋捏爆,塞你嘴里!”

刘茶办一屁股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晃悠着身子嘲讽:“哟,你家又咋啦?我就赖上了。看看你和这秀才,跟俩发情的公猪母狗似的,打得昏天黑地,这房子早该换个主人,省得一股子骚气加臭气。”

秀才一听,气得七窍生烟,“刘茶办,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把老子整得半死不活,还想抢老子的地盘?你是不是想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刘茶办冷笑一声,那笑声好似从地狱传来,“我整你?是你自己傻逼,主动往枪口上撞。这房子归我,你那破被子看着就像坨烂狗屎,污染我的视线。”说完,一把抓起秀才的被子就扔到地上,还踩了两脚。

秀才心疼得像被挖了心,扑过去想抢救,“你个天杀的,敢动我的东西?你是不是活够了,想让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刘茶办阴险地使了个绊子,再用力一推,秀才“嗷”地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扔了就扔了,踩了就踩了,你能把我咋样?这房子以后我就是王,你和刘寒花都得跪在我面前舔鞋底,不然我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刘寒花冲过来,想跟刘茶办掰扯清楚,“你别做你娘的春秋大梦了,这是我的房子,我就算跟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敢胡来,我就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勒死你!”

刘茶办双手抱胸,满脸不屑,“你不让我住?行啊,那我就把你和秀才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什么偷汉子、养野男人的丑事,宣扬得全村人都知道,让你们祖宗八代都跟着蒙羞,成为村里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秀才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泥污,“你个无耻到极点的小人,竟敢威胁我们?你就不怕出门被雷劈成一堆焦炭,然后被野狗分尸?”

刘茶办耸耸肩,“威胁?我就威胁了,你们能把我咋地?要么乖乖听话,给我把这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要么就等着被村里人的口水淹死,被当成垃圾一样唾弃。”

刘寒花气得全身发抖,“刘茶办,你个天煞的恶魔,你肯定会遭报应的。你这样做,就不怕生个孩子没屁眼,生个女儿出来卖屁股?”

刘茶办依旧嚣张,“报应?我才不信那鬼话。我只知道,这房子我住定了,你们要是识趣,就赶紧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