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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替姐嫁屠户,农门娇女杀疯了 > 第七百四十二章 唯有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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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城里大夫多,带莹莹回去,还能多找几个大夫看看呢,”山桃抹着眼泪劝王素芬,“你们也别太上火,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明日还是去吃喜酒去,爹,后日我还叫时安哥回来一趟,跟你说说卖地的事,还有村里的事咋办,我奶那儿,你就不用去接了,还是叫时安哥去吧。”

贾老四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来:“都啥时候了,怎么还说地和村里的事,先顾着莹莹吧。”

山桃擦了擦眼泪:“现在也只是等着罢了,谁也说不出啥好法子来,好了,爹,娘,我先回去了,你们别送了。”

这一路上,孙德把车赶得飞快,琇莹也没醒。

还没到家,山桃就摸着琇莹的身上有些发热,她连忙撩开车帘子,喊随行在车边的孙时安。

“时安哥,你先走一步,回城里去请大夫去,莹莹身上热起来了。”

孙时安停下来,跳上车,伸手摸了摸琇莹的额头,便脸色一沉:“我知道了,我先走一步,回到家先叫人请大夫,再让曹云去一趟庆州府,找金大哥要些伤药来,他在军中,怕是常遇到这种被畜生伤了的事情,备下的药膏齐全些。”

山桃想到琇莹这一路来遭的这些罪,就忍不住只流眼泪:“也只能如此了,我原以为把莹莹留在我身边,能叫她不再受罪,谁成想,我这个当嫂嫂的,却没保护好她,就叫她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

“桃儿,这不干你的事,”孙时安用袖子擦掉山桃腮边的泪珠,“谁也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不要担心了,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咱们除了等,没有别的招数,你照顾好莹莹,我带着人先走了。”

山桃流着泪点头,孙时安走后,她就忙让人把车帘子放下来,怕风吹着琇莹,又抱着琇莹轻声哄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难受的,琇莹这一路上睡得很不安稳,要么喊着哥哥救我,要么就喊着爹爹,偶尔喊一声嫂嫂,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她每咕哝一声,山桃的心就跟着揪了一下,疼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只盼着到家了,琇莹就好了。

只可惜愿望落空,到了府里,天都黑了,琇莹身上也更烫了。

府里早已聚齐了十来位大夫,瑶溪县城的大夫可都在这儿了。

大夫们瞧过之后,得吃的结论跟镇上的大夫一样,都说没别的法子,现在也就顶多能开些止疼消肿止血的药膏涂着,吃点药发散发散。

至于别的,那就不好说了。

再看过那条被打死的狗,众人的说法不一。

有说这条狗双目赤红,一看就是发病了的疯狗。

有说这条狗双目赤红是因为被活活打死的,跟发病没关系。

还有说自己是给人治病的,看不出这狗是病了还是没病。

反正众说纷纭,谁也说不出个准话来,倒是商量出了个方子,能让琇莹暂时好受一点。

“啧啧,这么大的一个口子,这若是再迟一步,怕是大姑娘这条胳膊就废了,”其中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大夫看着琇莹的伤口就直摇头,“好在骨头没什么事,不然……唉,先保住性命再说吧,这留不留疤的,以后再说。”

直忙活到半夜,大夫们才走了,琇莹身上还是很烫。

山桃就着急了:“药膏也抹了,药也吃了,怎么莹莹还是不见好呢?时安哥,你说这咋办啊?”

“别急,”孙时安反倒冷静下来,他搂着山桃坐在一边,不停地安抚着山桃,“桃儿,你先回去睡吧,明儿个还要去李家吃喜酒呢。”

山桃流着泪摇摇头:“莹莹都这个样子了,你叫我如何安心去吃喜酒呢?我明儿个还是不去了,叫人把礼送到就成了。”

“这怎么能行?”

孙时安很不赞同。

“韩大姑娘嫁过去头一日,你不是说要去新房里陪着她么?再者,这算是咱们头一次在县城的名门望族中露脸,你怎能不去?桃儿,大夫都说了,莹莹这个事情只能等,没有别的法子,你就算天天守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难道莹莹一日不行,你就一日不出门了?咱们的日子总归还要过下去的,你这个样子,莹莹若是知道了,也会不安心的。”

山桃哭得越发委屈了。

“时安哥,莹莹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这样?”

“我不这样又能如何呢?”

孙时安红着双眼,苦笑了两声。

“如今只能等了,这两日莹莹醒过来,便什么都好说,咱们好好地养着她,过一个月再看看,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法子,桃儿,就像你先前安慰爹娘说的那样,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他硬是拉着山桃起身。

“走吧,现在回去好生歇着,明日一早就要起来梳妆打扮,去李家了,我们已经做了能做的,现在只有等老天爷发慈悲了,桃儿,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咱们家的主母奶奶,家里有一大堆人和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呢。”

“你一门心思都扑在莹莹身上,那友福怎么办?你难道就不管友福了?还有咱奶,你不去接咱奶了?家里下人们的冬衣棉被,你都不管了吗?”

山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老天爷对我这么不公?日子才好过一点,就非要出个事来叫我难过?莹莹这么好,怎么就非要遭这个罪?时安哥,我宁愿被狗咬的人是我!”

“好了好了,莫要哭了。”

孙时安搂着山桃哄了半天,才渐渐地把哭累了的山桃哄睡了。

他立马出了屋子,吩咐方嬷嬷:“这些日子怕是要辛苦嬷嬷了。”

方嬷嬷忙道:“大爷莫要说这样的话,我是家里的管事嬷嬷,这些事情都是我分内的事,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孙时安叹了口气:“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外院有我撑着,倒不碍事,但内院里就仰仗嬷嬷和几位妈妈了,太太精神不济,做冬衣的事情,就交给妈妈打理,且先撑过这个一月再说吧。”

方嬷嬷点点头:“按理说,这个话不该我一个下人问,但我还是斗胆问大爷一声,大爷想要怎么对待那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