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月不是一般的小心机。
照片拿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朝闻渊的方向“不经意”地转一下。
镜头自然没有错过她这个小动作。
直接给了个特写。
网友们都笑疯了。
【不是，怎么会有人胆子长得比水缸还大啊？】
【笑鼠了，胆子不大怎么敢一直演死尸？】
【哈哈哈哈哈哈，我赌五毛钱，大佬肯定签！】
姜北月冲宋予歌眨了眨眼睛。
放心，卖到的钱我们五五分。
宋予歌没什么表情。
你可真是会啊。
姜北月挑了下眉毛。
那必须的啊，大佬的签名，得多值钱啊？
宋予歌挺无语地看着她。
你就不怕被闻氏集团的人暗杀吗？
姜北月似是想到了什么，手抖了抖，“……？！”
不是吧？！
宋予歌无声冷笑。
怕了吧？
闻渊刚剥好了一个橘子，递给宋予歌。
然后抽出湿纸巾，慢条斯理地将手擦干净，这才伸手接过那沓合照。
姜北月和宋予歌不约而同地盯着闻渊的动作，“……”
这些合照里倒也没有江秋屿的那么夺笋。
至少拿出来的每张都不一样的。
全都是在黄昏的时候，两人互相对视的瞬间，被姜北月抓拍了。
宋予歌虽然看上去胖胖的，但在闻渊这样颀长的身形下，倒也显得可爱。
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姜北月是怎么调出来的光线，氛围感绝了。
闻渊一张张地翻看着，每张停留的时间还挺长的。
姜北月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默默地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宋予歌身上。
姐妹，我们这下发了。
宋予歌：“……”
她没说话，但心里却在想：闻渊，你不会前一秒才当了散财童子，下一秒又要当一个冤大头吧？
真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宋予歌刚这么想完。
然后闻渊就直接开口，“这些，多少钱？”
他甚至连一句废话都不愿意多说，直奔正题。
宋予歌默默地扶额，“……”
闻家知道闻渊这么败家吗？
闻家上下：知道，但也不敢说。
姜北月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照片是照片，底片是底片，两个不同价格的……”
“收款码。”闻渊言简意赅。
“好嘞。”
姜北月十分爽快地摸出手机，打开了收款码。
几秒后。
她的手机响了。
“叮，您的余额到账五百万元。”
现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姜北月本来以为有个几十万什么的就已经很多了。
结果一听到到账语音。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拿起手机一看。
“夺少？！”
直到数清楚到底有多少个零之后。
姜北月倒吸了一口凉气了，“卧槽，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众人：“……”
谁还不是呢？
宋予歌忍了，但没忍住。
她伸手，作势要抽走闻渊手里的照片。
结果被男人眼疾手快地避开了她的手。
待看清宋予歌的手，他怔了下，抬眸看她，“予歌？”
宋予歌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问他，“你是不是疯了？五百万买这些照片？你钱多没地方烧吗？”
短短几个小时，七百万就这么水灵灵地没了。
虽然不是她的钱，但好心痛啊。
七百万啊！
闻渊眨了眨眼睛，“你还想要吗？”
“什么？！”宋予歌愣了下。
“钱。”
“……”
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