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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茴扑上去,掐住屠庄脖子,“不许说,老子让你说,还说还说,你个龟儿子,害惨老子了。”

蹲在地上,孟茴掩面而泣,想到自己生死难料的结局,恨不得现在就逃走。

天谴。

一瞬间,偌大武备库没了。

还有一截在地底下,就算是一万人前来,也不能短时间之内搬空。

更何况,连房子都没了。

伸手推开孟茴,屠庄继续说道:“府内,大人珍藏的两墙十几件武器,全没了,也就是在两个时辰前,守在书房的暗卫,无法描述出具体情况,只觉眼前一花,都没了。”

“闭嘴,老子不听,老子和你天生犯冲,你就是来克老子的,老子都被你害死了。”孟茴捂住耳朵,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屠庄不带感情的叙述声,还是清晰传入耳膜。

孟茴发誓,他从没有哪一刻,有这一刻想要致屠庄于死路。

“屠庄,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诓我进来,老子有那么遭你恨,死也要拉着老子一起。”

“非也,是你自己要进来,我只是让他们不要拦着你。”

孟茴有想造反的冲动,一想到家中老父老母,妻儿子女,他又将想法憋回去。

“叫你的人守好点,不要放人进来。你害惨老子了。”孟茴重新找个地方窝着,发誓在屠良到来之前,不再和屠庄说一句话。

想哭。

一个大老粗不能哭,大老粗更不能在对手面前哭,都要死了,还惹人笑话。

忍不住,孟茴打破誓言。

“屠庄,我们还能活着吗?”

知道屠良遭天谴的事情,还能活着吗?

屠庄摇摇头,神色落寞,“不知道,别问我,最好的结果就是囚禁,最坏的结果就是死。”

“老子不想死。”

“我也不想!”

两人不再说话,默默坐着,等待屠良回来。

夏岚风找个无人角落,翻越城墙,落地瞬间,感到脚下踩着一团软肉。

神色微变,是她先前留在城墙下的马,她都换个地方翻出来,没想到还能遇到它。

马没有动静,脚下有湿漉漉的感觉。

“五斗,马死了。”

“是的,马死了,看伤口,是箭伤,应该是马跑动时,惊动上方的守城士兵被射杀。夏岚风,隐身符有使用时间限制,马是留在这里,还是收到系统空间找个地方丢掉?”

“收起来吧,带回去,是肉呢。”

五斗抿抿嘴,“你馋肉了!”

不予解释,夏岚风如一阵风窜出去,速度快到上面的人没发现。

来到拴着马的树林,夏岚风翻身上马,“驾——”

五斗戏谑道:“你轻功好,还快,为何不用轻功赶路?”

夏岚风噎道:“没苦硬吃,我又不是神行太保,也不是周仓,轻功不需要体力吗?”

宜兰县边界,山通谷,树林,夏络军营中。

张平瑶急得团团转,他们已经回来,不知道主公情况怎么样。

因为几人“抛弃”主公回来,张平瑶等人遭受留守的将领和士兵,所有人的白眼。

脾气暴躁的将领恨不得上前打他们一顿。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留下主公断后,独自跑回来,主公若是出事,你们有几条命赔。”

张平瑶小声解释:“不是的,不是我们要回来,是主公说…主公说,我们留在那里,竟耽误事,要是出事,还要连累她去救,主公让我们先回来,不是我们主动回来。”

“还不是你们没用,帮不了主公的忙。”将领嗤笑,嫌弃的意思赤~裸~裸。

张平瑶涨红脸,泪水在眼眶打转,不敢落下。

王遂看不下去,拦住诘问的人,“好啦,主公自有主张,主公势力如何,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留他们在哪里,反而是掣肘,到时候被抓,主公是救人还是不救人。”

“当然是……算了,还是等主公回来再说吧。”

说救人不好,他们的命可比不上主公一根头发丝。说不救,是不是显得太没战友情,惹来众怒,他出事,别人也不去营救,死的不就成他自个。

军营中,风雨欲来。

王遂吩咐:“所有人都有,严密监视昔县情况,所有斥候和探子全部派出去,大家轮流休息,随时准备接应主公。”

“好说,王将军,不过,看好他们,他们回来,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得不防。”

“行!辛苦诸位。”王遂转头面向赵昂等人,冷声道,“你们就在这里休息,没有我的吩咐,禁止离开营帐范围,违者杀!”

重点看了下张平瑶,王遂挥手,“带张队长去隔壁营帐。对不住了,张队长,事关主公,我们不得不防。”

张平瑶行了个军礼,朗声道:“王将军此言差矣,主公不仅是你们的主公,也是我们的主公。”

说完,张平瑶转身跟在士兵后面走出去。

星夜疾驰,人刚进入昔县范围,天已经大亮。

夏岚风一刻不停,经由昔县城,快进快出,马累得口吐白沫,夏岚风也没让休息片刻。

“马儿啊马儿,快点跑,早点回去,早点保命,早点安心。放心,只要你回去后还没死,我必定给你找个好去处。”

画大饼嘛,给谁画不是画。

夏岚风刚经由昔县城门离开,行了不到三里,便得知昔县城门关闭的消息。

心中直呼好险,此刻她若还留在昔县,没来得及出城,不知道会造成多少风波。

不用想,屠良知道了,柿子捏软的来,第一个就要对付她。

此时的溪宁县,得到消息匆忙赶回的屠良大发雷霆,扬起马鞭,亲自动手,将屠庄和孟茴各打十鞭,直抽得皮开肉绽,两人还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起屠良过多关注,祸引到家人身上。

屠良站在坑边,深度五米的大坑,就在他面前,犹如一个从天而降的巴掌,狠狠扇在脸上。

疼且羞,也怒。

天谴,他不信。

对于一个立志要参与逐鹿天下的人而言,他不信此等封建迷信的行为,他更相信自己。

他不信,怕别人信。

一个命令下达,看守武备库的所有人当场绞杀,屠庄和孟茴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