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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人看着博士冷冷的似乎有些动怒的样子,都不太敢说话,彼此之间看了一眼,默默把几条人鱼拖了下去。

博士平时冷冷淡淡的,可是一涉及到跟首都星那个严教授有关的事情,似乎就格外的愤怒。

毕竟他也从前是出身严家的人,被严家那样对待,肯定是记恨在心的。

只是他们还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够让博士记恨到现在仍然听见严家的事情就激动。

严睿泽冷冷地抬起眼,看着那几条人鱼被拖出去留下的痕迹。

许多年前,他也是被一条人鱼雌性害成这样的。大如今他看见这些人鱼,心中只有极端的厌恶和憎恨,恨不得让他们全部都彻底丧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痕迹也被销毁抹除。

等下属退下去之后,他看向了手上的那条伤疤,又抬起头看着星脑投影出来的屏幕。

上面显示着严家人的消息,第1页就是阔别已久的严睿渊。

灰色的形象旁边,写着他已经超过了30岁,可是他这一年还没有暴动。

严睿泽怀疑过严睿渊是不是研究出了什么禁药,照他那个性格想要维持自己的生命,只能是通过禁药这么极端的方式,而绝对不会去找一位雌性将就。

据他所知,在他消失之后严家立下,了新的家规,不允许任何雄性接触雌性,但他也不知道家里的大哥是怎么对其他人说的这些年的一切。

是将他归为罪魁祸首,还是会和盘托出如实告知他们?

他总感觉像大哥那么心机深沉的人,不会把真相告诉他们,说不定现在那些人还被蒙在鼓里,严睿泽一想起自己的经历,最后沦为他控制严家人的筹码,心中就充满了深深的恨意。

可是严家人也活该。

他们不就是爱听大哥的话吗?一个都不会反驳,一个都不敢思考和他相悖的东西,最后只能沦落成和大哥在同一种思想上面亦步亦趋的废物。

“我的双生子哥哥……作为大哥的傀儡,你现在还好吗?”

严睿泽的手指缓缓拂过投影上严睿渊的形象,声音苍白冰冷,有六七成像的脸上就露出严睿渊从来没有露出也不可能露出的阴森表情。

严睿渊和严睿泽,严家一胎双生的一对兄弟,也是严家有史以来最为出色的天才。

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超过了大哥的风头,严家名噪一时,甚至有许多的名门世家都开始戒备他们未来会发展的超过其他家族太多了。

只不过哥哥严睿渊性格冷静谨慎,而他的性格则要激烈倔强很多。

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一名人鱼雌性和大哥吵起来,后来他离开了严家之后,没有严家的支持,他的研究成果反而更上一层楼,有许多财阀权贵为了获得他的技术而争破了脑袋,不惜斥以重金,只为了将他收揽在手下,只为自己做事。

严睿泽没有什么道德底线,他不像严睿渊,只希望把研究成果用于对帝国有利的事情上。

只要是能获得巨额利润和钱财名誉的事情,他什么都会做,只要你能付得起价格,就可以获得他最好的技术。

就连加入猫族的计划也是顺理成章的,他本来就不喜欢人鱼,为他们的处境添把参加玩火,严睿泽也觉得很顺手。

何况猫族还给了他数不清的财富和崇高的地位,他们的联手是两赢的事,没有人会不高兴。

而他的哥哥,严睿渊,看上去也对此一无所知。

他甚至还亲自鉴定出了一位S级的人鱼。

严睿泽的眉头狠狠往下压了呀,虽然不知道严睿渊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在他看来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严睿渊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走到了他的对立面。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对峙就是无可避免的了哥哥。

既然你当初选择了大哥,没有坚定地支持我,那么以后,我也不会对你有半分的心软。

在严睿泽这边淡淡想着这件事的同时,严睿渊正悬浮艇从首都星赶过来。

利奥在旁边沉着脸神情紧张地操纵悬浮艇,而严睿渊在旁边迅速地敲打键盘寻找时韵的踪迹。

“严教授,现在你能回答我为什么你要那么快公布时韵小姐是一位S级了吗?”

利奥终究没忍住这个问题,他认为如果当时不公布的话,现在就不会面临这么多危险。

而且就算是与斗兽场的人追来,严睿渊他可以动用军校的势力保护时韵雌性,甚至他也可以搬出雷贝尔家族的威势。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斗兽场的人对时韵自雌性做出什么的,可他偏偏就选择了最危险的一种方法。有时候利奥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私心。

严睿渊睫毛一穿,微微顿住了。

他目光好似没听见一般寻找着东西,心里就却被他乱了起来。

比起人鱼斗兽场,他觉得更危险的是自己的家族,毕竟他的大哥对人鱼这个种族的反感程度,可是强到让他都觉得不敢置信,莫名其妙的。

自从弟弟严睿泽死后,大哥就彻底痛恨上了这个种族,认为是人鱼族把弟弟的性命给收割走了。

虽然其实严睿渊也不太理解为什么当时是为天之骄子的弟弟,会和那时候在全星际名声和地位都并不高的人鱼雌性产生联系。

严睿渊对人鱼族倒没有什么反感的地方,他只是尊重家训不要和任何雌性有所接触。

所以第一次遇见时韵、和时韵匹配的时候,他感受到对方的抚慰,在精神最高潮的时候,痛苦也达到了最高潮。

他感觉自己凌虐在弟弟的死上起舞。

他不能想象,如果严家知道了他和时韵的是会怎么样,大哥会不会疯掉?

自从弟弟死后,大哥就把他当做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大哥一定会很崩溃。

只是有时候,有些事情也由不得自己选择在。

时韵对他问出,你是不是在牺牲什么的时候,严睿渊就镇住了。

明明只和他见过几面,可是时韵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挣扎,他的痛苦,并没有把他当成随便献身献媚的雄性。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高潮让他开始痉挛。多年的陈旧的痛苦变成了催此刻情欲的助燃剂。

严睿渊的眼神定住,似乎看见了什么。

在那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想要献身的欲望。

“有痕迹了。”