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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黑剑拔不出来……但是这半个月的人都是被黑剑杀的,嗯……”

说着,我就陷入了沉思,而村长也是看着我,十分焦急道:

“殷坚小师父,我不求别的,我们村子不死人就行了,之前正乾堂的那些老先生说我们村里的这东西好像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啥煞体……”

听到村长这么说,我也是顷刻瞪大了眼睛,果然,跟我猜测的差不多。

以正乾堂的本事,想必一般的煞体他们都能对付,如果说有啥东西他们都对付不了,这东西肯定不会是煞体的行列。

毕竟当时抢我钱的那都得是两个能用蓝符的。

“正乾堂还说啥了?”我看着村长,再次追问道。

“剩下的就没说啥了,说完这话的第二天,正乾堂的三个老先生也是被剑穿眉心而死,五脏也被挖了……”

说着,村长就叹了口气。

“对了村长,你们村里好像有个雕像,每年祭剑日都要拜的吧,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行,等会警察检查完,我正好把黑剑拿回去放在哪儿。”

“啥?这黑剑不应该是作案工具么?难道警察不带走么?”

我这话一问完,村长就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我道:

“之前警察确实想要带走,但是这剑上没有指纹,也没有任何人碰过的痕迹,所以不能完全判定是凶器,而且……这把剑我们五十年来一直在供奉,就算别人想拿走,那些老人也不会让的,不然这玩意儿我肯定给它扔了。”

看着曹村长无奈的样子,我也是叹了口气,本来我还以为这老家伙也跟袁正乾多少得有点儿关系,甚至可能是袁正乾的傀儡,现在看来我似乎是想多了。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伯常打来的电话。

我赶紧接起来了电话。

“你小子不在医院好好躺着跑哪儿去了?”

“呃,我出来干活了,现在在葬剑村呢。”

“啥玩意儿,你在葬剑村?不是吧,你身体好点了么,我听说那地方这几天闹鬼啊……”

“我早就好了,就是想多吃几天瑾帛做的饭,皮外伤而已。”

“哎呀,我有事儿跟你说,刚才村里的黄村长给我打电话了,说杨三泊出门了,前几天村里来了个老头,把杨三泊带走了。”

“杨三泊被谁带走了,我干爹好像没有别的亲戚了啊,谁把他带走了啊?”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黄村长给我打的电话,还问咱们啥时候回去。”

“你咋说的?”我疑惑的问道。

“我能说啥啊,不知道呗,现在村里杨三泊走了,那个高山道人被留在了村里,现在咱们村里的红白喜事儿都是他操办呢,黄村长说他干的还挺开心。”

“行吧,没事儿,杨三泊爱干啥干啥去吧,不对啊,上次那三煞子母尸可是从他胸脯上撕了块肉下来,咱们走的时候也没人照顾他,这才俩月没到吧?他能下地了。”

“听说带走他的那个老头有点本事,本来杨三泊身上都烂了,有时候谁家有剩饭都会给他送点儿,这小子就这样扛了快俩月,但那老头去了之后,杨三泊居然就变得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黄村长有没有说那个老头长啥样?”

“不知道,说是挺奇怪的,眉心上好像有纹身,就跟精神小伙往额头纹槟榔一样。”

“眉心上有纹身?你确定那家伙是个老头?”

“又不是我见到的,我那知道呀,黄叔说那老头看起来都五六十岁了好像。”

听到伯常这么说,我就叹了口气问道:

“还有别的事儿不,我昨天晚上刚到村里,今天我有点忙。”

“没事儿,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这从小就不对付的死对头出村儿了,你先忙吧,我也马上去找付总了。”

“嗯嗯。”

“哦,对了,葬剑村的事儿有空就告诉我一下,付总有个项目在这个村儿,正好你在哪儿,能帮我多问问。”

“呃,付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啊,行,有事儿我告诉你。”

“嗯。”

我刚挂断电话,郑毅警官就带着白手套,提着黑剑走了出来。

“唉,现在还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现场脚印、指纹、毛发,什么有关的东西都没找到。”

郑毅说着,就长叹了一口气。

“忙完了郑毅警官?还没有找到线索。”

“嗯,一点儿都没找到,这把剑难不成真的会杀人?”

说着,郑毅就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黑剑,黑剑上此刻血迹已经一滴不剩了。

“能给我看看这把剑么?”我看着眼前的郑毅问了一句。

“看吧,这次现场我已经收集完了,有点儿沉!”

说完,郑毅就直接把这黑剑递给了我。

这把剑可以说是非常的沉,特别压手,而且手感很奇怪,这把剑剑鞘上的蔓延的符箓就好像一条条小蛇一般,缠绕着剑身。

我接过剑,仔细观察着。

剑身是黑色的,散发一种诡异的寒意,仿佛是由某种特殊的金属制成的。

而且更诡异的是,不管什么光打在这把剑的剑身上,都好像会被剑身吸收一般,剑身一直呈现出一种漆黑的状态。

剑身上凸起着一些奇怪的纹路,这些纹路像是古老的符箓,又像是神秘的图案,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敬畏。

我试着用手抚摸剑身,感觉到一种冰冷的寒意从指尖传遍全身,仿佛这把剑是来自地狱的凶器。

紧接着,我用力拔剑,但却根本无法将其拔出。

“这剑还真拔不出来?那是咋杀人的啊?”

我看着手中的黑剑,十分不解的说道,难不成这玩意儿就不是一把剑?可能就是一根铁棍子呢?

“我们检查了死者伤口,是利器造成的,也许有可能只是我们拔不出这把剑吧,我们也用了高科技手段扫描了一下,这把剑确实是可以拔出来的,剑鞘跟剑身是分开的……真是奇怪啊。”

听着郑毅的话,我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把黑剑,可不一会儿,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的右手居然有些冰凉,且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这把剑吸走了!

“殷坚哥!这是什么!我的体力好像正在被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