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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轻轻握住鹿笙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笙笙,需要结婚证才能算家属哦。”

鹿笙轻轻应了一声,“哦!好吧。”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却也带着几分释然。

丘团长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眼中满是欣慰与打趣,“好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季宴啊,你可得好好对待鹿医生。”说完,他站起身,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宿舍。

季宴轻轻关上宿舍的门,转身将鹿笙抵在墙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晚上想留宿?”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她低垂着眼帘,不敢与季宴那炽热的目光相对。“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季宴的眼眸中闪烁着笑意,他缓缓靠近鹿笙,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虽然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家属,但我可以给你一些家属的特权。”

说着,他缓缓靠近,直到鼻尖轻触鹿笙细腻的肌肤。

鹿笙的心跳如鼓,仿佛要跳出胸膛,她紧张地攥紧了双手,眼帘半垂,羞涩地不敢直视。

季宴温柔而坚定地捧起了她的脸,两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汇,随后,他轻轻地、不容抗拒地吻上了鹿笙的唇。

鹿笙手环上季宴的腰,季宴眉头微皱,疼的闷哼了一声,唇离开了鹿笙的。

鹿笙连忙松开手,眼中满是关切:“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季宴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没事。”

“你的伤是不是很重?让我看看。”说着,季宴的小手伸向季宴的腰际,指尖轻轻触碰他的裤腰带。

季宴的呼吸微微一滞,他轻轻捉住鹿笙的小手,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笙笙,真的没事。”

“你让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鹿笙轻轻挣开季宴的手,再次小心翼翼地贴近他的腰际。

季宴的眼神炽热,他再次低头,深深吻上了鹿笙的唇。

就在鹿笙快要沉溺于这个吻时,季宴突然停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笙笙,你确定要脱我的衣服吗?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我怕你会后悔。”

鹿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轻轻咬了咬唇,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没有别的意思。”

季宴的眼眸深邃,他轻声道:“可我会受不了,笙笙,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诱惑。”

鹿笙的脸颊瞬间如火烧般滚烫,她不敢直视季宴的眼睛,小手无措地揪着衣角。

他轻轻握住鹿笙的小手,带着她缓缓下滑,停在他的腰际,声音低沉而沙哑:“笙笙,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鹿笙的眼眸中泛起一层薄雾,“季宴,你就是故意的,你肯定伤的很重,故意不让我看。你这样,我会更担心,更心疼。”

季宴的目光深邃如海,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他轻轻叹了口气,“笙笙,真的没事,我不想你担心。”

鹿笙抬头望向季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你不让我看,那你就跟我去卫生站,让医生给你看。”

鹿笙拉着季宴就往卫生站走,她的步伐坚定,不容季宴有半点迟疑。季宴无奈地笑了笑,顺从地跟着鹿笙,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紧攥着自己手臂的手上。

季宴与鹿笙并肩而行,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投来惊讶又八卦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我去,那是季连长吗?平时那么严肃的人,竟然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那女孩不是之前来实习的鹿医生吗?”

“怪不得之前季连长不让我们去卫生站看鹿医生,原来是他自己想追鹿医生啊,真是深藏不露啊!”

卫生站里,鹿笙找到了刘大同,他正低头整理着药箱。看到鹿笙带着季宴走进来,刘大同抬起头,一脸惊讶:“鹿笙,你怎么过来了?还有季连长,这是?”

鹿笙神色焦急,快步走到刘大同面前:“刘医生,你快帮季宴看看他的伤。”

季宴跟在鹿笙身后,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刘大同放下手中的药箱,站起身来,目光在季宴身上扫了一圈:“季连长,你这是又受伤了?伤哪了?”

季宴还未开口,鹿笙就急着说:“屁股!”她的话语一出,卫生站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季宴的耳尖也悄悄染上了一抹红晕,他无奈地看了鹿笙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刘大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咳嗽了两声,正色道:“咳咳,季连长,你先进去躺着,我检查一下。”

季宴进了里间,鹿笙在外面等着,不时抬头望向紧闭的门扉。

只听刘大同在里面低声惊呼:“哟,季连长,这伤的可不轻啊!得亏你忍到现在,这要换个人早就疼得嗷嗷叫了。”

接着,是季宴低沉而略带苦笑的声音:“别大惊小怪的,刘医生,给我处理一下就好。”

里面传来的是季宴又一声隐忍的闷哼,伴随着刘大同略带责备的话语:“这得清创,这两天你不能下地了,得老老实实躺着。瞧瞧,都伤这么重了,还跑到操场训练,季连长,你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鹿笙眼眶微红,她紧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虽然她没能亲眼看见那伤口,但刘大同的惊呼和季宴隐忍的闷哼,无不在告诉她,那伤一定很严重。

这时,卫生站的门被轻轻推开,顾冉走了进来,她望向鹿笙。“鹿笙,聊聊吧。”

鹿笙抬头,与顾冉的目光相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轻轻点了点头,随顾冉走出了卫生站。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鹿笙与顾冉身上。

顾冉的眼眸里藏着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开口,“鹿笙,你离开季宴吧!他和你玩不起。”

鹿笙闻言,眉头紧锁,“你有病吧!”

顾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鹿笙,你才这么小,未来有无限可能,而季宴已经三十一了,你现在对他或许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可几年后呢?当你经历了更多,遇见了更优秀的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坚定地喜欢季宴吗?到时候,季宴又该怎么办?他是否能承受得住那份失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