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做网络竞价推广那一年,卫薇的确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在第二年。拿到了官方合作的推广资金,公司那两年也是飞速发展,卫薇所在的部门就有6个员工。
现在整个公司的员工不到20人。每个岗位可以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按照之前快速发展的那两年每个岗位至少需要配备两个人。现在不但是每个岗位只有一个人,对于一些无关紧要的岗位,公司直接切掉了。
在卫薇生完二胎刚复职的那一年公司辞退了10多个人。
说真的在公司对公司架构动手术的段时间里,卫薇也是非常紧张的。
卫薇也非常担心自己会被辞退。不过按照规定,自己那时应该是处于哺乳期,虽然自己的孩子没有母乳,但是在这个特殊时间里,公司是不可以辞退卫薇的。
那时卫薇感觉自己完全是沾了孩子的光,才又保住了自己的工作。
也是从那时起,卫薇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了危机感。因为生完二胎之后再入职,卫薇觉得自己没有做出什么突出的业绩贡献给公司。
并且卫薇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卫薇虽然自己极力隐藏自己上班的状态,但是一个人疲惫到骨子里的状态怎么可能被隐藏的掉呢!
现在终于又有了新项目的入驻,虽然是一个测试的项目,但是卫薇觉得它也是让自己再次发挥热度的一个项目。卫薇一定会在这个项目里让自己发光发热。给自己的工作业绩再添砖瓦。
并且如果运营部测试的这个项目做的不错。公司目前这种死气沉沉的状态也会得到很大的缓解。
于公于私,卫薇都会全力应对这个测试项目的。
中午下班的时候看到大厅里堆了这么多瓷器。客服部的女孩们都站在一起开始聊。
面对同事的问题,陈经理也是一一耐心的作答。陈经理表示目前这个项目只是处于测试阶段,如果做的好的话,公司会加大投入,到时候首先邀请的是公司内部的员工加入这个新项目。
其实不是大家对这个项目有多大的热情,而是公司进口这个项目目前真的处于一个低迷的时期,每一个人在办公室都感觉看不到未来。
其实对于直播公司这不是第一次尝试。在卫薇怀二胎的时候,公司就引入了外部人员来做二类电商,但是做了半年的时间,也没有拿到结果,并且投入了几十万的推广费用。在卫薇休完产假回到公司的时候,二类电商部门的人员已经全部撤离,这也是公司目前不愿意大力投入瓷器直播项目运营的一个主要原因。
只是这次公司的瓷器直播项目依靠的完全是自然流量与员工的自身调配能力,公司不会投入任何的推广费用。
现在公司主要是以稳为主。
瓷器运到公司以后,经过五天时间的忙碌,终于把瓷器给分类。之前做二类电商时候的一个货架被拉了出来,上面摆满了瓷器,这样利于直播过品的时候来拿瓷器。由于直播人员是卫薇与赵炳成,所以公司准备了两个直播场地,一个是在大厅的一角,一个是在董事长办公室。因为董事长一周也就来开一次会议,所以她的办公室大部分时间是闲置的。
按照以往的惯例,每增加一个新的项目董事长都会亲自过来一趟,做一下动员大会,但是对于这次运营部门的瓷器直播项目,董事长处于不闻不问的状态。
其实想想董事长的态度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之前自己投入了几十万的二类电商都没有做起来。现在在这样的状态下继续开展新的项目也是不明智的。况且这个项目是只有运营部门的三个员工参加,自己来做动员大会,也是师出无名。
但是不论董事长的态度是怎样的,毕竟这个测试项目已经拿到了进货的测试款。货物已经摆在了公司的大厅里面。
这几天里卫薇他们已经利用公司的名称注册了直播账号,并且开了小店,剩下的就是下周上线直播。
虽然卫薇已经进行了半个多月的练习,也在短视频里面也试着出镜。但是一说下周一的早上就要开始线上直播,夜里卫薇兴奋的还是没有睡觉。
这几天整理瓷器,虽然卫薇一直处于打下手的状态,大部分的归类工作都是陈经理与于炳成完成的。卫薇主要负责账号的注册与搭建,拍照上传产品这些工作。但是毕竟是投入了热情的工作,卫薇每天回到家里真的是累瘫了,随便吃点儿东西躺到床上与孩子们简单的聊几句就会睡着。
这几天卫薇痛痛快快的体验了一把工作中的累并快着是什么意思。
虽然卫薇的黑眼圈还是很严重,但是每天卫薇的睡眠可以达到七八个小时,虽然卫薇每晚还是吃了一片儿的褪黑素,但是这对卫薇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周末闲下来,卫薇想对婆婆讲述一下这几天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的陪孩子们聊天?但是一想到上次没有爱心早餐的原因,卫薇就提不起精神与婆婆分享目前瓷器项目的进展。
目前瓷器这个项目的进展,卫薇不但没有与婆婆分享,就是张山她也没有再提这个项目。
不是卫薇小气,而是现实真的有点儿扎心。薇薇想拿到结果之后再与婆家人分享这个项目的情况。有具体的工作,有拿到的工资结果,这才有资格对婆家人说。
经过上次3000元的事件,卫薇提醒自己要多长个心眼儿,不能像以前没成家一样,有什么事就拿着大喇叭喊。
对于自己的娘家人,卫薇也没有分享这个测试项目。因为卫薇担心自己说的多了,母亲就会了解到卫薇目前窘迫的状态。
卫薇想与自己郑州的好友若欣见面分享自己的喜悦,但是卫薇不会开车,若是现在月份已经大了。卫薇也就放弃了与若欣见面分享的欲望。
这个周末,卫薇感觉自己明明有一腔的话,却无人诉说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