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深思熟虑后,玉玲珑决定回南方木孝天家的木氏家族集团公司总部上班,想在那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安身立命,虽然和萧谨然的公司在同一座城市,但是,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生产经营的产品,行业,领域也不同,互相没有冲突,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交际,自于两个孩子,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既便万一碰上了,也没关系,两个孩子长相都偏向玉玲珑,不怎么像萧谨然,没什么好担心的,既便他查起来,木孝天已经在她生产日期上,医院证明上备注是早产二个月,所以说,按时间推算,孩子是来到北京以后才怀上的,和他萧瑾然毛关系都没有,再说了,这都过去六年了,他萧谨然早已和他的青梅竹马,日月光结婚生子了吧,她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做出决定后,玉玲珑就开始收拾行李,木孝天早己派车在公寓外等候,这次回去坐的是木家的私人飞机,直接飞往木家的府邸,木爷爷居住的木家老宅。至于买房子的事,等到了那里那去看房,买一套一般般的就好。
飞机降落在木家老宅附近的机场。玉玲珑下了飞机,深吸一口熟悉的空气,心中五味杂陈。木孝天前来迎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欢迎回家。”
玉玲珑跟着木孝天先到木家老宅拜见木爷爷。木爷爷看到玉玲珑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看见她的两个萌宝,更是喜上眉梢,抱住哪一个都不愿撒手,像个老小孩,和两孩子玩在了一起。
之后,玉玲珑就开始找房子。她看了几处,最后选中一处靠近公园的小户型住宅。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都会平静发展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次偶然外出,她竟然碰到了萧谨然。萧谨然身旁还跟着一个小男孩,眉眼间竟有几分像自己的儿子。玉玲珑心里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打算装作陌生人直接走过。但萧谨然却停住了脚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玉玲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局面。
玉玲珑面沉如冰,似他是空气,一手拉着一个孩子,从萧瑾然身旁走过,萧瑾然惊诧不已,同时,心里也是一阵羞愧,眼前出现的,都是六年前,他们俩个人相亲相恋,恩爱缠绵的点点滴滴,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喊出:\"玲珑\"这两个字。
玉玲珑眼皮都没抬一下,直直的就拉着两个孩子,从他身侧走过,一步一步消失在他的视野里。萧瑾然眼窝里一阵犯热,有热泪从眼角流出,他曾经的爱情,他曾经的爱人,他家曾经那个古灵精怪,笑容灿烂,阳光乐观的小丫头哪去了?被他这个负心汉给丢弃了呀!如今,六年过去了,她已成为了别的男人的孩他妈,他萧瑾然也得偿所愿,和他的心爱之人结婚生子了,他幸福吗?他仰头望苍天,嘴里喃喃的问道:\"老天爷,您老人家看见我幸福了吗?\"为什么一切都没如他心所向往的那样的,幸福生活去发展啊!
回到家里的萧瑾然,把孩子交给保姆,就一个人回书房去了,他并没有打开书桌上的电脑,只是疲惫不堪的坐靠在他的老板椅里,闭目沉思,回忆起玉玲珑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的点点滴滴,往事连绵不断,当初没有查到的那样一个完美无暇的,他心头的白月光已不在完美,丑陋不堪,那件事还要从他和屈香凝的婚礼上开始说起。
玉玲珑远走北京的三个月后,屈香凝怀孕了,她怀了萧瑾然的孩子,萧瑾然自然而然的就要奉子成婚,开始筹备婚礼,两个月后,新房,婚礼都已筹备齐全,新娘屈香凝提意,他们俩先到民政局把结婚证先领了,才举办婚礼,孩子都五个月了,婚礼前领,婚礼后领都一样,也没什么区别,然而,就在他们俩婚礼的这一天,意外发生了,盛世浩大的婚礼现场突然闯进了一帮不速之客。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在这座城里,最高端豪华的大酒店里,一场盛世婚礼的舞台中央,新朗新娘刚刚交换完戒指,新朗新娘正在拥吻彼此的时候,突然从大厅外面,走进来一帮人来,这帮人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从远道而来,为首的确是一个中年美妇人,是个外国女人,只见她一阵风式的来到舞台上,抓住新娘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两个大耳光,参加婚礼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这是什么戏码,还来了一群外国人,不由分说,就给新娘子两个大耳光,这下有大戏看了!
只听那个美国妇人,用一口蹩脚的中文,磕磕绊绊的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跑回你的华东国,我就找不到你了,你认为你在商学院勾引你的教授,我的丈夫,梅督教授没有人发现吗,你们干的丑事很隐秘吗?呸,还打过胎,你就靠这个拿到商学院博士学位的吧?又到医院修复处女膜,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我要把你的名声搞臭。\"美国妇人说完,就从她的随从手里拿过厚厚一叠资料向空中一抛,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纸张照片酒满整个舞台中央,有屈香凝在洒店和他丈夫梅督开房的房号,床照,拥吻,到医院打胎的证明,日期,修复处女膜的医院,日期,都记载的清清楚楚。美国夫人看向脸如黑锅底般的萧瑾然,讽刺的说道:″小伙子,你的眼睛没有擦亮,看走了眼,现在感觉如何,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诺诺诺!!肚子里还怀了你的孩子,肚子都挺起来了,孩子是你的吗?看这肚子,也有五六个月了吧,可以做羊水穿刺,做个亲子鉴定,不要给自己弄个便宜爸爸喜当爹的名头,自己还不知道,替别的男人养一辈子儿子,哈哈哈,我们走!″美国夫人说完,一挥手,和她的一帮随从离开了婚礼现场,留下一整座婚礼大厅的吃瓜宾客,窃窃私语,场面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